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其中一個人突然間做了一個踢腿的動作,溫心手裏的刀不知不覺地落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這次,她就像一個八爪魚一樣被綁在床上,自救失敗的後果就是要承受更猛烈的暴風雨。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這麼懲罰你!”鄭德詭氣森森的臉透著邪惡的光芒,突然間湊近了溫心,正準備把她的衣服撕掉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一陣騷動。
不過短短幾秒時間,門就被人踢開。
鄭德臉色不悅地怒罵,“你們這群蠢貨,不是讓你們別打擾我嗎?”
轉身的瞬間,卻突然呆住。
在他的麵前的人不是自己的手下,而是容風。
上一次在酒店見到他,是因為這個女人,這一次見到他,還是因為這女人,她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容風親自出麵?
容風欣長的身影慢慢地走到鄭德麵前,還沒有擦幹的頭發淩亂地散落在額前,他冰涼的薄唇緊抿,如墨一般的雙眼裏透著陰冷,好像一個從地獄歸來的惡魔。
鄭德在他的步步緊逼中不斷後退著,身子竟然忍不住發抖起來,“容少,不知道您,您此次前來有何貴幹啊?”
該不會,真的是為了這個女人吧?
“齊烈。”容風直接略過半跪在床邊的男人,走向溫心。
齊烈麵無表情地點點頭,身後的幾個黑色衣服的保鏢即刻把鄭德帶了出去,沒人知道他會到哪裏去。
處理完礙事的人,房間裏麵隻剩下兩人。
溫心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哭的淚眼朦朧,清亮的眼睛像是蒙上一層氤氳的水汽,模糊不清。
容風心裏本來憋著很大的氣,可是在見到溫心的一瞬間,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還有種隱隱約約的心疼。
他麵無表情地伸手解開她手上的繩子。
“不是說你爸醒了,來看他的嗎?原來他就是你爸。”容風語氣裏不知道是生氣還是諷刺,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起伏。
溫心睫毛上掛著未幹的淚珠,突然緊緊地抱住了容風,熟悉的味道鑽進她的鼻子,她在這一刻感覺到了莫名的安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個舉動,連她自己都錯愕了一下。
容風身子一僵,她小小的手還有些冰涼,觸碰到他的脖子時像是點燃了異樣的火花,他從來不喜歡這種施救之後的感恩,但是……
這次麵對的是溫心,他控製不住自己。
“是我繼母打電話給我,告訴我我爸醒了,想要見我一麵,誰知道到這裏就見到了那個人!”溫心的聲音悶悶的,顯然把容風當成了一個吐槽的垃圾桶。
“我又救了你一次,你說該怎麼報答我?”容風拉下她的小手,放在手心裏握著。
溫心驚魂未定地抬頭看他,她好不容易來到了醫院,至少也要弄清楚溫光雷到底醒了沒有。
“我要看一眼我爸。”她說。
容風聽到她這麼說,不悅地說道,“你先跟我迴去。”
“我已經來到了醫院,怎麼說也要看一眼再走。”溫心聲音裏帶著一絲懇求。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主宰者,隻有他點頭同意,她才能做自己的事,這是她在簽下契約那一刻就有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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