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呢”,如果隻是單純的想幫助一女孩,母親應該不會大動幹戈。
“她媽媽是我大學同學”。在顧煥之質(zhì)疑的眼神下,他又坦誠了,“初戀!”
“就是你書房裏那張老照片上麵的女孩?”顧煥之問。
顧敬蕘點點頭,“我和她同是清華的學子,後來我出國了,本來讓她等著我的,誰知道在外麵遇上你媽媽。辜負了她。她等了我十年。”,他雙手緊握著,仿佛想要壓製自己心中的顫抖。
“所以”
“我之前去找過她,被你媽發(fā)現(xiàn)了,她很生氣,這次我找到她女兒,你媽認為我對人家餘情未了”,顧敬蕘撫著額頭,“我隻是出於人道主義去幫助她,沒別的意思,”
“那你打算怎麼安排,”顧煥之眼神深沉。
“我想讓你在公司給她安排個職位,打個雜物,讓她賺點學費。”
顧煥之跳起漂亮的眉毛。“她願意?”
“她會願意的。比竟在那裏呆久了總是不好。”
顧煥之覺得自己挺能理解父親的用心良苦,畢竟出入高爾夫球場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對女孩來說誘惑確實也算大,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他站起身。“好。我去安排。”
端著晚餐來到房間,夏婉蓉身邊已經(jīng)丟了好幾個擦過眼淚的紙團。
“大美女、吃飯啦!”顧煥之打趣。
夏婉蓉蹩著一張臉。“不吃”
“好,不吃。”說著他把晚餐端得遠遠的。坐在她對麵。“哭啦?”
夏婉蓉心裏委屈的得很。在兒子麵前狠狠的數(shù)落了顧敬蕘。
“你都不知道他的那些球友怎麼說他的。說他老牛吃嫩草!老色狼”
“老色狼?言重了。爸爸隻是想幫那個女孩罷了。”顧煥之失笑。
“幫助?你知道不知道他差點讓女小女孩搬進來。他什麼意思啊,事前不說“。夏婉蓉情緒激動的指手畫腳。
“爸爸這樣說?”顧煥之眉頭微皺,
“可不是,整天對初戀念念不忘的,現(xiàn)在人家的女兒也不放過”。她一臉不屑。“他那麼愛她又怎麼樣,還不是上不了臺麵。”
顧煥之看著自己的母親,一臉妒婦臉麵。總歸到底是因為愛自己的丈夫,“怎麼上不了臺麵。”
夏婉蓉吸吸鼻子,“聽說以前當過知青,你爺爺他們那時嫌棄她不夠幹淨。”
知青不幹淨?不會吧。他對以前的事情沒什麼研究,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假。
夏婉蓉接著說:
“你小的時候,你爸不願聽從家裏的安排自己出來闖蕩,我那時陪他吃了多少苦。可他呢。隻說不做,我在家裏忙東忙西他卻在外麵玩,還騙我他在上班。”
“你三歲那年,發(fā)高燒,差點燒成腦膜炎,沒辦法了我們才迴家的,你知道那時候他在哪裏”。她狠狠的看著地上,咬牙切齒。
“他在打牌!”
顧煥之沉默了,這些事情,母親從未跟他提起過,但是小時候生病的事自己也有點印象。”我現(xiàn)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我隻要想起這個,我就恨他。還有三年前那事”
三年前聽到這個字眼,顧煥之眼神抹上了一股陰狠。
“在外麵那幾年,我期間還懷過幾次孩子,逼於無奈,我都拿掉了。到後來想給你生個弟弟妹妹都生不出來了”。夏婉蓉掩麵,聲音沙啞。隻要想到自己孩子孤零零的就難受,多怕自己有個意外,到時候兒子連個手足的兄弟都沒有。
談到自己父親的為人,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更多的時候他都是和母親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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