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韜的這一聲,把陸明霞嚇了一跳。
好在人高馬大的兒子們都出來了。
擋在了兩人中間。
“爸,有話好好說。”
“我好好和她說了呀,也要你們的媽願意聽,她現在就抓著我一點錯處咬著不放。
你給我戴這麼多年的綠帽子,我有說過一句嗎?”
沈韜越說越大聲,態(tài)度也越發(fā)的理直氣壯。
陸明霞都要氣炸了。
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她現在才看清自己嫁的的男人的真麵目。
也是為自己悲哀了。
“沈韜,你倒打一耙倒是挺順手的嘛!你說我出軌,那就拿出證據來。”
越是氣的發(fā)瘋,她反而是冷靜了。
她沒有必要去自證。
沈韜說她出軌,那就拿出證據來。
她也想要看看沈韜還能說出什麼汙穢之言。
沈韜說道:“沈默不是我的種,是你和野男人生的。
你懷著孕嫁給我,我?guī)湍沭B(yǎng)了這麼多年的野種,我給你臉麵不說出來,你還要和我鬧。”
聽到這個大瓜。
沈天嬌捂住嘴巴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沈默。
這是她前世不知道的沈家秘密。
“你放屁,我嫁給你清清白白的,沈默也是足月生下來。
陸明霞想到她新婚夜被這個男人和那個惡心的雙性人送去別人的床上。
她就忍不住犯惡心。
“有本事你讓他和我去做親子鑒定。”
沈韜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陸明霞的臉色卻是泛白。
在她開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沈默站出來。
“好,我相信媽媽不會亂來。”
沈默抓著陸明霞的手,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陸明霞接收到沈默的眼神,總算是心安定了不少。
“陸明霞,要是檢查出來沈默不是我的孩子,我給沈默的股份要收迴。
你手上的陸氏的股份也要轉到我的名下,沈默你自己離職。”
他指著沈默,早就想要把沈默踢出沈氏了。
本來沈默用的還挺好的。
主要沈默工資拿的少,等於和免費勞力也差不多了。
可沒有想到沈默會連同陸明霞在董事會擺了他一道。
不但補了這麼多年工資,還讓他高薪。
又讓他的親生女兒沒有辦法在部門出頭。
原本他已經打算年底就讓程艾耽成為財務總監(jiān)。
“憑什麼?
這麼說起來你搞出一個私生女來,是不是也該把沈氏的股份全部給我?
離婚你淨身出戶。”陸明霞道。
算盤珠子都蹦到她臉上了,這人怎麼好意思的?
以前怎麼就沒有發(fā)現他這麼不要臉?
不,這個男人其實一直都是不要臉。
隻是她眼睛被屎糊了,沒有看到。
“你想的美,沈氏是我們沈家的,姓沈。你一個陸家女有什麼資格?”
“要不是陸家注資,你沈氏早就破產了。不然就你們沈家的摳搜勁會給我股票嗎?”陸明霞冷哼。
“你放心,我也不要你沈氏的企業(yè),做完親子鑒定,我們一別兩寬,你想要股份,那就從我手中真金白銀來換。你把親生女兒下落告訴我。”
“你放心,如果沈默是我親生兒子,我肯定會把女兒下落告訴你的。
但要是沈默不是我的兒子,你必須以低市場百分十的價格給我股份。
並且收迴給他的百分之二的沈氏股份,他要從沈氏離開。”
沈韜覺得這一局他十拿九穩(wěn)。
在陸明霞要說沈韜無恥的時候,沈默按住了母親的手。
“好,這一局我們賭了。
但我希望沈董說到做到,必須要把妹妹確切的下落告訴我們。
不然鬧上法庭大家會很難看的。
沈董也不希望沈氏的股價再次下滑吧?”
沈默的話讓沈韜眸中精光一閃。
還真的不確定了起來。
說實話他其實也不確定沈默是不是他的親兒子。
當年也是程琪起疑沈默不是他的孩子。
把孩子毛發(fā)拿去和他的做了親子鑒定。
後來告訴他沈默不是他的孩子。
程琪是不會騙他的。
雖然是大晚上,但一群人還是浩浩蕩蕩的去了醫(yī)院。
由於怕沈白做手腳,沈韜甚至沒有選擇沈家的醫(yī)院,而是去了公立機構。
因為醫(yī)院裏有熟人的關係,所以檢測結果很快出來了。
沈默和沈韜兩人是父子關係。
沈家?guī)讉兄弟眼觀鼻鼻觀心。
雖然沉默,可眉眼間的官司精彩極了。
終於沈崇忍不住,給沈默發(fā)了消息。
接著沈默手機響起此起彼伏的消息聲。
沈默幹脆設置了靜音模式。
把幾人拉到一個群。
這樣也不需要一條條的迴複這些兄弟了。
沈默:我把樣本動了手腳,他們檢測的是沈崇的頭發(fā)。
沈崇連續(xù)發(fā)了好幾個“我草”。
表情包亂飛。
其他人給他一個高人的評價。
“我不相信,說不定檢測有失誤,明天我們去專業(yè)機構檢測。”
沈韜說什麼都不願意相信。
他甚至都不敢看沈默和陸明霞的眼睛。
“一家哪裏夠,幹脆把全城的醫(yī)院都跑遍好了。”陸明霞冷笑。
“也未嚐不可。”沈韜接話。
陸明霞都被沈韜的話氣笑了。
也懶得和他多廢話,丟下一句,“隨便你” 便頭也不迴的招唿兒子們離開。
坐上汽車,陸明霞看向沈白:“你會不會檢測錯了?”
“媽,你怎麼能懷疑我?”
沈白都被老媽的話震驚了。他是那樣的人嗎?
“媽,你別懷疑沈白,是我把樣本換了。”
“你什麼時候換的?”
要知道采集樣本的時候可是都在眼皮子底下。
“你別忘記了你兒子學校裏時候還表演過魔術。”
沈默說著就看向陸明霞的頭上。
“媽,你頭上有一根白頭發(fā)。”
說著就把陸明霞頭上的白發(fā)扯了下來。
陸明霞隻覺得頭皮微微刺痛。
忽然好大兒手腕一動。
眼皮子底下白發(fā)變成了一朵玫瑰。
“媽,人比花嬌,送給你,祝福你開啟一段新的生活。”
陸明霞一下子心情就開朗了起來。
“這麼會哄女人,怎麼就不會給我哄一個兒媳婦迴來?”陸明霞笑問。
“上次你說的那個外國姑娘怎麼樣?”
“不是外國姑娘,是華僑。
人家也講國語的。等這邊的事情結束後,我就帶她來見您。”
“確實,現在家裏亂糟糟的,我也沒有什麼心情。”陸明霞歎息一聲。
“大哥,你去找那個護士怎麼說?”
沈熵想起那天他們分頭行動。
“你們聽聽吧!”
沈默把催眠護士時候的錄音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