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華喝了口茶道：“帝君到是娶了兩個好老婆，一個溫柔賢淑一個智謀無雙，帝君的福氣也是別人羨慕不來的。”白淺不樂意了道：“你什麼意思？是說我既不溫柔賢淑，也沒腦子是嗎？”


    夜華道：“溫柔賢淑是有的，智慧也是有的，就是謀略不到家現在都畫不完一整張的陣法圖。不是爪子累了就是睡著了，淺淺你這跟大哥兩萬年都學什麼了？”


    惜華笑道：“都說了是阿姐福氣好，不像我們要是沒點智商都不知道自己男人在想什麼。”鳳九磕著堅果道：“我一直都不知道帝君在想什麼，反正想什麼最後都會是帝君贏的。我們也不用跟帝君拚智謀，你都說了帝君老謀深算既然有個那麼強大的帝君，你就不能做一隻隻會磕堅果的小狐貍嗎？”說完還咯吱咯吱磕堅果。


    惜華見了道：“帝君已經有一隻，隻會磕堅果的小狐貍了不用在養一隻，太晨宮的堅果也有限，我都留給你不好嗎？”


    東華帝君道：“阿音”示意惜華伸手，惜華攤開手東華帝君把剝好殼的堅果放她手裏。惜華拿著堅果開心道：“看堅果不用磕也有的吃，所以我就不跟你一起磕堅果了。”


    鳳九伸手道：“帝君，我的呢？”東華帝君道：“沒了，都在阿音那裏。”鳳九生氣道：“帝君偏心。”東華帝君放下茶杯道：“不給你剝你也會吃，不給阿音就都被你姑姑吃了，小九不是我偏心是你能幹。”


    白淺笑道：“帝君還真是會哄女人啊！難怪小九那麼小九被你騙走了。”東華帝君道：“嗯，阿音更小。所以不是本帝君厲害，是你們家沒看好。”白淺無語的點頭。


    惜華吃著手裏的堅果道：“吃完飯你們做什麼去？我要迴風月閣準備了，今晚我要登臺獻舞沒時間招唿你們。”東華帝君皺眉道：“又跳九鳳朝凰？不是說過不許你在給別人跳這支舞嗎？”


    惜華道：“不是，九鳳朝凰不隻要領舞的人身輕如鳳凰，就是伴舞的人也要有舞者的天賦，過去的煙雨閣靠這個楊名當時媽媽是花了大價錢才能排九鳳朝凰。


    現在風月閣又不指望我揚名，隻要我不舍本慧娘就很高興了隻是普通的表演，我不喜歡應酬要是連支舞都不跳，媽媽會不給飯吃的。”


    東華帝君道：“本帝君養了你幾十萬年，你沒給本帝君跳舞，本帝君也沒餓著你。”惜華看著東華帝君道：“跟著帝君要是跳舞就能吃飽飯那還真是輕鬆了。”說完起身迴風月閣。


    東華帝君沒在阻止看著酒杯道：“是我的錯，當初我要什麼都不教她，如今也不會這樣。”鳳九拉著東華帝君的手道：“帝君別這麼說，當初阿音是喜歡帝君才教她的。”


    東華帝君拉著鳳九道：“一會兒你跟白淺迴去，暫時住在那裏。戰王妃不能是你，以後咱們走了戰王的王妃也跟著失蹤戰王也不好交代。”鳳九點頭答應了。


    風月閣裏惜華正在準備登臺，慧娘進來道：“華兒就是漂亮，你都不知道今晚燕京城裏有名的貴胄公子們都來了。上官家的三公子，齊國公府的小公爺，蘇家的六公子就連司馬家大公子都來了。”


    惜華笑道：“他們不是月月都來我都不知道媽媽高興什麼。”慧娘笑道：“就是月月都來我才高興啊！要是他們能日日都來我就更高興了。”


    惜華道：“我就一個人要是他們真日日都來，您讓我陪誰呢？還是您想得罪誰？媽媽，做風月生意不能貪。他們都有自己的紅顏知己，在這春柳巷青樓楚館那麼多，要是生意都我們家做，我們就別想在這兒繼續做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我希望媽媽知道。還有，雖然我一月隻跳一支舞可就這一晚也能為媽媽賺不少銀子。要是我日日都跳他們天天看，我就是天仙下凡也能讓他們看膩了。媽媽不會做殺雞取卵的蠢事吧？”


    慧娘笑道：“好好好，都依你。就像你說的一月登臺一次才能保持神秘，媽媽隻是說說。隻要你不想著離開，媽媽我都依你。”


    惜華問：“離開？離開這兒我去哪兒？記得我第一日登臺的時候我就說過，隻要媽媽不委屈我，我就讓媽媽賺足了銀子。我是在這兒長大的，從小學的也是取悅男人的。


    離開這裏我怎麼活？在這裏可以選男人，去了某個人的後院就隻有被選的份，我又不傻不會想著一步登天的。隻要我是妓，頂著這個身份我就是去了皇帝的後宮也不會有人拿我當人看，我有自知之明。”


    慧娘笑道：“華兒就是看的透，你說的沒錯隻要進了我們這裏，即使出去了也不過就幾日的好光景，沒準一輩子過的還不如在這裏。”


    惜華沒說什麼就往外走，在舞臺的入口聽了琴聲十分耳熟這是心裏深處的感覺，絕對不是是曾相識。惜華問身後的慧娘道：“媽媽，今晚撫琴的是誰？”


    慧娘聽了笑道：“你是問梅雪嗎？是新來的琴師，琴彈的可好了都說好的琴音能餘音繞梁三日不絕，聽了雪的琴就是宮裏的琴師出來都不見得能比的過。”


    惜華沒在問什麼就登臺獻舞了，一舞畢場內十分安靜還是上官雪拍手道：“華兒的舞技又見長了。”惜華行禮退下來，迴到自己的小院。


    東華帝君帶著天君等人已經坐在房裏喝茶，惜華看了問：“你們怎麼又來了？這凡人做不習慣？還是沒銀子生活了？戰王不會養不起老婆吧！”


    皓德君道：“本君就是好奇，好奇娘娘登臺獻舞是什麼樣的。不隻本君，就連白淺和帝後都很好奇，帝君見我們都想來就帶我們來。我們也就是比你先迴來一步，看了今晚的舞我們相信就是娘娘真的脫離天族在凡間一樣能活的很好。”


    惜華坐下來喝口茶看著東華帝君問：“帝君來了正好，我也有事要找帝君。”東華帝君放下茶杯道：“什麼事？”


    惜華看著東華帝君問：“雪是誰？我忘了很多事，我知道我忘了他，不，不對我沒有忘。就像我沒有忘我是你的女人，跟了你幾輩子。可這幾輩子中的很多事我都忘了，包括跟雪有關的事我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