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吉爾吉斯的臉猛地往下一沉冷冷的:“既然你都知道,你為什麼還要來我這裏。”
話罷,似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的厲聲喝問:“這麼說你是來刺殺我的了?”
王天倫笑了,然後擺了擺手:“刺殺你我還會跟你說這麼多的廢話麼。”
話罷,稍停頓了一下,臉色一正嚴(yán)肅道:“我是來召喚你們歸隊的,你們離隊的時間已經(jīng)夠久的了,應(yīng)該歸隊了。”
聞言,吉爾吉斯不由一愣,然後疑惑的:“歸隊,歸什麼隊啊?”
王天倫也沒有跟他費什麼話,一伸手從他的衣兜中掏出了那塊仲孫家族的古玉令向吉爾吉斯一亮問:“認(rèn)識這東西嗎?”
吉爾吉斯當(dāng)然認(rèn)識這塊古玉令了,不由脫口喊:“仲孫家族的古玉令。”
隨即大驚的問:“你------這怎麼會有東西的?”
王天倫沒有直接迴答他的問話,卻反問:“既然你認(rèn)識我們仲孫家族的古玉令,那麼你就應(yīng)該知道怎麼打開這塊古玉令對不對?”
聞言,吉爾吉斯點了一下頭:“對,我知道,要想打開仲孫家族的這塊古玉令,必須學(xué)會仲孫家族獨門功法——‘天次大悲極佛手’,而且功力必須達到第九層的巔峰才辦得到。”
王天倫一笑:“不錯,是這樣的。”
話罷,他運起“天磁大悲極佛手”第九層巔峰功力瞬間注入到那塊仲孫家族的古玉令上,就見握在王天倫手中的那塊古玉令猛地爆發(fā)出了萬道耀人眼目的白光,緊接又看到從那塊巴掌大的古玉令上竄出了九條金色的巨龍圍繞在王天倫的周圍飛舞著,那場景甚是神奇壯觀。
這種場景吉爾吉斯是見過的,不過是從他們的老盟主仲孫洪雨那裏見過的。
大約幾十秒鍾後王天倫收了功力,九條正飛舞著的金色飛龍瞬間消失了。
沉浸在震驚之中的吉爾吉斯猛地清醒了過來,他用極其震驚的眼光看著王天倫問:“你------你怎麼能打開仲孫家族的古玉令,你------你是誰?”
其實他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仲孫家族的這塊古玉令非仲孫家族嫡傳子孫是打不開的。也就是說,必須是老盟主的親生兒子或者是孫子,並且,還必須獲得老盟主親傳的獨門武功“天磁大悲極佛手”,而且“天磁大悲極佛手”還必須要達到第九層巔峰境界才辦得到。
那麼,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毫無疑問應(yīng)該就是老盟主的兒子了。可是據(jù)他所知,老盟主隻有一個兒子,那就是少盟主仲孫培俊,可是少盟主仲孫培俊已經(jīng)死了,他還曾去冰宮看過他的屍體呢。既然少盟主仲孫培俊已經(jīng)死了,那麼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又是什麼人?難道老盟主還有另一個兒子不成?或者說,老盟主隱藏了一個私生子?
王天倫一笑道:“我就是你們的少盟主仲孫培俊。”
聞言,吉爾吉斯又是一驚,緊接驚喊:“什麼,你是少盟主仲孫培俊!不,不,這不可能,仲孫培俊已經(jīng)死了,你不可能是仲孫培俊。”
王天倫一笑淡淡的:“我就是仲孫培俊,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會仲
孫家族的獨門武功‘天次大悲極佛手’呢。”
吉爾吉斯一搖頭:“不,這你騙不了我,仲孫少盟主我認(rèn)識的,而且他也認(rèn)識我。”
王天倫臉現(xiàn)悲戚之色的:“你曾經(jīng)認(rèn)識的那個仲孫培俊的確已經(jīng)死了,我是另一個仲孫培俊。”
話罷,見吉爾吉斯一臉的疑惑,於是又道:“簡單的說,我是一個換了另一個驅(qū)殼的仲孫培俊。”
接著她把自己的遭遇詳細的跟吉爾吉斯述說了一遍。
吉爾吉斯就像是聽天方夜譚神話故事似的聽著,這簡直太離奇了,世上竟然還有這種事情,這徹底顛覆了他的認(rèn)知。
他相信嗎?
當(dāng)然不相信了,或者說是半信半疑,因為,畢竟王天倫會仲孫家族的獨門功法“天磁大悲極佛手”,而且已經(jīng)達到了第九層的巔峰,不然的話他也打不開仲孫家族的古玉令啊。
見吉爾吉斯仍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王天倫也懶得費口舌去解釋了,於是道:“你不用勞思傷神的在一勁去分析瞎琢磨了,有一個人能夠解開你的疑惑,或者說,解開你半信半疑中的另一半疑惑。”
吉爾吉斯忙問:“誰?”
王天倫沒有迴答他,用他的光腦直接連通了天匠大師的光腦,吉爾吉斯的大辦公室的虛空中瞬間亮起了一塊數(shù)百英寸的三維立體全息光屏,緊接光屏中現(xiàn)出了一個人的頭像。
看到那個頭像後,吉爾吉斯不由驚的喊:“天匠大師!”
