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烈憤惱地捶了一下自己的手,現(xiàn)在迴去的話,陸訓(xùn)妍肯定早就走了。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以來,唯一失策的一次。
他就想著陸訓(xùn)妍的力量應(yīng)該做不出什麼事,但是他卻低估了一個女人的忌妒心。
而現(xiàn)在最著急的就是容風,他整個人都幾乎處於一種崩潰的狀態(tài)。以他對陸訓(xùn)妍的了解,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溫心,指不定會給溫心一段精神上加**上的折磨。
容風一想到這裏就覺得內(nèi)心崩潰,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發(fā)了瘋一樣的發(fā)動自己的力量出去找。
而另一邊的溫心卻因為陸訓(xùn)妍噴的迷香水過多,而一直處於一種昏迷的狀態(tài),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直到陸訓(xùn)妍來到了邊境國家地區(qū),按照孟佑行的規(guī)定,他們來到緬甸的一個中等階級的酒店裏麵,與孟佑行匯合。
其實這件事情的主謀並不是陸訓(xùn)妍,她隻是一個演員。真正的策劃者是孟佑行和陸訓(xùn)妍的經(jīng)紀人許青。
陸訓(xùn)妍的性格讓許青惱怒不已,因為他一直沉不住氣,動不動就去找溫心的麻煩,不僅挽迴不了容風的心,反而將他推得更遠。不僅如此,她的性格反而將她的名聲越搞越臭,連許多她的粉絲都粉轉(zhuǎn)黑。
而且無論她怎麼勸,陸訓(xùn)妍她都是該不了自己的性格,最終許青隻能以自己離開脅迫她。最終陸訓(xùn)妍終於妥協(xié),聽從許青的要求,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她說的來辦。加之孟佑行在她身邊,他們兩個對她進行就進行了一番策劃。
他們先是讓陸訓(xùn)妍假裝自殺,從而獲得媒體的關(guān)注。再通過孟佑行發(fā)布的一些視頻,從而來達到黑溫心的目的。讓溫心容風和陸訓(xùn)妍他們?nèi)齻人的感情暴露在社會的聚焦之下,通過群眾的力量去打壓溫心和容風。
果然所有的一切都在孟佑行和許青的預(yù)料之中。這個視頻一報出來,網(wǎng)絡(luò)上就罵聲一片,全都是辱罵溫心當小三的種種惡劣。再加上孟佑行讓人在底下評論,煽動人們情緒。
這件事情對溫心確實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可是父母親遠離她,還有學校都不讓她迴去上學。並且給溫心的心理造成了一定的陰影。要怪就怪她,實在是心裏太軟了,不然也不會輕易原諒陸訓(xùn)妍所做的事情,聽她的話還跟她去遊樂場遊玩。
陸訓(xùn)妍噴的香水效果太強,導(dǎo)致溫心很久都沒有醒過來。一直到那天的傍晚,她還不是自然醒過來,還是被房間裏的煙味給嗆醒的。
“咳咳,咳咳……”溫心朦朦朧朧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剛一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一張陌生男人的臉。那男的眼前被煙霧彌漫,看到她醒過來,像是笑了一下,扭頭衝著後麵的人揚聲道:“老大,這個女人醒過來了。”說罷,又低聲說了一句。“真他媽能睡,竟然睡了整整一天,這麼一路奔波都沒把她弄醒。”
聽著這尖銳刺耳的聲音,溫心才徹底清醒了過來,她一下子從**上坐了起來,靠在**頭上。她雙眼驚恐的睜大,抬眼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等她動了之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綁了起來,雙腳也被綁了起來。
房屋裏有些暗,但是有個人看到溫心醒過來之後,立馬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所有的光都打到了溫心的臉上。溫心瞇著眼睛,舉起雙手遮在眼前,瞇著眼睛看著前方。
“行哥,我們費了那麼大一番功夫跑到了緬甸來,就是為了帶走這個妞嗎?總感覺這樣不太合適,畢竟現(xiàn)在警方還在追查我們,要是再出了什麼差錯的話,後果不堪設(shè)想。”站在牆角邊的一個人,一邊一手拿著煙,一邊能目光複雜地打量著溫心。
因為手機光線過於強烈,溫心完全看不清站在牆角的那個人是誰,隻看到舉著手機的那個人慢慢向自己逼近。
等他完全走到溫心的麵前,溫心才看清楚這個人是孟佑行,他勾著的嘴角有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直到兩人近的不能再近的時候,孟佑行才將手機裏的手電筒給關(guān)了起來。
眼前的景象突然一暗,溫心的眼睛還是有點不適應(yīng),閉上眼睛之後,眨了眨再睜開,才將眼前的景象看清楚。
這個屋子裏暫時隻有三個人。一個是剛開始坐在溫心**邊的那個人,此時他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而另一個則是站在牆角邊,冷冷的看著她。而離溫心最近的就是,站在麵前的孟佑行。
