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出現走馬燈了
丹瑪王國將鱈魚島南部租給韋森公爵,租期499年一事沒有對外聲張,一切都是在私底下進行談判與交易,沒人知道談判過程。
戰後談判在新年到來前全部結束,贖金該交的交了,賠償該給的給了,然後各迴各家,到家了有的人哭,有的人笑。
接下來的時間裏漢馬城裏的酒館等地方收入大增,老爺們吃肉手下的也有口肉湯喝,他們領到賞金後自然在本地促進消費。
韋森軍也不例外,腓特烈給他們輪流放假進城消費,結果有不少人拐了本地的姑娘準備帶迴韋森州結婚,腓特烈收到了一疊報告。
腓特烈讓赫爾穆特把女方做了個統計,交給舒派亞去做調查,女孩子家三代沒有犯罪記錄和賭博等陋習的就批準,結果查出來好幾個釣凱子的職業選手。
不久後大雪開始落下,從1027年的冬靈節開始陸陸續續下到了1028年的第二天,雪停後白茫茫一片。
這天清晨,太陽照在雪地上,亮得有些刺眼。
需要外出的人都找來一條麻布係在眼前,擋一下雪地的反光,免得被光刺傷了眼睛。
腓特烈戴著墨鏡打開房門,發現外麵的積雪快到自己的胸口了,托尼正帶著人鏟雪,將路上昨天剛下的雪鏟走。
從下雪開始,他住的地方是一間不到一百平方的小屋子,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牆和地板都是雙層的,在屋後爐子裏燒了火整個屋子都是暖洋洋的。
這樣的屋子每個莊園都有一兩棟,現在除了腓特烈等人,拂曉和其它獨角獸也住在裏麵。
農夫家裏就差了,腓特烈去看過,沒有雙層牆壁和地板,一家人隻能圍在火塘周圍發抖。
於是今年開始有了火炕,誰“發明”的不言而喻。
腓特烈來到了普賽克住的地方,看到她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叼著根棒棒糖在看書。
“在看什麼書?”腓特烈坐在床邊好奇地問道。
普賽克把厚重的書遞給他,說道:“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寫的海上冒險小說,當時隻寫了三部。前陣子我去他家拜訪,沒想到他三年前去世了,去世前又寫了兩部,還把前麵三部修訂了,他的後人托我拿去韋森州出版。”
腓特烈接過書後翻了一下,寫的是一位船長的船三天兩頭被大風吹離航線來到一個個古怪的小島,然後打敗公主解救珍禽異獸的故事。
至於為什麼被打敗的是公主,因為戰鬥過程不可描述。
但是拋開那些“戰鬥”部分,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腓特烈把自己帶來的厚厚冊子遞給普賽克,然後仔細研究起小說內容,再過四年就能用上了。
“你居然還記得這麼多?!”普賽克很驚訝地翻著冊子,“我以為你能提出最基礎的函數、導數再出幾個例題就差不多了。”
腓特烈迴答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我前幾天腦子好像是突然打開了一個箱子,很多原本以為忘記的記憶都冒出來了。”
“就像這個,我一開始以為隻記得一點,中間突然發現自己居然能迴憶起當年的整本高數課本,你說這是怎麼迴事?”
“還不止這個,以前我同事的女兒偷吃我辦公桌上的葡萄,我就記得有這件事,現在我可以想起當時她偷吃前有多少顆葡萄,偷吃後還有多少顆,伱說奇怪不奇怪。”
普賽克抬起頭來很鬱悶地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是臨死前的走馬燈,治不了,等死吧,告辭。”
腓特烈無奈地說道:“別開玩笑了,呃……你說的難道是真的?別嚇我。”
普賽克這迴認真起來了,對他說道:“原理是一樣的。有些人因死前精神力特別強,有的是迴光返照,有的是知道自己麵臨巨大危險所以精神在本能作用下前所未有的集中,這就刺激了記憶那部分,喚醒了以前的記憶。”
“這種事情不隻是臨死前會有,偶爾注意力特別集中超過某個臨界點的時候也會出現,隻是刺激不大影響有限。”
“你該不會是在那時候受到什麼刺激了吧?”
腓特烈搖了搖頭,自己那時候根本沒有受到什麼刺激。
普賽克想了想,突然壞笑起來,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問他:“前陣子你偷吃禁果了?有的人通過人體刺激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腓特烈朝她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別整天和人一起八卦,這點自製力我還是有的。”
“誰知道呢。”普賽克一臉看透他的表情,“那天瑪格麗特從書房裏出來後都差點坐不到椅子上了。”
腓特烈沉默了一下,心想普賽克不是亂說話的人,於是說道:“如果我和你說她是個抖m你會相信嗎。”
普賽克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歎道:“你們年輕人玩得真花。”
“不說這事了。”腓特烈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我覺得這事有點不正常。”
普賽克迴道:“你的出現本來就不正常,可供分析的信息太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等等看吧,如果以後還有這種情況,記得好好迴憶一下之前發生過什麼事。”
“好吧。”腓特烈搖著頭說道,“上一次是摔了一跤撞到腦袋,這次居然沒有什麼征兆。”
普賽克提了個建議:“要不你讓拂曉踢一腳?”
腓特烈急忙搖頭。
普賽克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從他手裏抽迴小說後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忙就冬天忙完,我打算在春天的時候開始教你戰鬥用的魔法。”
“真的?!”腓特烈高興得跳了起來,“那真是太好了!”
他這幾年來學的都是操縱魔法元素的基本功,手上除了那個元素對撞魔法外就幾個練習用的基礎魔法,在戰場上不頂用。
不過這也有好處,就是同樣的魔法他的施法速度比別人快一些,這是一項保命的優勢。
普賽克又說道:“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和托尼學學他那個鐵布衫,不然全軍上下就你不會變黑豈不過於突出了一點?”
腓特烈討好著問道:“我變黑了似乎有點不好,能不能換個顏色?”
普賽克給了他一雙白眼,說道:“粉紅色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