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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邊,張凡笑了笑,又重新坐迴了桌子上,感歎道:“鐵狼哥敢輸敢做的性格真是讓人敬佩啊!


    此時的張仁傑再也淡定不下來了,他警覺無比地看著張凡,僵著表情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認(rèn)為呢?”張凡揀了顆花生米到口中,嘴角勾起。


    “你想要反是吧?”張仁傑笑了,“小子,才做堂主做了一天,就知道要策反,小子,你的耐心看來真的不是特別的好!”


    “不是我沒有耐心,而是傑哥到現(xiàn)在都沒有明白一個道理。”張凡微微笑道,“能者居上,沒有那個能力,就該讓賢,讓其他人來坐這個位子。堂堂三華盟,連一個寒山幫都對付不了,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不被同道中人恥笑才怪!”


    “什麼?這小子要反?”大頭砰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手指著張凡一臉的愕然!


    張凡笑了笑,很委婉地迴道:“是啊,我要策反,大頭哥,一定很驚訝吧?不過對不起,你隻能先下地獄去驚訝了!痹拕偮,張凡手中的手槍噴出一顆子彈,直入大頭的眉心。大頭龐大的身軀轟的一下倒在了地上,癱在地上接連抽搐了好幾下後就斷了氣,死不瞑目。唐仁唐忠互相看了一眼,會意地點了點頭。


    “啪啪!”唐忠唐仁隨即拔出身上的槍,指著房間裏麵的所有人,大聲喊道:“所有人都不許動,否則開槍了!”


    “唐仁唐忠,你們兩個!”鄭老羞憤無比地瞪著兩人,他本以為這對兄弟老實不愛說話,是那種最不容易謀反的人,沒有想到……“你們兩個渾帳,竟敢跟著……”


    “砰砰!”兩聲槍響讓鄭老的話全部塞迴了嗓門裏,一槍打在了他的眉心,另外一槍則打在了他張大的嘴中!班嵗!”張仁傑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唐忠唐仁會在忽然之間開槍!甚至是在他們絲毫沒有任何注意的情況下!張凡殺了大頭,那已經(jīng)是他預(yù)料之中的,但是唐忠唐仁這兩個老實人忽然之間出手,他真的沒有想到!


    “傑哥,你已經(jīng)不適合再坐這個位置了!碧迫时砬槔淠氐溃胺哺鐣婺愠蔀槿A盟的新任大哥!


    “勝者為王敗者寇,傑哥,你的曆史已經(jīng)過去了,新的篇章即將到來!碧浦彝瑯幽,“我們隻跟那種有能力有魄力的大哥!


    “你們……!”張仁傑羞惱不已,拿起桌子上的一隻酒瓶就飛擲了出去,不過他的目標(biāo)卻不是唐仁和唐忠弟兄兩個,而是張凡!他心裏非常地清楚,唐仁唐忠不過隻是兩個被利用了的可憐蟲而已,現(xiàn)在最可恨的人不是他們兩個人,而是張凡!


    張凡嘴角輕抿,微微一笑的同時他閃身躲開了張仁傑的攻擊,突然,他如閃電一般運動了起來!如果在以前,他的速度會更快,但是現(xiàn)在,算是張凡拚盡了全身的力氣所能夠達(dá)到的最大速度!


    寒光瞬間劃亮了張仁傑的臉,刀起刀落,如閃電經(jīng)過一般,很快就歸為了平靜。


    傑哥死了。


    死的很是出彩,張凡用他最拿手的一招親自劃破了張仁傑的脖子,鮮血從他的脖子中汩汩地流出,瞬間染紅了地麵。僅幸存下來的麻臉和孫豹都嚇傻了。


    不過僅僅在幾秒鍾後,麻臉就想到了反抗,而孫豹則想到了逃跑,兩個人的想法不一樣,不過下場卻是一致的。


    麻臉操起桌子上的一隻酒瓶毫不猶豫地就朝著張凡飛擲了過去,張凡閃身一讓,麻臉跟著就把桌子給掀翻了,酒瓶子和滿桌子的菜頓時灑滿了一地。


    桌板被掀起來的同時,麻臉飛身就追了上去,然後打算用腳狠狠地踹飛張凡,在整個三華盟,他的速度是最快的,這一腳如果順利,他很有可能會一腳踢爛他的肚皮。


    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卻讓他們瞪大了眼睛,因為就在一腳踹在桌板上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拿著軍刀就在那等著他,而等到他打算收迴腳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張凡手中軍刀已經(jīng)硬生生地砍中了他的腳,麻臉啊的一聲慘叫,接著倒在了地上!他還想要反抗,不過跟上來唐忠一腳就踩中了他的臉,接著一槍暴掉了他的腦袋。