溫心此時的心裏震驚不已,雖然她早就知道是陸訓(xùn)妍的陰謀,但是她還是沒有想到陸訓(xùn)妍會和孟佑行勾結(jié)。更沒想到陸訓(xùn)妍膽子將大到讓孟佑行來綁架她,而且聽他們剛才說的話,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緬甸了。而她自己現(xiàn)在隻身一個人在狼窩裏,真的是生死未卜了。
他俯身湊到溫心麵前,用他那雙狐貍眼裏的打量起溫心的麵部表情來。
溫心發(fā)現(xiàn)孟佑行政在看著自己,便垂下頭顱。努力將眼裏的震驚和害怕都收了起來,展現(xiàn)出一副漠然的表情。
她現(xiàn)在心裏就一個念頭,一定要從這裏出去。現(xiàn)在溫心要做的就是冷靜,不能去惹毛孟佑行,而且不知道陸訓(xùn)妍有沒有同行一起來。還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不過現(xiàn)在看他們綁著的自己的手腳,她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恐怕沒有比這更加糟糕的狀態(tài)了。
“啪!啪!啪!”孟佑行突然起身無緣無故地鼓起掌來,返身向後麵走了迴去。“溫心看來你的膽子果然不小啊!我還以為我們這樣的架勢能把你嚇到了,沒想到你卻是一年的淡漠表情,這是遠遠超乎我的預(yù)料。”
溫心咬著下唇不去理他,她怕自己一出聲,就泄露暴露出自己顫抖的聲音。這異國他鄉(xiāng)的,她很有可能就直接死在這裏了,心裏能不害怕嗎?所有的淡漠,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
“行哥,你確定要帶著這個女人一起嗎?多一個人多一個累贅,到時候我們要是想再去別的地方,恐怕就難以過警察那關(guān)了。”站在牆角的人又開始發(fā)話了,他拿著手裏的煙,按到一旁的煙灰缸裏,筆直的朝這邊走了過來。這邊走了過來。
“哎呀!你著什麼急呀!我們能帶著這個女人啊,再說了隻是為了幫陸小姐一個忙。到時候人怎麼處置,還是在看陸小姐的意思。”坐在桌邊的那個人悠搭著一條腿,往溫心身上瀏覽了一番。
孟佑行笑著走到桌子旁邊,抬手往那個人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靠在桌子上說道:“我看你心裏想的不是這個意思吧,估摸著是看上人家的美貌,想著逃命都路途實在是過於無聊,所以想帶著這麼一個人給你的旅途找點樂子吧!”
那個人抬頭朝孟佑行,嘿嘿一笑。“還是大哥了解我呀!”
本來這是他們無意間的一場對話,卻讓溫心的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她現(xiàn)在落入別人的手中生死未卜,他們想對自己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都是很正常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門突然被打開,溫心此時才敢抬頭,往那邊看了過去。果然進來的人是陸訓(xùn)妍,她手裏還拎著一個袋子,不知道是什麼。
她把手裏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她的目光沒有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停留,徑直的走到溫心身邊。看到她醒了過來,她露出了一個比苦還難看的微笑。
溫心也抬眼看著她,不出她所料,陸訓(xùn)妍果然也跟著過來了,而且看著她的模樣,應(yīng)該還是想跟他們一起。是啊!她這麼恨自己怎麼可能會選擇讓別人去折磨她。
陸訓(xùn)妍一定會找到最解氣的方法,自己親手去折磨溫心。
看到陸訓(xùn)妍走了進來,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人,突然站起來拍了一下手笑道:“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還能跟明星一起出國旅遊,真是榮幸至極啊!還是這麼一個漂亮的大美女。”
孟佑行這下直接抬腿往他的小腿肚上踢了一下。“說話之前,先想一下自己的身份。”
兩個人這才意識到孟佑行真的生氣了,連忙收斂了吊兒郎當?shù)臉幼又匦伦捯巫由希樣樀暮戎琛D抗膺時不時的往陸訓(xùn)妍身上瞟,不想額頭又吃了一個孟佑行的一巴掌。
“還看,我看你是找死了。”孟佑行又厲聲說了一句,抬起手做出一副要打他的樣子,那個人立馬低下頭,閃到了一邊,朝孟佑行笑笑。
“老大,我錯了,你千萬別跟我計較啊!我就靜靜的坐在一邊喝著茶,保證再也不打擾你們了。”說罷,就坐在一邊真的專心的喝起茶來。
陸訓(xùn)妍完全不管他們在那邊的說話和打鬧。目光定定都看著溫心,眼裏滿是厭惡、諷刺已經(jīng)深深的憎恨,沒有一點點的憐憫之情。
溫心現(xiàn)在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心軟了……這怎麼能夠,否則就聽了陸訓(xùn)妍的話。溫心現(xiàn)在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卻連後悔的力氣都快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