“閣下,請勿衝動!我等對這些小友絕無惡意。”三個黑衣人閃身轉(zhuǎn)到另一側(cè)說道。
李福嗤笑一聲,“他們年紀(jì)小不懂事被人算計,我不怪他們,吃過虧了以後就長記性了,但是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個虧,我們做長輩的可不能當(dāng)作沒看見,你說是不是。”
話音剛落,李福後方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蒙著麵具的王鐵匠陡然出現(xiàn)。
“當(dāng)然!”
“閣下,我等並非算計這些小友,以這些小友的聰慧,他們之前便發(fā)現(xiàn)了端倪,但是為了這座城裏的人,他們是自願過來了,我們對這些小友隻有敬佩,我和兄弟三人過來也是為了確保各位小友不會出事。”黑衣人看見突然出現(xiàn)的王鐵匠似乎並沒有任何意外,行了個禮後繼續(xù)說道。
“嗬,如此說來,還真是你們算計我這群徒兒啊。”李福眼睛一瞇,手腕上的血色陣紋速度指尖加快了幾分,王鐵匠周身環(huán)繞的黃泉也發(fā)出鏘鏘劍鳴。
此時,對麵的三個黑衣人也反應(yīng)了過來剛剛是被套了話。
“請二位斟酌,我等並非算計,倘若這些小友非是良善的性子,這蒼牙城他們是來不到的,拳拳之心,我兄弟幾人也敬佩的很。”
聞言,李福和王鐵兩人嘴角同時露出一絲譏諷,王鐵匠右手並了個劍指,“真有意思,你們算什麼東西,我家小輩是什麼性子還用你們這些外人幫我測試,良善怎樣,不良善又怎樣,跟你們有半毛錢關(guān)係,既然爪子伸的長,我們兩個就幫你們修一下。”
話罷,一道銳利的劍氣直奔其中一個黑衣人麵門,一旁的李福指尖輕點,幾道血色陣紋在空中首尾相連,一個陣法的雛形緩緩出現(xiàn)。
雙方針鋒相對間,為首的那個黑衣人打出一道靈力將王鐵匠的劍氣打散後又恭敬的拱了下手,“二位,我等絕無意與二位為敵,此番確實是我等欠考慮了,我等願意賠罪。”
“賠罪當(dāng)然可以,既然爪子伸的長,那你們沒人自斷一臂,不過分吧。”血色陣法浮在李福身後,將李福的身影襯的有些壓抑。
“可以,做錯事確實應(yīng)該付出代價。”為首的黑衣人說完,右手抓住左手的手腕,伴隨著一陣血霧,黑衣人的整個左臂瞬間化成了齏粉,而他身後兩個黑衣人也隻猶豫了一瞬就毀掉了自己的左臂。
“哼,算你們識相,我很忙,沒空查你們的跟腳,但殺人可費不了什麼功夫,若是還有下次,我見一個殺一個,咱們走吧。”
說完,李福輕輕揮手,背後的血色陣法緩緩消失,旁邊的王鐵匠劍指一揮,黃泉迴到了劍鞘之中,兩人看了一下下方蒼牙城裏的玩家們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嗎,隻留下空中三個黑衣人停駐在原地久久無語。
“這麼咄咄逼人的師傅,怎麼教出這些徒弟的。”一個黑衣人按住了左臂的創(chuàng)口,一邊療傷一邊說道。
到了他們這個修為,隻要不是被特殊的規(guī)則斬斷肢體,傷勢隻要耗費一些靈氣是可以恢複的,李福叫他們自斷一臂,其實更多的是一種“教訓(xùn)”
“怎麼咄咄逼人了,一個前劍宗的護(hù)道人,一個血手人屠,咱們多少利用了那群小友,現(xiàn)在站著好好說話這個結(jié)果還不好嗎?”說到這兒,為首的黑衣人突然笑了一下,
“其實我剛剛還以為他們兩位隻會留下咱們其中一個活口去報信呢,沒想到三個都能活著,所以你們看,這群小友連這兩個人的性子都能改變,這還不能算是我們的同路人嗎。”
“但是這兩位已經(jīng)說了,咱們不能跟他們接觸了,接下來要怎麼辦呢。”後麵一個黑衣人問道。
“他們哪裏說我們不能接觸他們了?隻是在警告我們不能再利用他們了,暗的不能來,那我們就直接接觸他們。”
...
蒼牙城中。
聚集在一起的玩家一頭霧水的看著對麵一群黑衣人疏散著難民,將城裏的官員一一帶走,明明這個劇本應(yīng)該是他們闖進(jìn)來,發(fā)現(xiàn)了無良官員的陰謀,然後化身正義使者,結(jié)果現(xiàn)在搞得他們好像是旁觀者一樣。
“不是,這到底什麼情況啊,這群人啥意思,問話也不應(yīng),臥槽,不會也是一幫傀儡吧?老李,你快聞聞。”
李天德眉頭緊皺,“有毒吧,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警犬了!”緊接著,他又接了一句,“氣息不一樣,不是傀儡。”
“這群人應(yīng)該跟引我們過來的那人有關(guān),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看來這群人不像是敵人。”一旁的錢平平突然說道。
就在這時,遠(yuǎn)處突然飛過來一個小小的身影。
“哥哥姐姐們,李師傅說了,叫你們現(xiàn)在,立刻,馬上迴去,晚了的話會挨打。”因為戴著麵具的緣故,李小豆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他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一些玩家已經(jīng)打開麵板選擇迴城了。
“鄭老哥他們還在外麵呢,我先過去跟他們說一聲,你們先走。”
說完,馬保國帶著身邊的林凡和林友化作一道流光直接飛往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