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萱瞪著眼不說話,這什麼人?這時候竟然還想到這?
“護理的手法我學會了,以後這件事就不麻煩她了,全部包在我身上。”賀博遠力道控製得很好,說實話,還真的很舒服。
隻是哪甘心就這麼被他理直氣壯地吃豆腐,莫曉萱違心地抗議:“不行,你不專業(yè),再說都花了這個錢了,幹嗎不讓護理按摩?”
“篤篤篤”病房門響了,賀博遠可沒有迅速地收迴手,依然理直氣壯地擱在她胸口,隻是用另一隻手幫她把被子蓋上。
“什麼事?”賀博遠不緊不慢地迴頭。
門口的人探進頭來,東張西望了一下,沒看到護理,隻看到莫曉萱躺著,賀博遠坐著,一隻手在被子裏,看著被子隆起的形狀,就知道他在做什麼。
來人很不好意思地說:“我想來跟護理學按摩的,我女兒乳腺管不通,護理既然現(xiàn)在不在,我等會兒再來。”
“嘭”地一聲,門關上了。
莫曉萱這才瞪著賀博遠:“快把手拿開,都被別人看到了,多丟臉啊!”
賀博遠邪魅地一笑:“這有什麼丟臉的?看到不看到,誰心裏都像明鏡似的,要是夫妻兩連這件事都不做,那離離婚也不遠了。”
這倒也是,可是這大人都在,兩個人這樣膩在一起,太久也不好吧?
莫曉萱抓住賀博遠的手:“夠了,在醫(yī)院這樣不好,迴到家你再給我按摩,好不好?”
“看你態(tài)度良好,我先放過你。”賀博遠站起來,“我去找一下院長,讓醫(yī)院給產(chǎn)婦家屬免費培訓,我給付錢倒是小事,一個個都把我家當實習基地了。”
賀博遠到另一個房間把幾位長輩叫了出來,這才去了院長辦公室。
“你提的建議很正確,我這就安排醫(yī)生給他們免費培訓。”這時候賀博遠大概無論提什麼問題,院長都會答應的。
把賀博遠送出來的時候,院長又跟他打招唿:“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整頓,對所有涉事人員都嚴肅處理,不讓同樣的事再次發(fā)生。”
最後又說,經(jīng)醫(yī)院集體討論,決定免去賀博遠家這次生孩子的所有費用,並對他的雙胞胎免費提供一年的奶粉。
“這就不必了,我家不缺這奶粉錢。”賀博遠立刻拒絕了,“你們真要有心的話,還是在服務和設施上好好提高吧。”
為了讓莫曉萱和寶寶免受不必要的打擾,賀鵬程決定雇幾個人守在病房門口,但賀博遠覺得這樣一來會適得其反,他家一舉一動反而會更加受關注,就讓老爸打消這個念頭。
但江雨蘭她們幾個就更辛苦了,好在人手多,就這樣堅持了幾天,看莫曉萱恢複得很快,寶寶們也很健康,沒有一點異常,就連忙迫不及待地出院了。
還沒離開醫(yī)院,得知消息的羅時悅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追了過來。
對著莫曉萱和賀博遠,反複說:“對不起,賀總,給你添麻煩了。我沒有媽媽,我老婆還需要我丈母娘的照顧,請你高抬貴手,等我老婆出院了,我們一定再登門謝罪。”
“隻要法律能夠放過她,我不會追究她責任。”賀博遠說。
劉慧穎知道女婿實力強大,也不屑於要他家這些東西,就冷笑說:“得了,這些東西,你還是拿走吧,你這黑心的丈母娘,她送的東西我家可不敢吃呢。”
羅時悅很尷尬地笑著打招唿:“這是我買的,不是我丈母娘買的,她現(xiàn)在也日夜睡不著,就擔心要坐牢,我老婆被這麼一折騰,傷口都裂了,醫(yī)生雖然給她重新處理了,但是恢複不佳,這幾天也沒睡好,還有點低熱,醫(yī)生都不敢讓她出院,哎,你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過吧,我也實在說不出口了。”
“好了,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們迴家了。”賀博遠拍拍小羅,這小夥子,人還是比較老實的,隻是家庭的特殊性,讓他夾在丈母娘和老爸、後媽之間,兩邊不是人。
“雖然這些東西不值錢,但也是我一番心意,你們不收下我心不安啊。”羅時悅最後還是親自動手把那些大包小包的東西塞進了後備箱。
好在和賀鵬程也開車過來了,不然這麼多東西,一輛車都放不下。
迴到家,賀博遠的外公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孩子,怎麼看都舍不得離開。
江雨蘭在一旁,繪聲繪色地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
賀博遠的外公更加笑了:“還想搶我家的孩子,她也不動動腦子,這兩個孩子長得一模一樣,她就是帶著孩子躲到天涯海角,我家也找得迴來啊。”
莫曉萱聽了心裏直笑,這外公,也是老頑童一個,這會兒就像小孩要聽故事一樣,一遍一遍地讓江雨蘭重複。
又時不時地得意地插話。
“竟然還想用一百萬買我家的孩子,真是笑話,她也不看看,小遠名下的資產(chǎn)購買她家多少個了。”
期間,警察又來了幾次,確認賀博遠不打算對羅時悅丈母娘追究刑事責任,做了筆錄,最後又告知他,即使做了這個決定,但是在時效內,賀家還有追究她責任的權利。
但是對醫(yī)院內部人員,這已經(jīng)涉及到犯罪了,而且已經(jīng)不算輕微刑事犯罪,就是羅時悅的丈母娘,也不屬於輕微刑事犯罪,隻不過賀家不打算追究,現(xiàn)在暫時不對其實行羈押,但是在審判的時候還是必須作為當事人,接受法律的審判,隻不過賀家願意放過她,可以在判決的同時,對她從輕處罰。
偵查環(huán)節(jié)到此結束,案例證據(jù)確鑿、清晰,隻是警方懷疑醫(yī)院人員可能不止一次犯過這樣的罪行,但苦於沒有其他相關證據(jù),暫時也不能對她作為慣犯處罰。
接下來就等著法律對他們裁決了。
賀家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氣憤之餘,也再沒有精力去關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