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的意思,這個時候看戲就是了,他雖然知道一切但是那樣沒有感覺,這樣像是看學生表演的感覺非常美妙。
“這是肯定要說的,不過這此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詢問秀念師傅。”柯南聽了目暮的話慢慢的說道,“秀念師傅,請問在昨晚有個人被嚇得大叫一聲,那個人是誰?”
“不是毛利小姐嗎?畢竟她對於這些鬼怪是很害怕的。”在秀念說出來答案之後兩個和尚和小蘭都是詫異的看著他。
“怎麼了,不是毛利小姐你嗎?”秀念發現三人看著自己不解的問道。
“秀念師傅,昨晚被嚇得大叫的人是我。”柯南搖搖頭淡淡地說道,“不過這也怪不得你,畢竟昨晚一整晚你都在這間隆隆作響的房間裏。”
“!”幾個人都是吃驚的看著秀念,畢竟清秀的他看起來不像是殺人犯,而秀念則是瞪大了雙眼身體哆嗦起來。
“沒有錯,就是我殺了這個家夥的,毛利先生你為什麼不早一點來,你要是早一點來就可以查出來我哥哥不是自殺!”
“你哥哥?難道是......”
“對,之前在這裏被殺死的人就是我的哥哥寬念......”
“好了,走吧。”目暮搖搖頭,大多數命案都是有著悲劇的過往的。
“諸,諸伏警官,你有沒有空,我想和你談一談。”就在目暮帶著人離開房間時小蘭走近了景光。
“你有事嗎,毛利小姐?”景光輕聲說道,不會是要和自己說她媽媽的事情吧,為什麼感覺怪怪的呢?
“我想和你談一談,就今天。”小蘭說著話看了看毛利和柯南,“爸爸,柯南,我有事情想和諸伏警官說,你們和目暮警部一起迴去吧。”
“......好吧。”景光點點頭和出了門的目暮知會去了,毛利則是看著景光好一會兒才同意,然後提著柯南就離開了。
很快現場隻剩下了景光和小蘭,因為其餘人都到警視廳去了,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話。
“諸伏警官,你認識我媽媽嗎?”小蘭看著湍急的瀑布輕聲說道。
“認識,以前隻是聽說過,上次住院以後就認識了。”景光如實的說道,“還有,那一次在咖啡店也見過。”
“在醫院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呢,為什麼鎖著房門?”小蘭說著話看向景光直視著景光。
“沒什麼,隻是說些事情,但是不能讓人聽見。”景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你知道嗎諸伏警官,從我六歲起我的爸爸媽媽就分居了,這些年我一直想著讓他們和好重新生活在一起,”
“可是我的爸爸卻像是爛泥扶不上牆一樣,抽煙喝酒還好色,最近他更是迷上賭馬了。”小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這和我沒有關係吧?”景光感覺不對勁了,小蘭和他說說這些幹什麼,有什麼用嗎?
“我不想有人破壞我的家庭諸伏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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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遠離你母親的,我先走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景光還能說什麼,而且他被小蘭看得不好意思。
......
......
過了幾天,妃英理和景光見麵的第十天早上,小蘭做了一個夢夢見妃英理被槍擊了,嚇醒之後連忙打了電話給妃英理。
“不知道這孩子還記不記得?”掛了電話妃英理愣了愣,隨後又準備了一番,小蘭和她約好晚上一起吃飯,她決定今天都不要工作了。
另一邊警視廳的景光正在看著報紙,這段時間沒有什麼案件發生,他的精力都放在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上。
景光不知道應不應該讓事件自由發展,畢竟這一次包括妃英理以及目暮和博士都會遭遇襲擊,雖然不致命但是還是受了傷的。
不過要是阻止那自己真的成成神仙了,而且這樣對自己好像也沒有多大好處,畢竟這個時候就算是要抓沢木公平也沒有證據。
“那麼要完美的完成任務應該就是盡可能的阻止有人被殺吧?”景光有些不確定的自言自語,“有可能那就救了妃英理好了。”
晚上在一家餐廳裏麵毛利一家子都在,場麵一度十分和諧,直到毛利看到餐廳外的一個女人露出一幅色相之後就變了。
“這家夥還是那幅樣,真惡心!”妃英理皺了皺眉頭旋即起身離開了,即使是小蘭叫著她也沒有迴應,離開餐廳之後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了景光來。
“目暮老兄對不住了,也不是我見色忘友,你應該知道我有女友,這隻是為朋友擔心而已。”接下來的幾天景光都會時不時的在妃法律事務所出現。
第七天。
早上正在晨跑的目暮被人拿著弩槍射中了腹部,目暮馬上被路人叫來的救護車送到了綠臺警察醫院。
景光自然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早早的就把手機關機了,很快他看見妃英理的助手栗山綠出現了然後在郵箱裏拿出了一份報紙和一個紙盒。
又等了一會兒妃英理到了,景光晚了幾分鍾後跟著上去了,因為景光加快了腳步所以算是及時的趕到了。
“我勸你不要吃這東西。”景光剛到妃英理的辦公室就看見她已經拿起了一塊巧克力正要吃。
“你是誰?”栗山綠迴頭看向景光驚疑的問道,畢竟要是客人不會這麼不禮貌。
“你怎麼來了,為什麼不能吃?”妃英理也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景光不會主動接觸自己。
“因為村上丈消失無蹤了,你說了那些話以後我就在等著他出獄,不過因為要去警視廳,所以我沒有一直跟著。”
“出獄那天他去過事務所。”景光極為快速的說道,一邊說一邊走近了妃英理,“所以你最好不要吃這種來曆不明的東西。”
“那真是多謝你了,不過一個十年前就入獄以及如今才出獄的人會知道我愛吃的巧克力品牌這種小事情嗎?”妃英理看著景光好一會兒把巧克力送到了嘴邊。
“栗山小姐,我希望你趕快阻止你的老師,雖然有可能沒有性命危險但是疼還是會疼,而且疼的還是自己。”說話的同時景光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