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是想不讓人知道,別人就不知道的,尤其是一個世界想要知道某一件事的時候,注定是瞞不住。
各個世界都在卓群消失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所有的世界都在一時間啟動了自身的安全防護(hù)係統(tǒng),一支支的大軍都來到了時空門進(jìn)行駐守,一位位的頂級人士也都來到了時空門進(jìn)行駐紮,各種武器裝備也都送了過來,所有的世界都在擔(dān)心,有世界會在這個時間突發(fā)的不冷靜。
畢竟各個世界之間都和其他的世界有些問題的,所以才發(fā)生了這一切,這個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關(guān)注著一人之下的世界,都在關(guān)注著卓群的消息。
所有人都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強大的世界都提高了自己的安全級別,而弱小的世界,都已經(jīng)開始了抱團(tuán)保命了。
像是滿清世界,所有的滿清帝王,都匯聚到了乾隆世界的圓明園了,這裏已經(jīng)是滿清世界的集會地點了,沒辦法隻有乾隆世界是最和平的。
沒有馬踏江南的吳三桂,也沒有縱橫漠北的葛爾丹,更沒有愛玩刺殺的呂四娘,席卷天下的白蓮教也沒有,阿芙蓉也沒有毒害天下,更沒有什麼親爸爸的存在,而且和珅那些人又會玩說話又好聽,大家自然喜歡來這裏了。
更重要的是這個世界的人間富貴花還是個十全寶寶,不是那種老硬幣,大家呆著安心。
說白了就是這個乾隆傻。
“看看,看看你的花瓶和字畫,每一次看到,都想要抽你幾個耳光,實在是沒有什麼品位,實在是太花哨了。”
雍正帶著自己的皇後看著乾隆,手上的佛珠都不在轉(zhuǎn)了,隻覺得自己的胃有些疼,他玩的是清秀淡雅的極簡風(fēng),而且藝術(shù)造詣也都是不錯的,對乾隆小時候也是沒有放鬆教導(dǎo)的,怎麼大了以後就成了土豪風(fēng)了呢,怎麼看都是一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皇阿瑪,你不能這麼說呀,我這不是土,而是為了展示我乾隆一朝的富庶和繁榮,你看著瓷母,各種製瓷手法都能在上麵看到,這可以說是融萬瓷於一瓶之上,這是何等的製瓷工藝,您可不能亂說的。”
乾隆拉著自己的父親來到了自己瓷母大瓶麵前,半是質(zhì)問,半是炫耀的說到。
“太花哨了,看的是光芒耀眼,實際上是不堪一擊,而且沒有主題,花花綠綠的,實在是太亂了,我們都是針挑土,你這倒是水衝沙,真的是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康熙指著雍正說道:“這孩子好時候還是很好的,怎麼現(xiàn)在變成了這個模樣,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在這裏討論什麼瓷母,現(xiàn)在該討論瓷母的時候嗎,你要知道現(xiàn)在的世界,我們是最危險的,一個不慎我們就隻能去跳舞了,你們就不急嗎,還是我愛新覺羅的子孫麼,你們一個個的怎麼都這樣了呢,在這個時候還要討論什麼藝術(shù),你們有那個藝術(shù)細(xì)胞麼。”
不乖康熙發(fā)飆,他把所有人找來,就是為了討論如果卓群不在了該怎麼辦,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隻有他一個人在為這些事忙碌,其他人都在遊覽著圓明園,看著這萬園之園的景致。
尤其是有幾個皇帝他們一個個的都和土包子似的,好像就沒有看過圓明園一樣!
“康熙爺,我們就是沒有看過圓明園,您要知道,從鹹豐十年我們就沒有圓明園了,都被人一把火燒了,還是兩次呢!”
