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見到這一幕的人都在小聲議論著,也有嘲笑晏錐的,無非是笑他的出身是私生子,所以在晏季勻麵前,他永遠(yuǎn)都是低一等,想要爭什麼都爭不過晏季勻,無論是公司繼承人還是女人……
晏錐默默地退到了角落,走出後門,去了花園,心裏堆積著的怨怒竟是比以前更加深了。
為什麼晏季勻總是那麼好運(yùn)氣呢,為什麼女人總是會喜歡晏季勻?以前有一個叫雲(yún)姿的女人已經(jīng)成為兩兄弟之間不可觸及的禁忌,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水菡是他不可以碰的嗎?
憑什麼不可以?就因為晏季勻是長孫,是總裁?
晏錐不甘心,極度討厭這樣被壓製的感覺,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件事,臉上的表情轉(zhuǎn)為冷笑:“嗬嗬……晏季勻,你已經(jīng)開始在乎水菡了,你自己有沒有察覺到呢?我真是有點(diǎn)期待,當(dāng)你知道水菡的母親是誰,你還會不會像現(xiàn)在這麼對待她?晏季勻,等你知道的那一天,將會是你痛不欲生的時刻,我會很耐心地等待……”
花園裏,一個高挑纖細(xì)的身影漸漸從樹影中走出來,赫然正是鄧嘉瑜。
這女人眼裏燃燒著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怨毒,在晏錐驚訝的眼神中靠近……
“怎麼,你也是被晏季勻氣的麼?還有他那個女伴……真巧,我和你是同病相憐。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鄧嘉瑜說著,兩隻手臂已經(jīng)顫上了晏錐的脖子,紅唇湊近他耳邊,輕輕說著什麼。
晏錐的表情從驚愕到深沉,還有幾分矛盾。不知鄧嘉瑜這個因愛成恨的女人會使出什麼卑鄙的手段來達(dá)到報複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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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外,男人高大的身軀,強(qiáng)壯的臂彎裏抱著一個嬌小的女人,直接將她扔進(jìn)了車裏。
這麼一折騰,水菡隻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先前喝的“飲料”是酒,隻不過她不知道。喝了幾杯之後,現(xiàn)在正是酒勁上來的時候。
“晏季勻你幹嘛……別抱這麼緊,我好熱……”水菡被晏季勻穩(wěn)穩(wěn)抱在懷裏,不安分地亂動。
洪戰(zhàn)已經(jīng)在開車了,不用迴頭他也能知道晏季勻此刻的臉色多難看。
“晏季勻……幹嘛不讓我和晏錐跳舞……我還沒學(xué)會呢……”嬌軟的尾音,竟帶著絲絲撒嬌的味道,懷裏的她撅著嘴,清純的容顏憨態(tài)可掬,渾然不知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多麼讓男人心癢癢!
晏季勻心裏窩火啊,她居然還敢提和晏錐跳舞的事!一想到她被晏錐摟著,晏季勻就感覺煩躁不安,好像小孩子心愛的玩具被人搶走一樣,所以他完全不顧當(dāng)時的場麵,直接將水菡帶走了。
喝得迷迷糊糊的水菡在晏季勻懷裏不安分地扭動,小嘴裏還嘀嘀咕咕的,甚至有一下竟喊出了“媽媽……”
洪戰(zhàn)使勁憋著笑,臉都漲紅了……天啊,水菡喝醉了居然喊大少爺“媽媽”,這也太喜劇了。
晏季勻真想將水菡搖醒,問問她到底喝了什麼!
迴到家,晏季勻?qū)⑺湛惯M(jìn)臥室,可她醉成這樣已經(jīng)無法自己洗澡了。
晏季勻隱忍著一腔怒火,將水菡扔進(jìn)了浴缸。整個洗澡的過程對晏季勻來說就是煎熬。從未這麼伺候一個女人,並且是一個喝醉了在胡言亂語的小東西。
水菡感覺自己又被抱起來,然後落到了大床上,頭更暈了……
“誰讓你喝酒的?我準(zhǔn)你喝酒了嗎?”晏季勻低沉的怒吼裏不隻有霸道,還有隱約的疼惜。
酒精這東西很神奇,可以讓人喝了之後壯膽,精神鬆懈,說出平時不會說的話。
水菡不滿地睜開眼睛,迷離的醉眼,呆呆地看著晏季勻,含糊地嘟噥:“晏……季勻……你抱著我?guī)质颤N,你去抱那個女人啊,你們不是跳舞很親熱嗎……你走開……別碰我……”
這一股子酸味兒,就算是呆子也聽得出來什麼意思。原來她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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