    “幹的好!睆埛才氖中α诵,朝著唐忠豎了個大拇指。


    唐忠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今晚上所發(fā)生的事對於他而言,無疑太神奇了,因為這一切的一切此時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過會發(fā)生,他甚至從未想過,不過自從張凡出現(xiàn)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明白了一件事,他們的人生之路恐怕從此就要改變了。


    其實這樣的想法從張凡成功地砍掉陳小刀腦袋的那一刻,他們就開始明白了,這輩子他們可能得跟定他一輩子了。


    與此同時,逃出了傑哥臥室的孫豹等人紛紛遇到了阻擊,幾乎就在孫豹剛剛出來的那一刻,就被憨子和鐵銷兩個人同時控製住,他亟待做出反應(yīng)的同時,鐵銷就割破了他的喉嚨,下一刻,他已經(jīng)成為了一具屍體。


    鐵銷迅速地就把孫豹的屍體給拖走了,走廊上,一下子就陷入到了靜寂當(dāng)中。


    “凡哥!睆埛埠吞迫侍浦易叱雠P室的時候,鐵銷和憨子同時圍了上來,身後則跟著一大批的青竹堂的成員。


    “孫豹和鐵狼都解決掉了吧?”張凡問道。


    鐵銷和憨子對視一眼,咧著大嘴嘿嘿笑了起來,“死的很輕鬆,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很好!睆埛颤c了點頭,然後轉(zhuǎn)身朝唐仁唐忠道,“你們兩個跟我走,其他的人把裏麵收拾一下,留下張仁傑的腦袋,其他的都拿處理掉。”


    “沒問題凡哥。”鐵銷點了點頭,他自有著他的辦法來解決這些屍體。


    在張凡帶著唐仁唐忠三人一起下樓之後,鐵銷和憨子同時走進(jìn)了臥室,當(dāng)看到裏麵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大摞屍體的時候,鐵銷轉(zhuǎn)眼看著憨子苦澀一笑,“剛剛裏麵到底發(fā)生了些什麼事。俊


    “天才知道!焙┳涌嗫嘈α诵。


    “凡哥,我們現(xiàn)在上哪?”唐仁唐忠緊追在張凡的身後,一邊走一邊問道。


    “知道什麼地方有電棍賣嗎?”張凡側(cè)目看著兄弟二人問道。


    “電棍?”唐仁和唐忠同時怔了一下,唐忠道,“可能警察局有吧,但是人家不賣啊。”


    “警察局當(dāng)然不行!睆埛矒u頭,“市麵上有沒有什麼地方賣這些東西?”


    唐仁遲疑道:“這些東西都是警用或者軍用的,一些小區(qū)的保安也有,凡哥,你需要多少電棍?要不我現(xiàn)在去小區(qū)保安那裏找?guī)讉過來?”


    “我說的是那種高壓電棍,保安用的電棍電壓太小,還不夠!睆埛矒u頭,一臉的神秘,讓唐仁和唐忠看了感覺更加的好奇和不解。


    “我想起來了,網(wǎng)絡(luò)上可以買的到,凡哥,你需要多少?我現(xiàn)在就去買!”唐忠道。


    “五十隻吧!睆埛舱f道,“不過能不能在明天上午之前到貨?”


    “當(dāng)然可以,隻要有錢,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到!”唐忠很肯定地說道。


    “這是銀行卡,裏麵有三百萬,應(yīng)該夠用了吧?”張凡說話的同時從自己的口袋當(dāng)中掏了一張銀行卡出來。


    “夠用了!三百萬,夠買幾百個電棍了!”唐忠嘿嘿笑道,同時接過銀行卡,“凡哥,那我先走了?買電棍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去吧。”


    “凡哥,我們現(xiàn)在去哪?”唐仁問道。


    “送我去春光旅館!


