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搞基。”張凡微微笑了笑,端著他的酒杯離開了。
美女也沒有去追,隻是靜靜地看著張凡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著。
“凡哥,那個女人是怎麼一迴事?”張凡迴來後,唐仁立即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一個內(nèi)心空虛想要尋找刺激的女人罷了。”張凡搖頭笑了笑,然後朝唐仁和唐忠道,“你們兩個跟我來,我有事情要讓你們做。”
唐仁唐忠點(diǎn)點(diǎn)頭,跟隨在了張凡的身後,三人朝著大廳當(dāng)中角落裏的沙發(fā)邊上走了過去。
坐定後,張凡說道:“拿出你們的手機(jī)。”
唐仁唐忠互相遲疑地看了一眼,然後從口袋裏麵掏出了手機(jī)。
“看看還有沒有信號。”張凡問道。
唐仁唐忠同時低頭看了眼手機(jī),跟著又詫異地叫了起來,“沒有信號?”
“剛剛我明明記得還有信號的啊!”唐忠奇怪道。
“凡哥,這一切都是你弄出來的?”唐仁似乎已經(jīng)想到了什麼。
張凡含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現(xiàn)在我想讓你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確定一下沒有手機(jī)信號的範(fàn)圍到底有多大,剛剛我已經(jīng)看過了,今天隻不過是一次普通的生日宴會而已,這四周並沒有布置任何的保鏢和警察,因此確定這一點(diǎn)倒是不難,別忘了,除了地麵上的空間,還有空中的區(qū)域也需要確定。”
唐仁點(diǎn)頭,“我明白,一會我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從其他地方爬到樓上去。”現(xiàn)在唐仁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凡哥是有備而來的!看的出來,今晚上即將要有一種大戲要上演了。
“凡哥,還有其他的事嗎?”唐忠問道。
“第二件事,確定了範(fàn)圍之後,把大門從外鎖死,唐忠,你留在院外,負(fù)責(zé)看門,一有動靜就用這個聯(lián)係我和唐忠。”說著,張凡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了幾枚像耳機(jī)一樣的東西,唐仁和唐忠接過放在手上看了一眼,遲疑道:“這是耳機(jī)?”
“無線電。”張凡笑道,“信號幹?jǐn)_器幹?jǐn)_不了無線電訊號。”
“原來如此。”唐忠驚訝地道,“凡哥,這是你自己做的?”
“哪有,是我買的。”張凡笑了笑,“電器器材店裏麵這些東西多的很呢,針孔攝像頭都能買的到。混咱們黑社會,最好要經(jīng)常往這些地方跑,說不定能淘到一些對咱們有利的寶貝。”
“……!”
“凡哥,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吩咐嗎?”唐仁問道,“唐忠在外麵,那我呢?”
“你留在這裏跟著我,給我打下手。”張凡說道。
“嗯,好的。”唐仁點(diǎn)頭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已經(jīng)有些期待今晚上要發(fā)生的事了。可憐了眼前的這些參加宴會的賓客們還不知道,已經(jīng)有幾個黑社會的犯罪分子混進(jìn)來了,他們正在暗暗策劃著一些大事。
“讓開!”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的大門口忽然走進(jìn)來了一群人,正好有個矮個子男人站在他們的麵前沒有來得及讓開路,頓時就被最前麵的那個大漢給用手一撥,頓時摔在了地上!
矮個子男人也算的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了,被人這麼毫不留情麵地甩在地上,丟臉的程度可想而知,他頓時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剛要朝那個把他推在地上的男人開罵,不過等到看到這群兇神惡煞而來的人的模樣之後,他立即選擇了噤聲,不敢再發(fā)出任何聲音出來了。
那個推矮個男人在地上的大漢哼了一聲,然後朝身後的一個高個男人畢恭畢敬地說道:“刀哥,這裏就是茍市長的家了。”
刀哥個頭生的極其高大,差不多有一米八到一米九的樣子,粗壯的身軀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隻肥壯的狗熊一般,和張仁傑這種首都而來的黑社會頭目相比起來,這個刀哥看上去更帶了一點(diǎn)痞氣。
刀哥身上的火氣似乎特別的重,看誰都不爽,這似乎是他第一次來到茍市長的家裏麵,進(jìn)了大廳中,他就甩了一下膀子朝四處張望了起來,見沒有看到茍市長,這才帶著他的人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老爺夫人,不好了,那個……那個……”
別墅二樓,一個傭人模樣的男人匆匆從樓底跑了上來,然後上氣不接下氣地喊著。
正在二樓客廳,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報紙的男人抬眼微微看了一眼來人,沒有說話,繼續(xù)低頭看起了他的報紙。
而正在客廳裏麵試穿著一條晚禮服的女人看到來人,連忙停下了她的動作,問道:“發(fā)生什麼事了,這麼驚慌失措的?”說話的同時,中年女人瞥了一眼身旁沙發(fā)上的男人,看到他依然捧著個報紙?jiān)诳粗D時火氣就來了,她一把搶過男人手中的報紙,衝著他大聲道,“天天看報紙,日日看報紙,你覺得累不累!家裏這麼大個事,你能不能上點(diǎn)心!”
