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紙橙婚·幸孕生猛妻,猶如飛蛾撲火
溫軟的觸覺讓他很快反應過來,立即去撥她的手,她反而更緊的收緊了雙臂,在他想推開她時仿佛不甘似地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愛夾答列他吃痛倒抽冷氣,牙關一鬆,她滑溜的小舌頭便趁虛而入,循著他的齒列舔過,笨拙卻熱烈的撩撥他的舌尖,身子緊貼著他,滾燙得仿佛能把他熔化。
他又氣又怒,稍加力道把她推開了她又頑固地撲上來,像個死纏住大人要糖吃的孩子,雙手緊緊拽著他身上的睡袍執(zhí)著的就是要親吻他,讓他避得狼狽不已,掙紮間被她推到牆壁上踮起腳尖來再度發(fā)狠地吻住了。
她這樣不管不顧地猶如飛蛾撲火,讓他稍稍有些失神,她便越發(fā)放肆,騰出一隻手來探入他睡袍內愛·撫他的胸口,又順勢往下滑落,握住他漸漸勃發(fā)的那處,輕輕一用力,那處便似被施了魔法般迅速膨脹起來。1
他心頭一顫,太陽穴兩邊的青筋也跟著跳了跳,之後想也不想地抬手就是一巴掌,在她錯愕之際用力推開她,沉聲道:“你再胡鬧現(xiàn)在就給我滾!”
藿岑橙仿佛是那一巴掌打懵了,雖然顧西辭沒怎麼用力,可她一時反應不過來,隻瞠大眼怔怔地望著他,半晌才伸手撫上挨打的那邊臉,又手足無措的放下來,隻覺得心頭難堪、難過得不行,就仿佛眼耳口鼻都被堵住了無法唿吸,一眨眼,就有眼淚決堤般流出來。
她皮膚白皙、吹彈可破,顧西辭即使沒怎麼用力,一巴掌下去上頭還是清晰浮現(xiàn)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指痕。
他皺眉,緊了緊剛才打她的那隻手,像是有些懊悔,然出口的聲音依舊冷若冰霜:“不要仗著兩家父母感情交好就以為我必須要容忍你的胡鬧,我說過我們之間不可能,你也別妄想我會被你打動,我不是你爹地,也不是我爸,我不會像他們一樣為女人的死纏爛打心軟,反而會覺得困擾和心煩,甚至厭惡。”
“……”
“我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情,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說完他也不去看她是什麼表情,徑直走向浴室,很快傳來他用力帶上門的聲音,落在藿岑橙耳裏,震耳欲聾,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眼淚落得更兇了。
她來敲門之前想過許多種被拒絕的可能,也想過毒舌的他說話會很難聽,但她沒想到原來不止難聽,而且傷人。她想她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大概就像一個自動送上門的廉價妓·女,所以他看她的眼神才會充滿厭惡。
可她並不是不知羞恥,隻是她遇事從來不輕易認輸,尤其是在確定了對他的感情後,她一心一意抱著要和他在一起的念頭,以為隻要自己堅定付出,那麼總有一天他會被自己打動。
可是他說他不是他或她的父親,他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情,他要她趁早死心……
她難堪的咬住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轉身飛快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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