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陰山五星斜月湖,鴻蒙塔中還有命門印記的人都被帶了過來。
楚一凡原本以為在此地可以渡劫合體的,他們五人還有毛球老仙等人都需要渡劫了。
可是來到了周天位麵的連陰山五星斜月湖這裏,禁製阻擋了這裏的天道感知一切。
渡不了劫這就有點讓楚一凡頭痛了,大家太需要渡劫來增加實力了。
無奈楚一凡隻得留下眾人在此解除命門印記,他迴到了鴻蒙塔之中。
看著剩下的三層臺階後麵如同氣旋一般的二層大門,楚一凡心中充滿了好奇。
抬手間一個金色八卦落在手中:“前輩?前輩?”
金色八卦中的敖須子沒有任何反應,他隻得把金色八卦放在了第六階臺階上麵。
他抬腳便站上了第七階,身體一陣虛幻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的時候是一片魔獸之地,這裏的魔獸可是比神界的魔獸更加古怪。
它們好像是一個族群,粗糙的皮膚有點類似於人族的臉,嘴角兩根粗大的獠牙露在外麵反向生長對準雙耳的方向。
這些人皮膚淡綠色體格健壯個子高大,如此粗獷的長相卻不像神界魔獸一樣暴虐狠戾,相反顯得極其溫和。
因為這幫人圍著忽然出現的楚一凡並未出手,隻是如同看稀奇古怪一般。
它們說的話楚一凡根本聽不懂,楚一凡一檢查自身嚇出一身冷汗來。
因為他現在什麼能力都不具備,全部被封禁了,除了肉身比凡人強一點再無任何優勢。
這些高大威猛的魔獸圍著自己,隻要他們一動手自己不就死定了?
足足一刻鍾一個手拄拐杖滿臉塗上白色和黑色樹脂的人出現。
這是一個類似於女人的魔獸人,她手中的拐杖頭是一個巨型蝙蝠頭顱的骨頭。
這女人看起來很老,走路都有些蹣跚,滿頭白發淩亂打結。
………………
她說了一長串楚一凡根本聽不懂的話,看著楚一凡無辜的眼神,女人拐杖在地上大力點了幾下。
瞬間走出兩個高大的魔獸人把楚一凡架著來到了女人麵前,女人咬破手指嘴裏念念有詞後便把血液塗在了楚一凡的臉上。
楚一凡感覺她在自己臉上畫了一個符文,楚一凡瞬間感覺渾身麻痹癱軟,再不能動彈一下。
老女人微微一笑嘴裏的牙都光榮犧牲了,唯有兩根褐黃色的獠牙充滿了老垢。
她伸出一根腐朽幹枯而充滿皺紋的手指,手指頂在楚一凡的下頜處。
一個魔獸人伸出一根手指把楚一凡的額頭向後一掰,楚一凡的嘴巴便不自覺的張開來。
老女人低著頭嘴唇拱起來向楚一凡靠近,巨大的嘴唇能覆蓋楚一凡的整張臉。
楚一凡被嚇得心裏不斷在謾罵,但無奈渾身麻痹使不出一點反抗之力。
無奈之下他隻得心一橫把眼睛一閉,結果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楚一凡感念老婦人一生。
“呸!”
老婦人一口千年口水攜帶著惡臭吐進了楚一凡的嘴裏,旁邊的魔獸人趕緊合上楚一凡的嘴巴並在他胸口處用力一按。
“咕嚕!”
就這樣一口千年老痰被楚一凡給吞咽了下去,這把楚一凡惡心得趕緊伸手去摳嗓子眼。
結果一點都沒有吐出來,正在他惡心到難以用言語形容時,一道極其慈祥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孩子歡迎你來到獸人族,我是老祭司查哈耶魯,你可以叫我耶魯婆婆。”
楚一凡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忍住惡心拍了拍自己耳朵不可置信道:“你們不是魔獸?”
“魔獸?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族群。”
“孩子你如精靈一般的弱小是上天賜給我們的吧?”
楚一凡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因為他不但聽懂了這獸人族的話身體還在不斷的變化。
他的皮膚變得粗糙,筋骨變得更加有韌勁了,而且肌理間充滿了力量。
肉身在不斷得到強化,但那種惡心感陣陣來襲讓他根本來不及高興。
“我就算是弱小你也不能吐口水給我吃啊,這多惡心啊!”
“混賬!耶魯祭司的口水你知道是啥嗎?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楚一凡正想發火忽然一聲號角聲從遠處傳來,那些獸人聽見這號角聲變得驚慌失措。
一個獸人把手放在胸前彎腰恭敬道:“耶魯祭司藍靈族欺人太甚了,讓我動用那上天賜予的寶貝去收拾他們吧!”
那些獸人一聽全部附和起來,但耶魯婆婆搖搖頭道:“藍靈族固然可惡,但是我們不能滅了他們,去吧打退他們就好!”
她說完轉身看著楚一凡露出滿是牙齦的嘴笑得很甜:“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藍靈族便會歸附獸人族了。”
楚一凡看見這張嘴瞬間有種想死的心,心中陣陣惡心感不斷來襲。
……
獸人族群人數不多,隻有不到八百人,而且是男多女少,在這裏獸女可以自由選擇獸男。
她們並不固定是誰家的,每日黃昏所有獸男便要迴到自己的居所等待。
獸女們便成群結隊的出來了,她們進誰的居所無人幹涉完全是出於自願。
不到三百獸女除去休息的,每天出來的就一百人左右。
即便如此獸人的生育率也是極低的,十年八年也不見一個新生命出現。
加上近年來藍靈族屢屢入侵獸人族地盤,獸人也有損傷,所以獸人族種群數量在不斷下降。
聽了耶魯婆婆的介紹楚一凡也是頭大,忽然楚一凡想到一個問題。
“耶魯婆婆你們是不是見過像我這樣的人族?”
耶魯婆婆撫摸了一下兩側的獠牙,眼神中多了一份青春少女的火熱,但隻是一閃即逝。
她點點頭道:“那時候我還是獸人族的聖女,當時我救了一個渾身是傷的人族。”
耶魯婆婆歎口氣道:“好久遠的事情了,老身都快忘記了。”
看著耶魯婆婆眼中的熱情,楚一凡知道就算是耶魯婆婆死了,恐怕她也忘不了這個人族。
忽然想到那口老痰楚一凡“呃呃”兩聲忍不住道:“他也曾經被當時的祭司喂了口水嗎?”
耶魯婆婆點點頭道:“這是當然,當時的祭司是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