中年男人側(cè)過腦袋,也沒說話,又從茶幾上拿了一本書繼續(xù)看了起來。
“你再看看書試試看!”中年女人怒了,手指著男人爆吼。
看到這習(xí)以為常的一幕,傭人剛到嘴的話又堵在了嘴裏。
古有慈禧太後垂簾聽政,今有茍夫人鵲占鳩巢代理政事,現(xiàn)如今的女人啊,早就不是以前的女人了,一個個兇悍的跟母老虎似地,讓人想想就要後怕。可憐的茍市長在外麵風(fēng)光無限,迴到家就變成了軟腳蝦,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男人混到他這個分子上,確實(shí)夠悲慘的了。
茍?zhí)煺畔聲粗约旱钠拮涌嘈Φ溃骸拔疑闲挠惺颤N用?在這個家,還不都是你說了算?”
“什麼!”茍夫人瞪眼,叉腰!
“工作上也是你說了算。”茍?zhí)煺裏o可奈何地加了一句。
“這還差不多!”茍夫人哼的一聲,“不過就算你說話沒有份量,你也得給我聽著,不是說你說話不算就不要聽了,你這個家的主人,任何事你還是需要管的!”
“……!”
“全福,到底發(fā)生什麼事了?”茍夫人看著來人問道。
傭人這才說道:“不好了,那個陳小刀來了!”
“陳小刀?”茍夫人一愣,“誰啊?很出名嗎?”
茍?zhí)煺裏o語道:“是刀哥,寒山幫的老大。”
“是的,就是他,寒山幫的老大!”傭人大聲地說道。
“不會吧?他怎麼來了啊?”茍夫人驚的一聲,“咱們不是沒約他過來嗎?”
“他不請自來了。”全福說道,“沒人敢攔著他。”
“都是一幫膽小鬼!”茍夫人表情不屑地哼出一聲來,“不就是一個黑社會痞子嘛,我就不相信他還能把咱們吃了不成!全福,你先下去,讓家裏的人都準(zhǔn)備好菜刀,要是這些痞子敢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就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全福僵著頭皮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實(shí)話,他有些不情願,但沒有辦法,誰讓他隻是茍家的傭人?
全福下了樓後,茍夫人轉(zhuǎn)身白了一眼茍市長,繼續(xù)整理起了她的晚禮服。
“喂,死人,你覺得我身上這條晚禮服怎麼樣?漂亮吧?”對於這套晚禮服,茍夫人是覺得滿意透了,奈何的是,她的腰有些發(fā)粗,因此穿這身衣服的時候花費(fèi)了很大的力氣。
茍?zhí)煺匆矝]有看一眼,說道:“用百姓的血汗錢買來的東西,能不漂亮嗎?”
“你什麼意思?”茍夫人再一次瞪起了牛眼睛。
“沒什麼,我隻是說,這件衣服很好看。”茍?zhí)煺f道。
茍夫人不傻,剎那間就明白了丈夫話中的意思,她哼的就是一聲冷笑,“你的意思是,我太貪婪了,要不然你會當(dāng)個好官,絕不貪汙是吧?嗬嗬嗬!茍?zhí)煺阏嬉詾檫@個世界上的人都像你的名字那樣啊?別忘了,當(dāng)初你要不是靠送禮打通關(guān)係,會坐上現(xiàn)在的位置嗎?還有,我問你,當(dāng)官的有幾個不貪的?你在任十年,才貪了兩千萬不到,那能算是貪嗎?”
兩千萬,說實(shí)話,確實(shí)不多,如果他真的心甘情願去貪汙的話,十年時間,兩個億都不為過。
茍?zhí)煺龘u了搖頭,隻是苦笑,沒有說話。
對於錢,誰不喜歡?但君子愛財(cái),要取之有道,世界上沒有一個貪官汙吏能夠有善終的。他自身並不清白,但是他一直在尋找機(jī)會改變自己,奈何的是,沒有人願意給他這樣的機(jī)會。
“你這什麼表情?好像我做這一切都是我很自私似地!”茍夫人氣怒無比,雙手撐腰,直瞪著自己的丈夫,“我這不還是為了咱們家?你也不看看,靠我爸爸留下來的那點(diǎn)財(cái)產(chǎn)能夠夠咱們一家人用嗎?咱們家美美要念貴族高中,將來還要出國留學(xué),我要買化妝品,你要抽煙……”
茍?zhí)煺u頭,“你不自私,是我自私,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沒錯。”其實(shí),他可以買一塊幾毛錢一包的香煙來抽,但是她會願意買十幾塊錢一瓶的化妝品用嗎?