    “好的。”唐仁會意地點了點頭,春光旅館在霸州市區(qū),現(xiàn)在在那裏麵正住在一個女人,也就是被凡哥當(dāng)著眾人麵xxoo的那個美女,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唐忠告訴唐仁的。


    兩百萬的豪車性能自然不需要多說,十多分鍾後,車子便停在了春光旅館的下麵,唐仁很自覺地沒有跟著一起上去,不過就在唐仁正準(zhǔn)備倒在車子閉目休息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張凡又走出了旅館的門口,滿臉的鐵青之色。


    唐仁心裏一驚,連忙坐直身體,然後打開車門讓凡哥上了車。


    “老大,怎麼了?”


    “她逃走了!睆埛参⑽⒑吡撕撸缟宪囎,不過他的手上卻多了一隻粉紅色的包包,很可愛,裏麵放著蕭琴的所有銀行卡和身份證件,還有一隻手機,用一隻小兔外殼包著,粉嫩粉嫩的,就像是少女使用的物品,看到這裏,張凡的嘴角勾了起來,說道,“沿著這條路一直往茍市長家的方向開過去。”


    唐仁點了點頭,收迴視線,把車子發(fā)動了起來。


    -


    “該死的幼、齒男,該死的小色狼,想用麻繩就把我綁?哼!太小瞧我了吧?”夜幕當(dāng)中,蕭琴一邊走一邊踢著路邊的碎石子,腦海中蕩漾著張凡的樣子,在腦袋裏麵,此時的她已經(jīng)把張凡輪/奸了一百零八遍,輪一次再輪一次,直到輪到他體無完膚為止!


    “嘿,美女,一個人逛街呢?”就在這時候,蕭琴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被別人從後麵重重拍了一下,蕭琴想都沒有想,直接一個反身踢腿,狠狠地就在那人的肚皮上留下了重重的一腳,後麵那拍她肩膀的苦比瞬間變成了一道閃電,華麗麗地在空中來了個三千六百度的高難度翻騰動作,最後很精準(zhǔn)地用他的四肢與電線杠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那人身邊的同夥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就傻了,猛女!


    蕭琴猛地一下轉(zhuǎn)身,秀眉蹙的如山一般高,用兇神惡煞這幾個字眼來描述未必不可,瞪著身後這幫想要調(diào)戲她的小青年,冷笑,“你們是不是打算泡我?”


    “額……”


    “美女,其實……我們沒有。”混混們被嚇了一大跳。


    “老娘剛剛才被人強暴,你們是不是打算也強暴我?”蕭琴嘴裏麵忽然又問了一句話出來。兇神惡煞的表情讓這群人再次忍不住全身一顫。


    “現(xiàn)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給你們來強暴我,怎麼樣?反正現(xiàn)在月黑風(fēng)高的,馬路上也沒人!笔捛傩Σ[瞇地看著麵前這些人,有些無良地嫵媚道。


    “……!”心動啊,怎麼能不心動呢,現(xiàn)在站在他們麵前的女人極品到了讓他們看了一眼就渾身打哆嗦,忍不住荷爾蒙猛上升的地步,他們要是不亂想,那就太不正常了!


    不過看到麵前的女人忽然用這種語態(tài)看著他們,他們還是有一些退縮了,鑒於剛剛他們的兄弟被踢飛出去的一幕,他們開始有一些心悸,美女誰都想上,關(guān)鍵的是,有些美女的身上帶著刺啊,上是好上,下就難下了。


    “都是一些孬種,給你們機會都不敢,無聊!”蕭琴嗤地一聲冷笑,擺擺手,轉(zhuǎn)身繼續(xù)走在了路上。其實她也有些賭氣,她真的沒有想到張凡在強暴完了她之後還想對她負(fù)責(zé),她不願意,他竟然選擇用喂她安眠藥和用麻繩綁她這種辦法才鎖住她!無恥!她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馬姐,然後讓她好好地教訓(xùn)教訓(xùn)她這個色狼兒子!