戴著墨鏡的普益看著康熙說到,他早就已經(jīng)不是皇帝了,不過因為他生活在近代,所以乾隆就把他給找過來了,讓他在自己的世界裏繼續(xù)的做個王爺,然後在看一看自己的世界有什麼不足的,也好幫幫忙處理一下一些皇家事物。
要知道人間富貴花,可承受不了風(fēng)吹雨打的,而且還不想髒了自己的手,他父親是不怕髒事臭事的,是一個橫行霸道的大螃蟹,而他可是一個愛惜羽毛的孔雀,年紀(jì)越大越是如此,雖然自己一生也是經(jīng)曆了不少的事,但是卻很少第一時間出手處理,都是能拖就拖,直到拖到不能再拖的時候,才逼不得已的處理一些人。
而在有了和珅之後,所有的髒事都是和珅處理了,等到把普益拉來以後,這些事又都有普益來處理了,而這位也是樂的如此,畢竟半生的傀儡生涯,讓他對權(quán)力有了非比尋常的欲望顆渴求。
而乾隆的放權(quán),讓他很開心,所以他寧願做一隻黑手來操控一切,把所有的髒事都攬到自己的身上,而且以不怕人說。
因為權(quán)利是一劑美味的毒藥,他正吃的興高采烈呢。
所以任何人懟乾隆,他都是會爆的,這可是他的知己呀,除了乾隆沒有人會把一國的權(quán)利交給他的。
“我尼瑪。”
康熙用手指著普益一臉的崩潰,然後一甩手就不再說話了,接著就坐迴了自己的圈椅上,生著悶氣去了。
“皇爺爺,你不用這樣,我們大清本來就是最底階層的存在呢,所以我們的最好選擇就是做一個花裏胡哨的瓷母大花瓶就好了,其他的風(fēng)格都和我們沒有關(guān)係的,我們越是沒有底蘊,才越安全,這個答案您可滿意呀。”
乾隆來到了康熙的麵前,背著手,彎著腰,看著一臉苦悶的康熙說到。
他是有著自己的打算的,這個事看起來是很麻煩的,其實也很簡單,隻要他們老老實實的什麼都不做就好了,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即便是做了什麼也是沒用的,因為這個世界和他們一族的生死,和他們是沒有什麼關(guān)係的。
一切都要看卓群能不能迴來,一切都要看其他的世界到底要怎麼辦。
這一點他們早就知道了,所以雍正和乾隆才在那裏聊著瓷母和品味。
兩人說的都是自己的想法,雍正是要低調(diào),而乾隆是要花哨,而康熙是想著怎麼讓人正視自己,讓所有世界知道他們的能耐。
而這一點不管是乾隆還是康熙都是不喜歡的,因為他們都不想招惹麻煩,八旗到現(xiàn)在都沒有實力,一切的軍事實力都是綠營軍在把控,而綠營軍全都是漢人當(dāng)家,所以他們其實就是傀儡,而他們也隻有是傀儡時才是最安全的。
隻不過雍正和乾隆的傀儡理念是不一樣的,父子之間也是有分歧的,但是他們都不想讓康熙上來,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會讓康熙做勢力的老大,可不管是雍正還是乾隆都知道。
康熙其實是個喜歡沒事找事的人。
雍正在位的那些人就是在給康熙擦屁股,隻不過他沒有擦完,他兒子又擦了不少年。
康熙的那些功績,不管是那一個都是他自己搞出來的。
先說鼇拜,這位對他可以說是非常的忠心了,不隻是對康熙忠心,他對順治更加的忠心,他是黃臺極培養(yǎng)出來的人,之前是豪格的手下,豪格敗了以後他就投了順治,一直和多爾袞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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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搞死蘇克薩哈也是因為這個人是多爾袞的人,康熙除了他的時候,他也是沒有絲毫的反抗的,康熙廢了他的爵位,而雍正上位之後的第一件事及時恢複了鼇拜的名譽,完全不理會這件事會不會打了他老子的臉麵。
這還隻是康熙留下來的最小麻煩而已,之後的準(zhǔn)葛爾讓雍正和乾隆一直在擦屁股,幾十年才處理幹淨(jìng),要是算上康熙自己的那幾次征伐準(zhǔn)葛爾,那更是延綿百年的戰(zhàn)爭了。
而準(zhǔn)葛爾就是康熙自己養(yǎng)起來的。
更不要說九龍奪嫡給雍正造成的麻煩了。
所以雍正和他兒子對於康熙一直都是高高掛起,就是不搭理他,也不同意他的想法,隻在需要出動的時候,把他拉出來而已。
康熙之前一直都不知道兩人的想法,還以為對方和自己一樣是忍辱負(fù)重呢,根本就沒有想過,其實隻有他一個人在忍辱負(fù)重而已,其他人早就已經(jīng)決定慫到底了。
