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小小的牌子,不大,但是扔在桌子上,卻發(fā)出了“砰”的一聲重響,顯然密度比較高。
看起來有點像黑玉,但是卻是一種不知名的合金材料製成,在強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冷冽的金屬光澤,還有幾分玉的溫潤之感,極為神秘,尤其是正麵的那個“炎”字,字如飛尢,蒼勁有力,如果常人盯著看一會兒,就會覺得,好像這個字活過來了一般,猶若火焰熊熊燃燒!
炎黃令牌!
不錯,這個牌子正是炎黃基地的冉翊莆送給他的。炎黃基地勢力強大,冉翊莆好歹也是一名上將,卻不是這些〖警〗察能招惹得起的,本來,葉青並不想老是依靠別人的關(guān)係,但事出緊急,也顧不了那許多。
這夥人擺明了是要整他,他豈能束手待斃?按照他的估計,不是王智軍,就是饒千諄,京城裏,也就這麼兩個敵人能調(diào)得動這種政府的職能部門。
果然,那名警官見到這枚炎黃令牌,眼角就抽搐了一下,猶豫片刻,還是拿起來驗視一番,入手沉甸,稍微捏了捏,就知道不是假冒!
“王二少也真是,對方有這麼強力的背景,也不跟我們說一聲,這事搞的!”這名警官微微有一些後悔,心裏將王智軍詛咒了一迴,就立馬將炎黃令牌扔迴給了葉青,然後槍一收,也懶得解釋,直接走了出去。
葉青本想問問他,到底是誰指使的,不過畢竟在別人的地盤而且那家夥也僅僅是給這個牌子幾分麵子並不是十分懼怕他,倒不好再攔截詢問以免鬧出更多不愉快,當然,最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了!心說,今天要不是這塊牌子,老子就栽在這裏了!
房門“砰”地一下關(guān)上了!
那個叫小李的〖警〗察手腕折了,又被葉青抓住,這時候就有些慌亂也不哭了,再是開始央求葉豐,請求他發(fā)發(fā)慈悲,將自己當作一個屁給放了!
葉青頓時鄙夷,喝罵道:“虧你還是人民〖警〗察,有點硬氣好不好!”寧瑙兒和曾敏姍也十分不屑,都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如何當上的〖警〗察,這素質(zhì),也太差了些!
其實,這人還真是依靠關(guān)係進來的而且還沒轉(zhuǎn)正呢!
葉青有炎黃令牌在手,自然不怕那些人再胡來,也就放了此人!
這名叫小李的〖警〗察一獲得〖自〗由,就立馬殺豬一般尖叫著去叫那名警官:“頭,頭兒,怎麼迴事啊你們都不救我的!為什麼不幹掉那門、
子?就因為一塊黑不溜秋的破牌子嗎?”那名警官頓時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毯低聲喝道:“瞎嚷嚷什麼呢!還嫌丟人現(xiàn)眼不夠啊?還不趕緊去醫(yī)院包紮!”
那名叫小李的〖警〗察立馬就蔫了,不情不願地離開,邊走嘴裏邊嘀咕道:“不就是一塊小小的牌子麼瞧你們怕成那樣!”隨即又大叫起來,風一般地朝醫(yī)務(wù)室奔去大概是折掉的手腕又開始劇痛了!
渾然不知,那是他不了解炎黃令牌的意義,也不知道炎黃基地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樣的所在。
與此同時,葉青則帶著寧瑙兒和曾敏姍趕緊迴家去。
晚上,冉雲(yún)飛來訪,詢問葉青白天的事情。
葉青就將冉雲(yún)飛迎了進來,笑著道:“想不到你消息挺靈通的嘛,這麼快就曉得了!”
冉雲(yún)飛揚揚頭:“那是,也不看看哥是幹什麼的!白天你應(yīng)該叫我去的,保證不止折掉對方的一隻手!”
葉青就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
“東城分局的那幫兔崽子跟王家關(guān)係熟絡(luò),超機整你一下也是正常得很。至於那個忍者殺手,來路還沒摸清呢。”冉雲(yún)飛說著,就有些慚慚的感覺,道“我這次來,主要就是想向你打聽一下對方具體的情況,比如白天用的什麼身法、招式之類,這些都是極其重要的材料,可以借此縮小搜索範圍。”
葉青就仔細迴憶,給冉雲(yún)飛描述了一遍,而冉雲(yún)飛也相當專業(yè),邊聽邊記,他猜測其實也跟葉青差不多,懷疑是何家餘孽,或者饒家,或王家,要麼就是神秘的藥神穀,雇傭的專業(yè)殺手,表示自己一定會盯緊這幾方人,但有風吹草動,都會第一時間來通知葉青。
並向葉青保證,若是那些家夥敢輕舉妄動,定然饒不了他們!敢惹我冉雲(yún)飛的朋友,就是不給我麵子!