    好吧,她承認(rèn),她其實隻是想想而已,是不會說出去的,如果這個小幼/齒男不是馬姐的兒子,說不定她也就順理成章地把自己的終生給托付了呢,情人不情人的她也無所謂,男女在一起,不久突的個歡快嘛。關(guān)鍵的是,張凡是馬姐的兒子,是自己的小侄子……


    “嗨,美女,我們願意!本驮谶@個時候,身後終於有人站了出來,他匆匆追上蕭琴,然後興奮地喊道,“美女,我要強暴你,我真心願意!”


    “願意你妹!”蕭琴迴頭一腳,這哥們頓時和第一個哥們一樣,在天空中飛翔了起來,不過他的難度係數(shù)更高,剛才那哥們翻滾十圈,他是二十圈,最後一頭栽在了一個地坑裏麵。


    開玩笑,你還真當(dāng)真!


    “……!”其他人這個時候再也淡定不下來了,剛剛他們心裏還留有幻想,但是這個時候,他們連幻想的想法都沒有了,拔腿就打算開遛。


    “站!”蕭琴忽然一聲喊住所有人,不過沒人敢停,蕭琴不得不補充一句,“你們誰再敢多走一步,老娘讓他變太監(jiān)!”


    眾人很乖巧地站定住了,沒人再敢多走一步。慘了,天知道這位暴力的姑奶奶準(zhǔn)備怎麼對付他們。


    蕭琴走到這些人的跟前,問道:“你們身上誰帶了wsj了?”


    “……!”他們是男人啊,不用這個的。


    “老娘問你們話呢!”蕭琴提氣一聲大吼,“有沒有!”


    “大姐,我們是男人……”眾人一臉的死灰之色。


    “誰說男人就不用的?”蕭琴嘲笑道,“有些變態(tài)就喜歡收藏女人的貼身用品,對了,你們身上誰有避孕藥?”


    “我……我有!边@個可以有,避孕藥,這個得隨身攜帶啊,出來混的,沒幾個沒這種藥的。


    “給我。”蕭琴走到那人的麵前,“事前還是事後的?”


    “這個是事前的,這種是事後的!蹦侨饲由剞挼。


    “看來你的裝備倒挺多的啊。”蕭琴抿嘴冷笑了一下。


    “嗬嗬,常備藥嘛!蹦侨擞檬植缓靡馑嫉?fù)狭藫夏X袋。


    “都給我吧。”蕭琴伸手把那人手上的藥搶了過來,然後塞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裏麵。


    “大姐,我身上還有安全套,你要不要?”男人怯怯地說道。


    “留著自己用吧!笔捛贈]好氣地白了一眼他,自己才不需要用那個,就算再被強暴一次,她也堅決不用!天知道這些套套在生產(chǎn)的時候經(jīng)過了多少人的手!


    “那我們可以走了吧?”


    “你們身上有沒有帶錢?”蕭琴問道,並沒有放走他們的意思,“把你們身上的錢拿出來吧!


    “……!”眾人差點哭出來,他們之所以這麼晚出來,一是為了劫色,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是為了打劫,也就是搶錢,沒想到,他們反被打劫了,嗚嗚嗚!


    眾人一個個麵如死灰,雖然很不願意,但還是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把錢給掏了出來,蕭琴把這些錢收在手上,眉頭蹙高了,“不會吧?就隻有這些錢?還有一毛五毛的?你們怎麼出來混的?”蕭琴點數(shù)了一下,忍不住地罵了一句,“靠!才一百塊錢都不到,你們是不是混混。俊


    “大姐,我們真心是混混!北娙艘荒樀臒o奈和苦澀,“隻不過我們沒錢!


    “沒錢還混?”蕭琴沒好氣地白了一眼,“手機有吧?”


    “有。”眾人連連點頭。


    “給我吧!笔捛偕焓值。


    “哦!闭驹谑捛冱I前的人很乖巧地點了點腦袋,把自己兜裏的手機遞給了蕭琴。


    手機是那種很破很爛的種類,蕭琴有些無語,但不管怎麼說,手機都能打電話吧,接過手機,蕭琴想了一下,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不過讓她無語鬱悶的是,竟然打不出去!


