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瑤兒很聽話的,她……”
“不要再廢話了,你自己選擇的路自己擔,與本公子無關。”林瑯天毫不留情的迴道。
“娘,我不要與你分開。”寧逍瑤在邊上著急大喊。
寧采芊還是不死心的懇請林瑯天。
“公子,求求你了,那個可惡的女人沒見過瑤兒,所以她還是安全的,隻要你帶她……。”
林璉天冷冷一笑 : “嗬,你從哪來的自信,能認為我會帶她離開?”
“公子,我看你幫了瑤兒那麼多忙,你應該是挺喜歡她的,所以,我……”
“我幫她,一是看在曾經份上,二是看本公子心情,覺得某件事情有趣,本公子也會出手,你……太自以為是了。
作為一個母親,你如果沒有保障她生存的能力,當初又為何生下她?
既然你選擇了生下她,那你就應該為她去謀出路,而不是懇求毫無相幹的人,別人沒有那個義務。”
“公子,我也知道這個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但是你就不能看在我們母女倆,孤苦伶仃,毫無辦法的份上,出手幫幫我們嗎?”
聞言。
林瑯天氣極而笑,冷漠開口。
“嗬,你們女人總是在自己腦袋進水的時期去做某件事,事後不如意又開始扮可憐,從而去道德綁架別人。
從來不去反省自己當初的義無反顧,最終會淪為毫無出路。
你的女兒本公子不會帶,你死了這條心吧?”
寧采芊苦苦哀求。
“公子,我真的是沒辦法了,再過幾天,南荒天城舉辦試煉,龍鳳學宮很可能會有人來。
我跟瑤兒極有可能會被他們發現,那下場恐怕……我死沒什麼,瑤兒是無辜的,她不該受這個苦,跟著我這段時間,她已經吃過太多苦頭……。”
“你如果真的在意你女兒的性命,現在就不應該去求人,而是努力去謀劃出路。
一開始,你既然知道君太玄跟你不是一路人,為何又與他糾纏,就因為你喜歡他,就願意為他下女兒?
現在卻又不想擔任母親的責任,嗬,其實不是風琴依可惡,而是你……你渴望擁有超越你能力範圍的東西,導致反噬了而已。”
林瑯天的言語冷得毫無溫度,把寧采芊擊得手足無措,披頭散發,毫無風度。
“對,你的都對,是我當初太年輕,行事太衝動了,事到如今,就算我想後悔也沒用了。
隻恨現在就算我有心想帶瑤兒離開,也辦不到了。”
林瑯天瞥了她一眼,冷聲道 : “你若真有心,以你道宇境的修為,要逃命也不是毫無機會。”
“嗯?你……你怎麼知道的?”
寧采芊震驚的看著麵前之人,她的境界早已跌落,沒有想到對方仍然能看出來?
對方的猜忌,林瑯天沒有理會。
她的問題,在上次來時,夢貘就告知過他了。
突然,寧采芊又是一道苦笑聲。
“沒錯,我曾經確實是擁有道宇境七重天的修為,隻是現在身中劇毒,當初誕下瑤兒時,又為她蘊元,希望使得她出生不比別人差,我的修為已經跌到穀底,我實在……”
林瑯天懶得聽她的破事,冷聲打斷。
“這是一枚九元太乙丹,可以助你恢複修為,至於你身上所中的毒本公子會為你解除,時間不多,自己選擇吧。”
“什麼!公子,你真的有辦法幫我解開毒素?如果真能解毒,那我就能帶瑤兒逃命……”
林瑯天不耐煩擺手 : “廢話不用多說了,準備吧,本公子忙得很。”
“好!”
……
一天一夜過去,林瑯天的臉色有些蒼白,他整條手臂都在泛黑。
好強的毒性,饒是自己精通毒之道,想不到化解起來也是無比困難。
難怪能令道宇境強者都束手無策。
“公子,你……你竟然生生吞噬掉劇毒?這會不會太冒險了?你如果被我連累,妾身會很過意不去……。”
唰!
林瑯天的手開始泛出璀璨奪目的異光。
短短十息,所有黑氣消失,手臂恢複如初。
咻!
一道物體射入寧采芊之手,是儲物戒。
“這裏麵有一些資源,留給你們跑路用。”
“多謝公子,公子大恩大德,妾身無以為報……”
林瑯天冷漠無情開口 : “不用報了,抓緊時間恢複逃離,自己執生吧。”
就在林瑯天欲離開之際。
寧逍瑤追了上來。
“大人,謝謝你,謝謝你拯救了我們,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人。”
看出她天真無邪的笑容,林瑯天一時間有些失神。
不過,剎那間,他便已恢複。
手指點出,一道異光射入寧逍瑤的腦海。
“公子,你這……”寧采芊心神緊張。
“君家之法,傳男不傳女,不過她身懷荒古道胎,倒也適合修行。
這是我修繕過的君家道法,有助於她激發體質,並且能夠完美發揮體質的威力。”
說完,林瑯天邁步離開。
身後。
突然傳來詢問聲。
“公子大恩,我等尚不知恩人之名?”
某人頭也不迴道 : “林瑯天!”
“林公子,恕妾身不解,你對瑤兒處處著想,卻又不願帶她。
而且,就連君家不外傳的道法你都能知曉,你與君太玄到底是什麼關係?”
林瑯天腳步一頓,抬頭仰望蒼天之上,迴憶起往事幕幕。
眼珠中倒眏出昔日與君帝天,君思嫣的戰鬥,迴想到君思嫣兩個子嗣的身亡,她那對自己怨恨不得的眼神。
林瑯天嘴角浮現邪魅之笑,驀然迴首。
“本公子與君太玄,仇人關係……!”
什麼!
這……???
寧采芊母女渾身一顫,情不自禁退後數步。
當她正要再追問什麼!
發現前方那道身影已經無聲無息離去。
——
天城中心府邸,大門口處。
一道靚麗絕色在此等候著什麼。
神色有些焦慮不安。
人在徘徊不定,引得大門的守衛頻頻駐目,以為她想搞事。
就在佳人耐心到了極限之際。
一道冷漠之聲在她背後響起。
“域主,久候了。”
王蒼域主聽到熟悉的聲音驚喜迴頭。
不過,想到自己在等他那麼久,他卻一副悠哉的模樣,立馬板起了麵孔。
“林瑯天,怎麼這麼晚?”
林瑯天雲淡風輕派頭 : “時辰未到,你心急了。”
王蒼域主不滿發聲 : “哼!州主宴請你不早到?該不會真想讓人家等你吧?”
“有何不可?”
“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