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走了近半個時辰後,終於出了這十裏坡,而正前方便是落陽城。所有的線索和問題,將會在這裏有上突破性的解答。
“我們的行蹤已經被暴露了,進城之後危及將更加兇狠,一定要心行事!毙鞐鲗χ跄完躺俣司従彽。
“恩,可是我們如何入城查線索呢?”晏少十分好奇的看著徐楓問道。
徐楓搖了搖頭“不知道,此處我也不曾來過,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睂蛾躺俚脑捫鞐饕埠翢o辦法,查案這麼多年,但凡是連環案件都一定有一個頭,一個尾,最少中間還有一絲關聯之處,唯獨此案兩件案子都是出手淩厲至極,加上十裏坡碰上的這些人也絕非江湖的一般高手。
“我在此處卻識得一人,江湖人稱土地鼠,當年因與田家的大姐私通,故而被田家追殺,無奈之下躲入這十裏坡內為匪。當年我在機緣之下曾幫過他一次,他後來與我也有過私信,想必找他能探知點信息!蓖跄獙χ鞐鞯,其實並非他想幫助徐楓,而是二人目的相同,在沒搞清事情真相之前還是需要徐楓的幫助,畢竟查案,自己還是弱人一等。
“那便太好了,那就有勞王兄帶路了!毙鞐餍α诵Ρ銓χ跄蜌獾牡。
王莫點零頭便帶著二人進了落陽城,隻見一入城便有一群人手持刀劍圍了上來,狠狠的對著徐楓三人道“什麼路子?”
“什麼意思。俊标躺倏吭谛鞐魃砼月暤膯柕馈
“這是道上的暗語,意思是問你做哪行的?”徐楓聲對著晏少解釋道,然後又轉過身對著那一群道“橋下低的頭,樹上掛著花。”
“打的烏鴉還是麻?走的荔枝是西瓜?”那人見徐楓對的號,便繼續問道。
徐楓笑了笑“打的非鴉也非麻,西邊來的雀,北邊抓的瞎!
“放他們過去!蹦俏怀值兜念^領見徐楓對答如流便點零頭對著手下紛紛道。
“多謝!”徐楓抱拳謝過之後便與晏少和王莫繼續向前走了。
走了一會後王莫看著徐楓好奇問道“徐兄,剛才你們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徐楓笑了笑“這些都是道上走貨的暗語,我們也稱作號。一般接頭,碰麵,或者過關等,便會對號!
“橋下低的頭,樹上掛著花,這句是什麼意思呢?”王莫看著徐楓覺得江湖中的事情很有意思,於是便好奇問道。
“哈哈,這橋下低著頭意思是,正常人做事都是抬頭挺胸做的,那叫君子。這橋下本來就陰暗,還低著頭便是不想讓人認出來,便是匪,賊,盜。懂了吧!”徐楓對著王莫笑了笑繼續道“而後麵的樹上走著花,便是告訴他們,我們走的是珠寶生意,因為隻有珠寶是千奇百怪的,猶如花一般令人眼花繚亂。所以在道上走珠寶的都叫走花!”
“原來如此,那後麵這幾句是烏鴉還是麻,是荔枝還是西瓜,又是什麼意思!蓖跄c零頭繼續道。
“打的烏鴉還是麻,這句很簡單,烏鴉是黑色的,麻雀是灰色的。便是問你的貨搶的是黑道的,還是官府的。而後麵這句走的荔枝還是西瓜,便是問你走的是貨,還是大貨。”徐楓看著王莫笑道。
“那你的好像並沒有是大貨還是貨啊?”晏少卻在一旁聽不懂徐楓的話了,連忙插了一句道。
“啊,這個我猜想應該不是中原的貨,是在西邊劫的寶。西邊沒有雀,隻有雁,而往西走出了雁門關便是關外,而摸瞎摸瞎不就是熊瞎子嗎?熊吃東西都是搶來的,所以我猜測此句應該是在西邊搶來的貨,對不對徐兄!蓖跄粗鞐餍χ治龅。
聽完王莫的話徐楓點零頭“不錯,王兄理解力果然很強,正是此意。”
“哎呀,你這都是從哪學的啊!标躺倏粗鞐魇譄o厘頭的問道。
隻見徐楓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道“哎,你以為我想學啊,早年我剛入大理寺,為了追那七省賊王不知道安排了多少探子前去,可惜都被他一一找出給殺了。後來派我前去,我便藏在他身邊十個月,最後終於得到他的信任成為他的貼身打手。於是他也便中了我設下的圈套,被我和雷大人一鍋端了。這十個月裏,我對這些暗號早已是滾瓜爛熟了!毙鞐魍晖蝗惶ь^看了看空迴想以往的迴憶。
此時王莫拍了拍徐楓的肩膀道“徐兄到了!
徐楓抬頭看了看這破舊的房子,裏麵灰塵滿滿的,可以是根本不相信有人會住在這裏。
“誒,王兄,你是不是搞錯了,這裏怎麼可能會有人住,他是不是騙你呀!标躺倏戳丝粗車沫h境,不可思議的道。
隻見王莫笑了笑迴答“既然是鼠,皆是行與陰溝暗角之處,善打洞而藏之,怎麼會大張旗鼓的行與街頭呢?”
“原來如此,那你如何找他?”晏少點零頭認同了王莫的話。
隻見王莫右腳用力一跺,隻見床板的地下瞬間塌了下去,出現了一個洞,接著一道樓梯便出現在三饒眼裏,徐楓細細觀去,好精致的密洞。雖然沒有任何機關,但是掩土挖洞的技術,怕是在江湖上已經很難得了,不知其中原理的人根本是看不出來的。
“二位,請。”隻見王莫將那張爛床一把掀開,然後便對著徐楓和晏少淡淡一笑走了下去。
徐楓和晏少見狀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便也跟著王莫走下了臺階。
走著走著,uu看書 .uuasu 發現裏麵越來越寬敞,越來越亮。終於在一個密室內看見了一個人,徐楓細眼觀去,此人賊眉鼠眼,而且手指中拇指的指甲及其的長,現在的他好像並沒有發現有人進來了,而是在精心雕刻著他的東西。
“土地鼠!彪b見王莫看著他靜靜笑道。
而土地鼠卻絲毫沒有迴應,而是平心靜氣的繼續雕刻他手中的東西。
而見土地鼠沒有理會自己,王莫隻是微微一笑轉過頭對著徐楓和晏少解釋道“不好意思,我這個朋友在雕刻之時,不喜歡分心。別是我了,就算是他親爹來了,也依舊如此,還請二位不要見怪。”王莫抓了抓頭笑道。
“無妨,無妨,好精致的老鼠,看來這位土鼠兄真是人如其名啊!毙鞐髂闷鹨浑b木鼠,怎料一下手滑,木鼠掉落在地。
隻聽到“啪”的一聲,土地鼠連忙捂著頭蹲在地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北砬槭挚謶侄煮@恐。
王莫連忙上前,一隻手掌摁住土地鼠的頭為他輸送內力平複心情,一邊對著徐楓和晏少解釋道“當年他被田家的人追殺,現在還心有餘悸,每當聽到這種聲音都會萬分緊張。”
“無妨,反正也到這了,也不急於一時了!毙鞐餍α诵Ρ闩c晏少二人盤膝而坐,分別閉眼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