    “這什麼破手機啊?怎麼打不了電話?”蕭琴差點發(fā)飆。


    “呃……大姐,我的手機是小靈通,隻能打本省的號碼,外省的打不了的。”小弟很氣短地說道。


    “你不早說!”蕭琴瞪眼,把小靈通扔給了那個人,“還有誰手上有手機?能夠打長途的手機?”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搖頭,“沒有,我們隻有小靈通。”窮人的孩子傷不起啊,沒錢的黑社會更加傷不起。


    “……!”蕭琴的眉心開始冒起了黑線,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好不容易一口氣逃到這個地方,走了一路都沒有看到人,好不容易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碰到了人,卻遇到了這些極品!唉!她怎麼這麼背啊?倒黴死了!


    “轟!”就在這個時候,蕭琴忽然耳銳地聽到馬路上響起了熟悉的轟鳴聲,那是豪車才會發(fā)出來的聲音,幾乎是一眼,她就看到了那輛正往這裏開來的車是張凡的!她的頭皮猛地一炸,哇的一聲跳到了路旁邊的樹林裏麵,然後迅速地逃離。


    其他人看的一臉茫然,心說,這個女人到底怎麼了?不會中邪了吧?


    與此同時,悍馬囂張地停在了這些人地跟前,張凡的腦袋從裏麵伸了出來,笑瞇瞇地問道:“請問剛剛有沒有一個女人和你們在一起?她穿著粉色的連衣裙,上身裹著西裝。”


    “呃……”這不就是說的剛才那個女人嘛。


    “如果告訴我,這些就是你們的了。”張凡笑道。


    路邊站著的混混們看到張凡囂張無比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出來,頓時顯得有些衝動,媽的!有錢了不起啊,想用錢套他們的話,沒門!除非給一萬塊!


    “當(dāng)咱們寒山幫的……”


    不過過了半晌,他們不敢多想了,話到了嗓子口也被憋迴去了,因為車上的人掏出來的不是錢,而是槍!


    “是的,她朝樹林子裏麵逃過去了。”一行人齊刷刷地舉起了雙手,“大哥,咱們無怨五仇,千萬不要殺我們啊!


    張凡笑道:“當(dāng)然,隻要你們配合,我當(dāng)然不會濫殺無辜!眹诟懒颂迫室痪湓挘瑥埛蚕铝塑嚕又瘶淞盅Y麵走了過去。


    蕭琴沒命地跑,不過樹林裏麵天實在是太黑了,她雖然接受過嚴(yán)格的武修訓(xùn)練,但畢竟不是真正的軍人,所以她逃了幾分鍾後就不敢再走了。


    趁著頭頂上的月色,她找了個稍微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像一隻小貓一樣窩了進(jìn)去。


    讓她頭皮發(fā)麻的是,就在她剛剛窩身躲起來的同時,張凡追了上來,吐血的是,他的手上竟然抓著手電筒,這樣的話,她遲早會被這個幼,齒男發(fā)現(xiàn)的。


    張凡一步一步地走著,在走到蕭琴藏身地方的時候他緩緩?fù)A讼聛,接著將手中的電筒四處照射了一下?br />

    就那麼一瞬間,蕭琴甚至看到了有光在她的臉上劃過,蕭琴頭皮一炸,連忙把自己的臉低了下來,接著她在心裏麵暗暗祈禱,千萬不要讓自己被他抓到了啊,對這個小幼,齒男她真心感興趣,要是再**她,她會控製不住自己的!


    “小妖精,你藏在哪呢?快出來,不然被我逮到了,你可就慘了。”張凡嗓音幽然,宛若魔鬼一般低沉,一邊說,他一邊在四周盤旋著。


    “……!”蕭琴渾身雞皮疙瘩直掉,小妖精?有沒有搞錯,自己熟透透的大美女一個,他竟然說自己是小妖精,想要惡心死自己嘛?


    “蕭琴,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出來,被我逮到了,你就算有命那也沒毛!


    蕭琴差一點發(fā)飆,幼/齒男,難不成你還想剃光我身上的毛毛不成?除了頭發(fā)和鼻孔裏麵,她身上其他地方本來就沒有毛毛!哼!


