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說這是鎖孔?”美惠子一臉的驚訝,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
其他人也是震驚的看著我,似乎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這麼小的孔洞,怎麼可能是鑰匙孔呢?
不知道原因的人,肯定不會相信這樣的事實。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美惠子的奶奶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問道。
我隻好把魯班書上麵看到的介紹,講給大家夥兒聽。
“:你有魯班書?”美惠子的爺爺震驚的看著我。
“:他可是魯班的傳人,當然有魯班書了!”還沒等我開口,小海就搶先迴答道。
糟了!看到美惠子爺爺熾熱的眼神兒,我就知道要壞菜。
他肯定對我的魯班書惦記上了,幸虧我這一次沒有帶來,要不然他肯定會打我魯班書的主意。
“:能否把魯班書給我看看?”美惠子的爺爺立刻又說道。
“:沒帶!”我很幹脆的迴答道。
“:是!這麼寶貴的書籍怎麼會帶在身上。”表叔也開口道。
但是,從美惠子爺爺的眼神兒中,看出了他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話。
為了打消他的貪婪念頭,我立刻將背包所有東西都倒了出來,並將衣服口袋也掏出來給他看。
這樣的話,也能證明我說的話是真實的。
這叫做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看到這種情況之後,美惠子爺爺尷尬的說道“:我相信你,等以後有機會,你一定讓我看看!
“:可以。”我迴答的很幹脆。
反正以後迴國了,你也找不到我,就算能找到我,而我又不給你看,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這是在他們國家,我自然要小心行事,但迴國之後,我可不怕你。
“:好了,你既然知道這是鎖孔,而且也知道打開的辦法,趕緊開鎖吧!”司機比誰都著急,立刻說道。
“:對!開鎖要緊!”老三又開始兩眼放光。
“:隻需要往小孔洞裏麵倒液體就可以了!蔽艺f道。
“:就這麼簡單?”刀疤臉有一些不相信。
“:嗯,書上是這麼說的!蔽肄挻鸬。
“:那鎖孔裏麵是什麼東西?有沒有介紹?”刀疤臉繼續問道。
看來,他被紮傷以後,特別的緊張,凡是有一點兒線索也不會放鬆。
“:這個我不知道,畢竟沒有介紹!蔽肄挻鸬。
“:哦!钡栋棠標坪跤珠_始打蔫了。
“:反正死不了,你怕什麼?”司機沒好氣的說道。
“:趕緊往小孔洞裏麵灌水!”美惠子的奶奶立刻提醒道。
司機也是正有這樣的想法,立刻毫不猶豫的拿出水瓶,把裏麵的水倒向小孔洞那裏。
“咕!毙】锥淳谷幻傲艘粋很小的氣泡,似乎是喝不飽的樣子。
“:這一瓶水下去了,怎麼沒有反應?”司機著急的說道。
小孔洞確實沒有變化,這讓我感到很意外,明明魯班書上麵是這麼記載的,怎麼會沒有任何變化呢?
這絕對不可能啊!
“:你是不是弄錯了?”表叔看到這種情況之後,也忍不住問道。
“:不可能記錯。”我迴答道。
“:這種愚蠢的辦法根本就不好使!”這時候,小島次郎已經恢複過來,嘲諷的說道。
“:液體能打開,但並沒有指定是什麼液體,雖然水也是液體,但隻不過是我們的第一印象而已!秉S鸝開口道。
“:你的意思是說,還需要用別的液體?”美惠子立刻問道。
“:嗯,事實證明水不可行,隻能用其它液體。”黃鸝迴答道。
“:我們現在隻有水,沒有其它液體!”美惠子為難的說道。
這確實是事實,大家夥兒立刻又打蔫了起來。
我們目前隻有水,而水卻不能將針孔鎖打開,這一下恐怕要前功盡棄了。
司機急得抓耳撓腮,像是一隻蒼蠅一樣,在蓮花臺上麵亂撞。
“:司機,你趕緊停下來,這樣也解決不了問題。”美惠子看的心煩意亂,立刻說道。
突然,司機來了靈感,說道“:既然水沒有用,那麼我們可以用血液!
“:什麼?”刀疤臉聽完之後,渾身又是一哆嗦。
剛才差一點兒就被嚇死,司機這麼說令他更加緊張。
“:血液能行嗎?”美惠子的爺爺倒是不在乎,反正又不用放他的血。
“:應該沒有問題,剛才橫二君的傷提醒了我,看來鎖孔裏麵的東西喜歡喝血。”司機迴答道。
“:不……不是吧!”刀疤臉咽著唾沫說道。
“:對!很有可能。”美惠子的爺爺立刻讚同道。
反正又不會用他的血,看熱鬧也不嫌事大,他當然願意嚐試了。
隻不過這一下,可把刀疤臉嚇壞了。
當時隻有他受傷,說不定鎖孔裏麵的東西喜歡喝他的血。
“:這肯定不行!還是想其它辦法吧!”刀疤臉立刻否決道。
“:你還有什麼辦法?”司機反駁道。
“:先看看裏麵的東西再說。”刀疤臉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想到這樣的話來拖延時間。
“:鎖孔這麼小,怎麼看?”司機繼續反駁道。
“:嗯,確實看不到裏麵的東西!泵阑葑拥臓敔斃^續附和道。
“:可是……可是……”
“:我看你是害怕放血吧!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司機立刻打斷了刀疤臉的話。
“:胡說,隻是一點點血液而已,我怎麼會害怕?”刀疤臉立刻反駁道。
“:既然不害怕,你就把手指再放上去看看。”司機立刻用上了激將法。
這個刀疤臉確實沒有辦法反駁,隻要不敢將手指放上去,他之前的解釋就會露餡。
“:橫二君,麻煩你試一下!”美惠子的爺爺也立刻說道。
刀疤臉沒有辦法,隻好哭喪著臉,再一次把手指放了上去。
不過,刀疤臉現在的表情非常難看,甚至都快要哭了出來一樣。
等了好一會兒,刀疤臉也沒有被紮傷,這倒是讓刀疤臉很意外。
刀疤臉的臉色立刻變成了晴天,不再是哭喪著臉。
“:那東西還沒有紮你?”司機立刻狐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