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伏特加離開了,他們是意氣風發而來敗興落魄而歸,至少浴室裏的貝爾摩德和明美是這麼覺得的,說實話剛剛的事情讓明美的擔心都少了一些。
“出來吧,這個家夥叫什麼,他是什麼人?”景光淡淡地說道,他知道這個時候琴酒和伏特加已經離開了。
“琴酒,組織裏前十的存在。”明美聽到這話開門出了浴室。
“不是第十吧?”景光說著話摸了摸脖子,“我要去洗洗,你們別進來。”
“......”貝爾摩德看了看景光有些無言,既是對景光也是對琴酒,她知道琴酒是在探查景光的情況以確定救走雪莉的人是不是景光。
“宮野明美,你這些天做什麼去了?”貝爾摩德看著明美問道,“是去找雪莉了?”
“這不用你管,既然你聽到琴酒的話了,那你是什麼想法?”明美輕聲說道。
“你想說什麼?”
“你覺得景光做得這些事情對組織來說是什麼?”
“......”
“我知道,你和boss有非同一般的關係,但是憑景光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你覺得他是怎麼看組織的?”
“你在要我背叛組織?宮野明美,你以為景光護著你我就不會殺你?”
“如果景光也這樣想呢?”
“......”
而這時候琴酒坐在車裏點燃了煙,伏特加則是安心的開著車。
“大哥,boss都吩咐讓蘇格蘭在警視廳......”伏特加停在紅綠燈麵前後看向了琴酒。
“你確定蘇格蘭沒有受傷?”琴酒卻是沒有迴答而是問道。
“脖子那裏沒有事,倒是他的手好像骨折了。”伏特加看了看紅綠燈發現可以走了馬上開了車。
“骨折。”琴酒拿下了煙看著車外。
“對,大哥,也不嚴重,應該快好了。”伏特加點點頭說道。
“有他找人,也可以順利一點。”琴酒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暫時不盯著他了嗎?”伏特加開著車問道,琴酒卻是沒有說話了。
另一邊景光正在洗著澡,貝爾摩德和明美則是坐著沒有說話。
“係統,謝了。”
“應該的,你是我的主人。”
“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做的嚴重一點,我不想在應付警察了。”
“......”
“還是算了吧,別到時候穿幫了。”
“主人,不至於吧,不就是摸了一下脖子和手嗎?”
“我是人,不是東西,是誰都能摸的?我要洗幹淨一點。”
“......”
就這樣景光洗到了眾女迴來,幾個人是一手幾袋衣服。
“你們怎麼買那麼多?”貝爾摩德都感覺自己有些無語了。
“一不注意就買多了!”有希子笑著說道,看起來絲毫沒有異樣,貝爾摩德真的搞不懂她了,你不知道自己是有老公的啊?
“衣服買迴來了?”就在這時候景光的聲音響了起來,眾女一看發現景光打開浴室門隻露出了一個頭來,“給我衣服!”
“......”景光沒有想到成實幾人都把衣服遞了過來,看著她們景光感覺有些無言以對,“好吧,我就這樣光著好了。”
說是這樣說景光還是披著浴袍出來了,眾女急這樣盯著景光,她們發現景光泡過之後好像比之前更好看了,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有一股香氣。
“我不記得我和你們是什麼關係,你們如果沒有要和我說的你們可以就走了,當然衣服你們可以留下。”景光說著話走進了臥室,“我現在想睡覺。”
“等一下,你,你覺得組織怎麼樣?”貝爾摩德看著景光叫住了他。
“什麼意思?”景光轉過身看著貝爾摩德不解的說道。
“對組織你是什麼看法,想消滅組織嗎?”貝爾摩德緊跟著問道,明美也直勾勾的看著景光。
“......”聽了這話眾女都是看向了景光,不二子自然是根本不知道組織的,不過她感覺得到那不是好東西。
“為什麼要消滅,蠻好的,有伏特加這樣的人的組織我感覺都不用消滅,他們自己就會把自己拖垮的。”景光說著走進了臥室,“你不用想這些了,這個組織的事情有我在!”
“......”雖然知道景光現在有這個想法,但是貝爾摩德聽了景光的話感覺心裏暖暖的,隨即又是充滿了僥幸的喜意,也許這次的事情是件好事也說不定!
“沒有事你們可以走了,如果有事以後再說吧。”景光徹底進入臥室關上了房門,眾女互相看了看然後不約而同的朝著房門走去。
另一邊的警視廳,白馬和諸星二人召開了一次會議。
“諸位,我和白馬總監已經向警察廳長官報告了一件事情,經過警察廳批準正式晉升一課警部諸伏景光為警視,並派駐到交通課擔任交通課任職。”
“想必近些年諸伏君的工作能力大家是知道的,所以希望諸位不要以資曆看人,如果有問題可以去請教,尤其是一課和二課。”
諸星說著話的時候白馬也在點著頭,這一次各個課室的警視,還有小田切這樣的警視長都來了。
他們雖然不怎麼在意但是也是體會過或是聽說過的,所以沒有什麼不滿的。
“是!”所有人站起身大聲說道,破有一種訓練的架勢。
“鬆本,你們一課如果有問題,可要好好的請教諸伏,不要覺得丟臉就不去做!”
“......是,總監。”
很快會議解散,鬆本如釋重負的迴了一課自己的辦公室,他感覺自己有點幸運,不然隻怕是要和目暮一樣與那家夥用一個辦公室了!
也不知道這家夥到了交通課會有什麼作為,應該是升不了職了,也是,這家夥連非職業組都不是,當初還是總監特別錄用的!
這一次的事情應該會非常順利吧,美和子那個丫頭還有鬆田和伊達都在,沒有想到新年第一天就會有挾持事件,還是整個體育場的人!
鬆本想著這些閉上了眼睛,因為景光的原因本來聲譽不好的警視廳獲得民眾的稱讚,他其實是十分佩服的,很多大案件都是他解決或者阻止的。
就憑這些事情他做警視正都是可以的,不過他還是太年輕了,才30歲的警視,至少他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