    好吧,她是淑女,她是京南名媛,保持姿態(tài),繼續(xù)保持窩縮的姿態(tài)。


    看到張凡就在她藏身的地方轉(zhuǎn)圈子,剛開始蕭琴還以為張凡已經(jīng)猜出來了她藏身的地方,不過看到他轉(zhuǎn)了一會之後就去了其他地方,蕭琴才明白,這小子原來在搞心理戰(zhàn)。


    在張凡折返了迴去後,蕭琴又窩縮在草叢裏麵好是一段時間這才悄悄爬了出來,又等了半晌後,直到聽到悍馬的轟鳴聲越走越遠(yuǎn)之後,她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下來,這個臭幼/齒男,差點沒把她給嚇?biāo)懒耍∠肫饎倓倧埛驳泥哉Z,蕭琴忍不住全身打了個哆嗦,更加確定了一個信念,她絕對不能讓這個家夥逮到自己,不然她完了,他似乎並不是什麼好惹的男人!


    蕭琴從樹林裏麵出來的時候,那群小混混還留在原地,滿臉茫然地看著絕塵而去的悍馬車,過了好是半晌才緩過神來!


    看到麵前這些人一個個灰頭灰臉地留在原地,蕭琴忍不住問道:“你們一個個在發(fā)什麼呆呢?”


    “沒什麼!毙』旎靷円粋個神情摒然。


    “沒什麼你們幹嗎擺出這種表情出來?”蕭琴揉了揉屁屁,之前被捅傷,剛剛又蹲在那蹲了好久,她覺得自己下麵有一種快要裂開兩半,然後把她的人也分成兩瓣的感覺。


    其中一個留著馬尾巴辮子的小弟很是深沉地說道:“我們的錢被那個悍馬男搶走了,還有我們的手機。”


    “噗!”蕭琴噴笑了出來,“一百塊和五六部小靈通?有沒有搞錯!”張凡沒事?lián)屇銈冞@幾個錢用?唬人吧?


    “就是我們的小靈通和一百塊!瘪R尾巴點點頭,意味深長地道,“我覺得他有些精神失常,開著兩百萬的悍馬車搶我們一百塊錢,你說這樣的是不是神經(jīng)病呢?”


    “他那輛悍馬不會是用搶來的錢買的吧?所以這才來者不拒?看到錢就想要搶?”


    “你們?nèi)寭屧囋嚳?”蕭琴無語地道,“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訴你們,他買悍馬的錢不是搶來的。”


    “嗯?”


    “是殺人搶來的!笔捛儆盅a充了一句,之前在茍市長家第一次看到他殺人,她還是蠻震撼的,至少這個幼/齒男挺酷的,雖然有的時候會很小受。


    “……!”混混們差點沒哭出來,悍馬男和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恳粋個都這麼極品?


    “今天我就是被這個家夥給強暴的,哼!話說迴來,他還是我侄子呢。”


    “……!”混混們汗水涔涔地直流,怪不得悍馬男和這個女人如此的極品,原來他們是親戚啊,現(xiàn)在侄子強暴了阿姨,阿姨逃跑,然後悍馬男追了過來……呃,這關(guān)係夠亂的!現(xiàn)實當(dāng)中,他們第一次碰到了如此亂l的事!


    蕭琴扭了扭身子,一邊說道,“你們這麼大半夜的在這條鳥不拉屎的地方亂逛,一定就住在附近吧?”


    “是啊,我們就住在這不遠(yuǎn)的地方,順著馬路對麵那條小路一直往南走,用不了多久就到了我們住的地方了!被旎靷冝挼馈


    “帶我去你們住的地方吧!笔捛僬f道,“今晚上我就住你們那裏了!笔捛俨簧,知道張凡一定會猜得出來她最可能會去找茍市長,所以她絕對不會送貨上門,等著他來抓自己的,F(xiàn)在她的錢包丟了,證件也沒了,銀行卡也木有了,現(xiàn)在她隻有打電話讓京南市自己的貼身秘書趕來這裏來救自己了。至於南南的安全,她是管不上了,幼/齒男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大不了強暴了南南,無所謂,反正強暴的又不是她。


    混混們欲哭無淚,把這麼一位瘟神領(lǐng)迴家,刀哥不得劈了他們才怪!


    “大姐,我們住的地方很亂的,髒臭亂,襪子堆的比山還要高,你要是到我們那裏,肯定會被熏死的!


    “是啊是啊,大姐,而且咱們那裏全部都是色狼流氓,你要是到了那裏,人生安全肯定會得不到保障的,到時候倒黴的可能就會是你了哦!