天匠大師的頭像一出來就一副生氣的樣子喊:“喂,小子,我剛從你那邊出來還不到一天呢,現(xiàn)在還正在往迴趕的路上呢,怎麼又聯(lián)係我了,你可別對我說,你又有什麼狗屁急事兒找我老人家,要我老人家再迴到你那裏去啊,告訴你說,不行啊,堅決的不行。”
王天倫一笑道:“你不用迴我這裏來,我現(xiàn)在在銀盟第一宇宙混編艦隊的旗艦上,正跟吉爾吉斯司令官說話呢,但他跟那個第十二集團軍的司令官李玉龍一樣,不相信我是仲孫培俊,或者說,隻是半信半疑,沒辦法了,我隻能找你了,因為我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不是我賴你啊,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聞言,天匠大師立刻做出一副發(fā)怒的樣子喊:“負(fù)------負(fù)責(zé)你個頭啊我。”
話罷,向一旁的吉爾吉斯道:“喂,那個什麼吉爾吉斯,你麵前站著的這個混蛋小子就是你們以前的少盟主仲孫培俊,當(dāng)然也是我這輩子收下的唯一一個學(xué)生,他之所以變成現(xiàn)在這個鬼樣子了,那是因為他之前的身體被金狼和銀狼給擊碎了不能用了,我老人家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啊,不管怎麼樣他畢竟是我老人家唯一的學(xué)生啊。”
“所以呢,我就去找了我的一個朋友,他是一個大巫師,我讓他幫這小子移魂找了一具新的驅(qū)殼複活了,因此他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這個鬼樣子了,不過,他的內(nèi)在仍然是原來的他,不然他也不會仲孫家族的獨門武功‘天慈大悲極佛手’了。好了,你小子的事情,該說的我都說了,別再來煩我了啊,我要睡覺去了。”
隨著他這句話音的落地,天匠大師在另一邊關(guān)閉了光腦,
頭像瞬間消失了。
無疑天匠大師的這番話給王天倫的身份做了一個很好的證明,聽了天匠大師的這番話吉爾吉斯也把最後的一點兒懷疑消除了,當(dāng)然,也因為做這個證明的人是天匠大師而不是其他的什麼人,如果換了任何一個人,吉爾吉斯也不一定會相信的,最起碼不會全部相信。
吉爾吉斯麵向王天倫一個立正,然後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王天倫敬了一個軍禮,聲音有些激動的喊:“少盟主,銀盟第一宇宙混編艦隊要求歸隊。”
聞言,王天倫點了點頭:“從今天起,你們銀盟第一宇宙混編艦隊正式迴歸我們的陣營,歡迎你們的迴歸。”
吉爾吉斯大聲的應(yīng)道:“是,少盟主。”
話罷,稍停頓了一下,然後向王天倫建議的:“少盟主,跟我們艦隊一起過來的銀盟第四宇宙混編艦隊的司令官卡納斯也是老盟主的人,我這就把司令官卡納斯給請過來跟你見麵如何?”
王天倫點頭道:“我也正想跟卡納斯司令官見個麵呢,好,你快把他給請到你這裏來。”
聞言,吉爾吉斯高興的:“是,少盟主。”
然後當(dāng)著王天倫的麵用他的光腦聯(lián)係上了卡納斯,但什麼也沒跟他說,隻說有要緊的事情請他立刻過來一趟。
卡納斯也沒有問什麼事,迴答說他立刻就趕過來,看來他非常的相信吉爾吉斯,當(dāng)然,這也說明兩個人的關(guān)係非常的好,所以他才這麼的信任吉爾吉斯。
半個多銀河時後卡納斯趕到了吉爾吉斯艦隊旗艦的駐地,由於他是常來常往的熟人,旗艦上的官兵們都認(rèn)識他,而且他又是銀盟第四宇宙混編艦隊的司令官,旗艦上的官兵們都知道卡納斯是他們司令官的好朋友,所以並沒對他進行阻攔,也沒有為他通報,任由他直接的來的了吉爾吉斯的辦公室,可能是著急了,他竟然連門都沒有敲直接的推開門就闖了進來。這一舉動如果換成任何一個人恐怕都得被拉出去給槍斃了。
一進門就聽他大聲的喊:“怎麼,有消息了,這麼快就有消息了嗎?”
話罷,一眼看到吉爾吉斯的辦公室中竟然還有一個人,他不由一愣,順口問:“咦,這小子是誰啊?”
聞言,吉爾吉斯嚇了一跳,忙出口訓(xùn)斥的:“卡納斯,別胡說八道,這是我們的仲孫少盟主。”
卡納斯大驚,脫口喊:“什麼,他是我們的仲孫少盟主!不可能,我們仲孫少盟主已經(jīng)死了,我們倆去冰宮祭奠老盟主的時候不是見到過仲孫少盟主的屍體了麼。”
吉爾吉斯一笑道:“對,那是仲孫少盟主的屍體,但是那是以前的那個仲孫少盟主。”
話罷,又覺得自己說的話有點兒問題,什麼叫以前的仲孫少盟主啊,難道這個世上還有兩個仲孫少盟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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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忙又解釋的:“噢,我沒有說清楚,不是以前的仲孫少盟主,確切的說,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仲孫少盟主隻是死了一個驅(qū)殼,其實仲孫少盟主又換了一個驅(qū)殼重生了。”
然後他用手向王天倫一指:“這位就是我們重生的少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