“姓茍的,你這什麼態(tài)度!你很不耐煩是吧!”茍夫人扭了扭自己的腰,總算把裙子上的拉鏈給拉了上去,趁著這當(dāng)頭,她一把衝到自己丈夫的前麵,指手畫腳地吼了一句,“姓茍的,我看你不想活了!”
茍?zhí)煺X袋一縮,眼皮揪了揪,這河?xùn)|獅吼他已經(jīng)忍受了快二十年了,何時才能是個頭呢?他舉起雙手來投向道:“我錯了總行了吧?要不,你揪給我個痛快,殺了我得了。”說實(shí)話,要不是他有一個可愛的女兒,要不是他還愛著眼前的妻子,恐怕他早就跳樓自殺了吧。
當(dāng)初為了能夠成功地上位,他利用機(jī)會製造了與她的偶然相遇,又利用她父親的關(guān)係順利地成為了霸州市的副市長,最終他愛上了她,卻也因此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愛一個人沒有錯,但是愛錯一個人,卻會走錯一輩子的路。
“殺了你?呸!你想的美!”茍夫人哼地一聲罵道,“告訴你茍?zhí)煺@輩子你生是我馬二娘的人,死是我馬二娘的鬼,你要是敢死,老娘立馬下地獄去閻王那搶人,你敢升天,老娘拿根金箍棒大鬧天宮,你要是敢背著我走,走一步,打斷一根骨頭,走兩步打斷兩根骨頭,直接打到你高位截癱為止!”
“……!”茍?zhí)煺X門滿是汗水。
“哎喲,好酸喲!”就在這個時候,客廳的門口忽然伸了個小腦袋進(jìn)來,正是茍?zhí)煺驄D的寶貝女兒茍?jiān)旅溃谒纳磉呥站了個小姑娘,在兩個小女生的後麵,則是一位風(fēng)姿卓越的美女。
茍夫人連忙從自己的丈夫身上站了起來,滿臉的羞澀,被女兒看到自己和丈夫“調(diào)情”,茍夫人還是很害羞的,要是現(xiàn)在她和丈夫在房間的話,說不定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扒光了丈夫的衣服……
“丫頭,剛剛不是在玩籃球的嗎?咦,這位是誰啊?”看到女兒身後站著的大美女,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的茍夫人本能地生起了一些防衛(wèi),這是任何女人看到比自己要漂亮年輕的女人的時候都會有的一種本能。
甜美女孩笑道:“馬阿姨,她是我小姑姑蕭琴。”
美女嫣然一笑,朝茍夫人打招唿道:“茍夫人你好。”
“蕭琴?”茍夫人遲疑地把這兩個字放在嘴裏麵輕輕蠕動了幾下,這個名字很普通,但是配著眼前這個大美女,那就不一般了!她奇怪地轉(zhuǎn)眼看著自己的丈夫,似乎在問,姓茍的,這到底是怎麼一迴事?
茍?zhí)煺B忙整理好了自己的裝束然後站了起來,“蕭小姐,你已經(jīng)來了?怎麼沒打電話給我呢?本來我還想讓人去接你的呢。”
蕭琴笑道:“我自己開了車過來,很方便,不需要人接,而且茍市長這麼忙,我怎麼敢叨擾呢?”
茍?zhí)煺Φ溃骸笆捫〗悖猛疽欢ɡХα税桑恳荒阆鹊饺龢切菹⒁粫桑俊?br />
“沒事,我現(xiàn)在還行。”蕭琴搖頭婉謝。
“媽,今天你好漂亮呀!”茍?jiān)旅佬ξ靥阶约旱膵寢尭埃S手把手裏麵的籃球扔到了地上。
“才沒有,和這位蕭小姐比起來,我可差遠(yuǎn)了呢。”茍夫人意有所指地說道。
蕭南南不由得在心裏麵小聲嘀咕了一句,我小姑姑今年才三十三歲耶,你都四十幾歲了,能比嗎?再說了,我小姑姑那可是京南市有名的大美女,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嘛!
夠正文聽了全身毛孔直豎,連忙解釋道:“老婆,你別誤會,其實(shí)蕭小姐是咱們霸州招商引資過來的大老板,這一次特地從京南市過來到咱們霸州這邊投資,他們有技術(shù)有資金,相信一定可以在咱們霸州做出一番造福人民的大事出來。”
“是嗎?”茍夫人遲疑。
蕭琴笑道:“茍夫人放心,對茍市長除了尊敬之外,我沒有其他的想法,而且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男人了,比我小,我喜歡小男人。”
“是嗎?那蕭小姐的口味倒是和我不一樣啊,嗬嗬嗬。”茍夫人笑了起來。
“我喜歡熟男。”茍?jiān)旅捞S著說道。
“我也是,熟男萬歲!”蕭南南扭了扭腰,和茍?jiān)旅酪黄鸫螋[笑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