    “大姐,我們那有人患了艾滋,可能會傳染給你的。”


    總而言之,他們是絕對不會把這個瘟神帶到他們住的地方的!其實他們是寒山幫的小弟,屬於寒山幫的一支,整個小隊伍隻有六個人,其中有兩個已經(jīng)被這位姑奶奶踢成了重傷,現(xiàn)在要是把她帶到他們住的地方,他們擔(dān)心他們的人生安全得不到保障。


    更何況,現(xiàn)在他們的小靈通全部被悍馬男給搶走了,想打電話求援都沒有辦法,再說了,這麼晚了,要是讓幫派裏麵的其他人知道他們因為害怕一個女人而求援的話,肯定會被人笑死的!


    他們不要!


    蕭琴揮起拳頭,兇神惡煞地道:“你們能住,我為什麼不能住?是不是想讓我用拳頭揍你們一頓你們才會知道本姑奶奶的厲害?”


    “姑奶奶,我們……”


    “廢話少說!再不帶路,我可要揍人了!”蕭琴威脅道,伸腳就在馬尾巴的屁股上麵踢了一腳,“我的耐心有限!”


    混混們隻好自認(rèn)倒黴,有氣無力地走在了前麵帶路。


    “凡哥,跟上嗎?”路口的隱蔽處,唐仁轉(zhuǎn)眼朝副駕駛上的張凡看了一眼。


    “剛剛他們自稱自己是寒山幫的人,是吧?”張凡笑問道。


    “是的!碧迫收f道,“不過寒山幫的老巢不在這個地方,這裏可能是他們的分處吧!


    張凡點點頭,說道:“迴去吧!


    “蕭小姐怎麼辦?”唐仁擔(dān)憂地道。


    “她練過武修,這些小混混應(yīng)該不會是她的對手!睆埛舱f道。


    “萬一蕭小姐再逃走怎麼辦?”


    “所以明天我們必須拿下寒山幫。”張凡的嘴皮子翹了起來,“我喜歡速戰(zhàn)速決,明天電棍一到,就是寒山幫滅幫之際。”


    唐仁恍然大悟,現(xiàn)在他總算明白凡哥為什麼要讓唐忠去買電棍了!


    翌日一早,當(dāng)三華盟的小弟們起床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他們的老大們一個個不見了,而取而代之的卻是端坐在圓桌周圍吃早飯的張凡和鐵銷等人,當(dāng)憨子打開圓桌當(dāng)中的那口鍋的鍋蓋後,所有人嚇傻了!


    他們看到,他們的老大傑哥安安靜靜地躺在鍋子裏麵,當(dāng)然,隻有一顆血淋淋的腦袋,一些人已經(jīng)嚇的癱在了地上,一部分人則在幹嘔。憨子和鐵銷雖然已經(jīng)不算惡心了,但麵對這一幕,還是有些不太淡定,至少早飯他們是怎麼也吃不進(jìn)去了。反觀張凡就自然了很多,他不動不搖地坐在餐桌的正席上,一邊吃著肉包子,一麵喝著茶,看著所有人笑道:“我不希望明天被放在高壓鍋中燉的人會是你們當(dāng)中的任何人,我需要的是兄弟,跟在我後麵一起飛黃騰達(dá)的兄弟,而不是敵人!


    “凡哥!”所有人齊聲跪在了地上。


    “站起來!睆埛舱f道,“我的兄弟不需要跪我,因為我們是兄弟。吃完早飯,我們還要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把這口鍋端下去吧,其他人和我一起吃早飯!


    直到唐仁把鍋子端走後,所有人這才從驚恐當(dāng)中迴過神來,早飯他們是怎麼也吃不下去了,隻是簡簡單單地喝了幾口粥後就匆匆了事。張凡知道這些人心中犯惡心,也沒有強行要求他們。


    說完早飯後,張凡把他的想法跟所有人都說了一遍,得知到他們今天要去攻打寒山幫,所有人的情緒都很是高漲。


    上午七點,唐忠頂著一對熊貓眼手舞足蹈地跑了進(jìn)來,興奮地大吼大叫道:“凡哥,電棍已經(jīng)全部送過來了,快遞公司連夜送過來的,我給了他們?nèi)兜倪\費!”


    “很好。”張凡心中一喜,“太好了,電棍試過了吧?都有效吧?”