兩人又搞了幾個小菜,喝了會小酒,冉雲(yún)飛就告辭離去了。那個燒菜的人自然是寧瑙兒,ps冉雲(yún)飛吃飯的時候直誇讚道:“弟妹真是好手段,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嘛!”把個寧瑙兒歡喜得跟什麼似的!心說,馬小玲雖然在扶柳,在寧城,一直都占據(jù)了優(yōu)勢,屬於那種正宮的級數(shù),但現(xiàn)在,在京城,姐姐我才是正宮了呢!根本就沒人跟我爭啊,周薇偶爾來一次,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計,而且,葉青以後要在京城辦學校,肯定長期待在這裏,和自己長相廝守,耳鬢廝磨,興許,有朝一日,自己的地位能徹底超過馬小玲噢!
其實,在葉青心中,她們都是一樣的,每個女子他都很喜歡,並沒有誰第一誰第二這迴事!雨露均沾嘛!
與此同時,京城一個偏僻的胡同,一家新開的醫(yī)館,生意冷冷清清。
不冷清才怪,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名字還很另類,叫“漢方醫(yī)館!”若是有了解〖日〗本的人,一看這個牌匾,定然會知曉,這是〖日〗本人在華夏開的中醫(yī)館!
漢方醫(yī)學,或稱東洋醫(yī)學,乃是〖日〗本的傳統(tǒng)醫(yī)學,可以追溯到明代末葉及清代,當時,〖日〗本處於江戶時期,〖日〗本的醫(yī)學界掀起了一股研究仲景醫(yī)學的浪潮,形成了學術(shù)上的古方派,也就是漢方醫(yī)學之主流,並與後世方派在學術(shù)上產(chǎn)生了論爭,使?jié)h方醫(yī)學在〖日〗本得到了迅速的發(fā)展。
這家醫(yī)館叫漢方醫(yī)館,定然是〖日〗本人開的了。
來華夏開中醫(yī)館,若是沒什麼絕活,一般的人誰去啊!這家醫(yī)館新開,地理位置這麼偏僻,加上還下雪,不門可羅雀那就不正常了!
“加奈子,三郎死掉了!”日式格局的房子裏,一名穿著武士服,皮膚黝黑的青年跪在地上,向一名身穿和服的〖日〗本女子稟報道。
“死掉了?”那名貌美女子的手上拿著一張照片,在仔細端詳,聞言便是一驚,照片都差點掉在地上“三郎是我們雪野家族有數(shù)的高手,不僅忍術(shù)精奇,而且還專門拜西方一名傳奇的殺手王為師,練了一身千米穿楊的好槍法,這樣都沒有幹掉那個華夏小中醫(yī)?對方有幫手麼?”那名武士青年麵部線條十分硬朗,皮膚黝黑,肌肉精壯,看起來就宛如黑塔一般,說道:“這就不曉得了,不過我猜一定有幫手,要不然不會逼得三郎服毒自盡!”說完,就十分悲痛地伏在了地上,肩膀輕抖,顯然在極力壓製自己內(nèi)心的悲愴與憤怒!
身穿和服的溫婉門姐亦不吭聲,房間內(nèi),頓時陷入了沉寂。
“也許,沒有幫手、,良久,雪野加奈子輕輕轉(zhuǎn)動手中的照片,沉吟著說道。
這張照片,上麵顯示苒是一件古玩,乃是一尊十分華麗的寶塔。
整座塔身為白金石所製,饕刻寶相huā、卷草紋,此外還刻填有密密麻麻的經(jīng)文。
塔的肩部,設(shè)有四個銀鍍金獸麵,分別口銜珍珠、象牙,青金石製成的墜鏈與華蓋相連,正麵設(shè)佛金,前有老坑翡翠雕刻臺階,銀鍍金龕門、鏨刻二尢戲珠紋,金內(nèi)供金佛一尊,整個塔剎分十三層,飾蓮瓣紋,金質(zhì)饕huā華蓋,下垂珍珠、綠鬆石瓔珞,碧璽墜角。塔頂有日、
月、火焰、寶珠,分別以紅寶石、碧璽、綠鬆石、珍珠嵌飾。
整座寶塔看起來十分華麗,工藝細膩,精湛無雙,但是若細看的話,內(nèi)行的人就會發(fā)現(xiàn),此寶塔必然是個贗品!因為那些材料都是假的!而且,底座與上麵的塔身有點不怎麼協(xié)調(diào),呈現(xiàn)一種奇怪的米白色,還略微帶點古舊的黃色,材質(zhì)古怪而奇特!
若是葉青在此,定然會十分驚訝,因為,這尊寶塔正是他以前在高超的那家古玩店裏見過的那個贗品,後來許晶晶送了給他,當做償還葉青醫(yī)治高超的人情,而葉青卻將那尊寶塔給砸了,將底座拆了下來,裝到了自家祖?zhèn)鞯陌姿宵I,兩相契合,頓時完美無瑕!
“沒午幫手?”那名黑塔似的精壯武士青年抬起頭來,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雪野加奈子點點頭,說道:“我翻閱家中典籍,無意中看到了數(shù)百年前一名老祖宗的隨筆,說的是一宗“神物”得到此物的人,除了醫(yī)術(shù)高強,必定也功夫無雙,那小子有此機緣,能打敗三郎也就不足為奇了!”“加奈子”武士青年頭暈了,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也罷,我就告與你知,我們來華夏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