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女王雖然不知道具體怎麼迴事,但是通過電話她知道自己要找的東西肯定是炸彈了,不過她沒有猶豫不決的。
她的命都是景光救的,而且如果真出現了意外,她可是很和景光在一起的,到時候她們兩個人算是死在一起了,說實話想到這樣的她有些開心。
經過近二十分鍾的尋找,櫻女王發現了可疑的東西,她告訴了景光之後,景光便讓她照著自己說的做,景光可謂什麼都想到了,他看過相關知識。
很快在兩個人的合力之下一個炸彈被拆除了,不過景光卻是在櫻女王的提醒下發現了一個特別的東西,算是一種多餘的零件。
“噓,和我想的一樣,這是竊聽器。”櫻女王一陣後怕,可是她也知道剛剛為什麼景光要貼著自己說話了,想到這個她微微搖頭,自己是誤會了?
雖然隻見過兩麵但是景光看得出琴酒的難纏還有老奸巨猾,他對於這種事情必定是計劃得精密周全,不然他不會找風間英彥這個大樓設計師。
“小聲一點,我們一個一個的來,現在拆下一個。”景光在櫻女王耳邊小聲說道,櫻女王不由打了一個顫。
接下來非常的順利,景光和櫻女王拆除了大部分的炸彈。
“現在隻剩下機房裏的炸彈了。”景光這麼肯定是因為他知道這棟大樓的關鍵弱點,兩個人徑直感到了機房。
“小心一點,他們可能在聽著,像剛才一樣一邊拉住我的手一邊拆炸彈。”景光輕聲的說著櫻女王點點頭扶著景光到了炸彈旁邊。
“鈴鈴鈴......”在二人靠近了炸彈後一陣鈴聲響起,櫻女王頓時感到心跳一停,景光沒有二話直接勉力摟住櫻女王把她撲倒在地。
“砰轟隆隆......”
...
...
“大哥,沒有想到居然被人發現了,我剛剛檢查了一下,發現很多炸彈都被拆了。”
“哼,讓組織派直升機過來。”
“大哥?”
“伏特加。”
“......是。”
“等一下,收手吧琴酒,迴去。”
“波本?”
就在琴酒有些瘋狂的時候安室透出現了,琴酒沒有什麼反應,伏特加吃了一驚,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怎麼來了?
“波本,你想死嗎?”琴酒二話不說拿著狙擊槍指向了安室透。
“原佳明已經被你殺了,機房你也炸了,可以住手了,警視廳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你還不收手我們就會惹上這個國家知道嗎?”
“你怎麼清楚裏麵的人不知道組織的事情,也沒有和原佳明接觸過?”
“是,我不知道,但是這是那位先生的命令。”
“......”
“大哥?”
“伏特加,走。”
景光.....你是因為以前的事情才沒有和我們來往嗎?沒有關係,畢竟就連你的哥哥你也是愛答不理的,安室透看了看遠處的大樓跟著離開了。
遠方米花的一間屋子裏。
有兩個人正麵對麵的站著,景光在的話就會知道她們是新出智明和成實。
“你到底是誰,你把智明怎麼樣了?”成實看著眼前的“新出智明”大聲喊到,似乎帶著哭腔。
“這個你不用知道,不過你剛剛是確定我不是諸伏景光了?”貝爾摩德看著成實心情複雜。
自從景光失蹤之後她就和眾女分開了,也隻是去過別墅兩三次,沒有想到現在成實變成了這樣。
“你是不是把他殺了?”成實拿著手機沒有迴答而是問道。
“沒有,本來有這個打算,不過他開車掉進河裏了,而我正好需要他的身份。”貝爾摩德如實說道,也許她們會成為路人?
“那你要殺了我嗎?”成實看著貝爾摩德微微低頭,她最近感覺自己很不對勁......
“不,因為很多原因不會,本來我都不知道你和他關係這麼好,隻是以為你借住在這裏。”
“你就沒有一點心虛,你好像和諸伏景光有關係?”貝爾摩德真的忍不住這種追究到底的心緒。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你就是諸伏景光也沒有問題,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好了,正好我都沒有人說。”
“你好像知道我們的事情,我就直接說好了。我很感激他,真的,也想過做他的妻子,直到後來他救了許多人,我從心底裏覺得配不上他。”
“在這段時間裏來了兩個人瑪利亞和克麗絲,我沒有什麼想法,我當時都不知道他對我是什麼感覺,在他不顧自身安全救人後事情就變了。”
“我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才這麼做,也許是因為他的工作原因,總之那段時間我覺得他非常偉大,無私無畏。”
“所以他有多少女人我從來都不想過問,也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資格,這樣的人有誰能夠做他的妻子,你覺得什麼人可以?”
“可是,到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他了解我們每一個人,你知道嗎,諸伏景光深深的了解我們每一個人。”
“而經曆過這些日子後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他在跳樓的時候問過我在乎還是不在乎他,對他是什麼想法,那之後我感覺我錯了。”
“我不應該什麼都不說,應該告訴他我愛他。但是最近我覺得我真的錯了,諸伏景光這麼做是別有用心,我這些天才醒悟過來。”
“諸伏景光救下的人都是女人,沒有男人,而且他了解我們每一個人,我們的過去,我們一切的一切,多麼的可怕,真是可怕!”
“對於我和智明的事情他完全知道,我們在一起吃飯,在一起談天說地,但是他沒有說,他沒有朝我大吼大叫,沒有一點不滿的樣子。”
“其他人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我隻知道我就是這麼想的,他別有用心。”
“知道嗎,昨天他又為了一個女人過來求我,而且他是跪下來求的。”
“怎麼了,以我們的關係需要這樣嗎,雖然我可能不會答應,最後我提了一個要求。”
“嗬嗬嗬......他為了一個陌生的女人,隻是見了不到五天的女人,就因為這樣的人他連男人,不,是人的尊嚴都不要了,他那樣做不是別有用心是什麼?”
成實說到最後似乎有些撕心裂肺了,然後她坐下來哭了出來,貝爾摩德就這樣看著,她一直都沒有說話,她心裏也有點疑惑了。
“你是不是諸伏景光,剛剛的電話他沒有接?”
“不是,我和他不認識。”
“那好,我有一個要求,你答應的話我就和你配合不會讓你露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