富貴和死亡,他們都選擇了富貴。
康熙這一下差點沒氣死。
可是不管他氣不氣,滿清都是不會聽他的。
而其他的世界也沒有什麼對滿清下手的想法,他們都在處理自己世界的爛事呢。
大明世界這邊朱元璋看著卓群失蹤的消息,是一臉的陰沉,而他的那些兒孫們,此時都在朱標(biāo)的身邊,進(jìn)行著討論呢。
“所有的世界,我們都要布防,全力的布防,這個時候,我們隻要布防就行了,其他的事,我們不要管,也管不了,隻要我們的世界安全就好了。”
朱標(biāo)看著那些弟弟和曆代的帝王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管卓群到底怎麼樣,我們都不能第一個動手,要知道第一個起事的,永遠(yuǎn)是為王前驅(qū)之人,我們不能做這樣的人,現(xiàn)在局勢不明,我們需要慎重。”
朱棣聽到朱標(biāo)的話,點了點頭,作為大明世界的三大巨頭之一的朱棣,從來沒有展示過自己的想法,雖然所有人都知道三巨頭中說話最好使得應(yīng)該事朱棣,畢竟大明所有得後世天子,都是他的崽子。
可是在朱元璋,朱標(biāo),還有朱棣本人所組成得大明三巨頭裏,最低調(diào)的就是他了,從來都是不言不語的。
即便是朱標(biāo)和朱元璋問他話都是問五句答三句的,讓大家都有些忽略了他的存在了。
而這次他發(fā)話了。
“大明的皇室軍團(tuán),已經(jīng)組建好了,全都是皇室成員,可以完全的新人,而且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總共有十六萬人,他們隨時可以動用,不過這是我們最後的底牌。”
在當(dāng)初朱元璋處理皇室成員的時候,朱棣就覺得這些人就這麼被處理了,實在是太簡單粗暴了,要知道那些人都是姓朱的,是和他們榮辱一體的存在,所以這些人是完全的可以信任的。
所以在朱棣的提議下,這些人給投放到了各行各業(yè),而其中那些沒有什麼能力,又鬧個不停的存在,都成了皇室軍團(tuán)的成員,這些人算是老朱家的底牌了,文官不能信,武官不敢信的老朱家對著族人還是很看重的。
所以他們用了好幾年的時間鍛煉出了一支屬於皇室的武力,作為他們朱明皇室的底牌,而這一次朱棣把他們也扔出來了。
“老四,這是不是有些過了?”
朱元璋並不是很想讓這些人出麵,畢竟這是底牌。
“爺爺,我爸爸這個時候把他們拿出來,是個好事,至少會讓不少的世界老實一些。”
朱高熾一邊玩著狗一邊說道:“而且底牌隻有拿出來了,讓人知道了,才是最有用,要是別人不知道你有什麼底牌,對方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的,你說是吧,老二!”
朱高熾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漢王朱高煦,而他手裏玩的狗,都被他給握死了。
這完全就是在警告,在示威,可是朱高煦卻是沒有一點的反應(yīng),好像被挑釁的不是他一樣。
“嚇,真是無趣。”
朱高熾也不再說話了,而是閉上了眼睛,什麼事都不理了。
“我們不動,別人也不動麼?”
朱由檢看著沉默的眾人問到,他的能力依舊沒有絲毫的提升,要不然也不會問這個問題了。
“不會,隻要沒有確認(rèn)卓群的事,我們就不會有所行動的,你要知道,所有的世界都有自己的底牌,這一次我們隻是在展示自己的底牌而已,至於戰(zhàn)爭,不要想了,打不起來的,我們要做的隻是告訴所有人我們不和!”
“沒事就多看看書,別一天到晚的懷疑這懷疑那的,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在沒有經(jīng)濟利益的時候,打嘴仗是最優(yōu)秀的選擇,戰(zhàn)爭永遠(yuǎn)是最後的選擇,再說了我們沒到發(fā)動戰(zhàn)爭的地步,有些東西可能你們會覺得很有用,實際上一點都沒用。”
朱標(biāo)來到了朱由檢的麵前,“現(xiàn)在的世界除了滿清,就沒有亂的,因為這一切都在我們的控製之中,這個一切都在。”
在朱標(biāo)說話的時候,各個世界的大軍都來到了各自世界時空門的外麵,開始了警戒工作,而一個個穿戴齊整的好手也都向著一人之下的世界進(jìn)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