    “都試過了,很好用!”唐忠說道,為了試電棍,他連夜買了好幾十條狗,然後電了一夜的狗。唐忠也沒隱瞞他試用電棍的方法,當(dāng)他把方法說出來的時候,連張凡都覺得有些無語。


    “既然都已經(jīng)好了,那咱們出發(fā)吧!睆埛驳,“憨子,你就不要一起去了,唐忠留下來休息,青竹堂的其他兄弟們都跟我一起過去,其他堂口的兄弟留下來整裝待命,憨子,你負(fù)責(zé)他們的一切事務(wù)。”


    “好的。”眾人齊唿。


    唐忠有些不樂意留下來,但折騰了一夜的他知道自己去了也是幫倒忙,於是也就沒有說什麼,而且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凡哥要做什麼,所以就安心地去睡了。


    -


    “辟邪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上午九點,城西方向,郊區(qū)的一處破舊工廠,一個小弟匆匆從大門口的方向跑了進(jìn)來!


    正端著茶缸在刷牙的辟邪哥連忙放下茶缸,看著跑來的小弟問道:“發(fā)生什麼事了?這麼大驚小怪的?”


    “我們……我們在門口發(fā)現(xiàn)了……嗚嗚嗚!”


    看到小弟竟然哭出了聲音出來,辟邪哥眉頭一皺,嗬斥道:“你哭什麼!到底發(fā)現(xiàn)什麼了?”


    小弟顧不得擦掉眼淚,迴道:“我們看到了刀哥的腦袋!”


    “什麼?”辟邪哥手中的茶缸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怪不得小刀哥昨晚上去了茍市長家之後就一直沒有迴來,電話也打不通,原來……竟然遇害了!


    “辟邪哥,現(xiàn)在兄弟們都堵在門口在那裏哭,辟邪哥,你快去看一下吧!毙〉芸蘅尢涮涞卣f道。


    辟邪哥當(dāng)然淡定不下來了,扔下牙刷後,顧不得擦掉嘴上的牙膏沫,就朝著廠門口走了過去。


    “讓開,辟邪哥來了!


    “辟邪哥,刀哥去世了,嗚嗚嗚!”


    小弟們看到辟邪哥從後而來,紛紛給辟邪哥讓開了一條道,辟邪哥一邊走一邊流著眼淚,直到看到陳小刀的腦袋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的時候,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小刀哥,到底是誰害了你啊!啊啊!”他用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其實心裏麵他樂壞了,小刀哥死掉了,這不代表他要成為寒山幫的老大了?不過裝還是需要裝,他日盼夜盼,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來的如此突然,讓他有些來不及反應(yīng)。


    辟邪哥看上去很是悲傷,用拳頭在地上連砸了好多下後這才停下來,在辟邪哥的領(lǐng)導(dǎo)下,陳小刀的腦袋被他們端進(jìn)了廠區(qū)裏麵,然後一眾人開始對陳小刀的殘身進(jìn)行拜祭。


    然而就在儀式進(jìn)行了一半的時候,這家破舊的廠區(qū)裏麵忽然湧進(jìn)來了一大堆的陌生人,辟邪哥等人剛剛反應(yīng)過來,就被來人用電棍一個個打趴在了地上!沒有浪費一點兒力氣,辟邪哥等人全部被製服。


    作為寒山幫的二號人物,辟邪哥享受了其他小弟所沒有的特權(quán),他的腦袋被同樣割了下來,然後放在了陳小刀殘身的旁邊。


    冷風(fēng)下,寒山幫的小弟們不斷地打著冷顫。


    -


    中午,張凡在霸州市最大的酒店設(shè)了一桌酒席,特地邀請茍市長一家人請來吃飯,陪同的還有其他一些市政府的官僚。就餐期間,張凡對茍?zhí)煺粩嗍竞,並當(dāng)場開下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用來買地。


    “八百畝地,一千萬,你買地買的好劃算啊。”茍?zhí)煺湫Γ瑏K未接下這張支票。


    “這其實是第一筆資金罷了!睆埛残Φ,“接下來的資金我會陸續(xù)到賬!


    “那這張支票你開給我是什麼意思?”茍?zhí)煺粗鴱埛矄柕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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