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也不管薑山和表叔的爭吵,也爬上了贔屭的身體。
因?yàn)椋乙埠闷孚F屭的心髒為什麼還會跳動著。
難道說贔屭還沒有徹底死亡?
這應(yīng)該不可能了吧?
如果沒有死透,贔屭肯定會有反應(yīng)。
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將它的外殼給弄掉。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我爬上去以後,立刻朝著贔屭的身體裏麵看去。
結(jié)果,贔屭身體裏麵的內(nèi)髒都完好無損,令我大吃一驚!
看到這樣的情況,讓我瞬間想起來了解剖。
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
“:師叔,贔屭的心髒在哪裏?”小海沒有看到贔屭的心髒,立刻詢問道。
“:沒看見,那個(gè)跳動的東西嗎?”師叔迴答道。
“:那個(gè)東西就是贔屭的心髒?不應(yīng)該是紅色的嗎?怎麼會是墨綠色的?”小海不可思議的問道。
“:嗬嗬,我覺得是心髒,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贔屭畢竟不是人類,隻有人類的心髒是紅色的。”師叔見自己被揭穿,隻能嗬嗬笑著。
我也急忙朝著師叔手指的方向看去,在靠近贔屭胸腔斜前方有一個(gè)墨綠色跳動的東西。
這個(gè)東西好像是一顆桃子一樣,大小也就和拳頭差不多,一些墨綠色的管子連接在了上麵。
這些管子倒是很粗,能有胳膊粗細(xì)。看起來像是贔屭的血管,但我也不敢確定。
贔屭這麼龐大,怎麼會長著這麼一顆小心髒呢?
“:黃鸝,你也上來看看。”小海立刻喊道。
黃鸝聽了小海的話,立刻爬了上來。
“:師叔說,那是贔屭的心髒,我覺得不太可能,贔屭這麼龐大,怎麼會長著這麼小的心髒呢?”小海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師叔說的對!這就是贔屭的心髒。”黃鸝肯定的迴答道。
“:真的?怎麼會這樣呢?”小海還是疑惑。
“:那些連接的墨綠色管子,就是贔屭的血管。別看贔屭的心髒小,但卻能發(fā)出強(qiáng)大的振動力,來幫助贔屭運(yùn)送血液到它的全身。”黃鸝接著又解釋道。
“:這也和贔屭龐大的身體不匹配啊!”小海驚訝道。
“:這是基因問題!”黃鸝又迴答道。
“:你們研究沒完了是吧?趕緊把贔屭的身體分解掉!”這時(shí)候,薑山?jīng)]好氣的喊道。
看來,他不能把表叔怎麼樣,心裏的火沒有地方發(fā)泄,隻能衝著我們來。
“:你們弄吧!我們需要休息。”我也沒有給薑山好臉色看。
薑山見我是這個(gè)態(tài)度也不好勉強(qiáng),訕訕的說道“:那好吧,你們?nèi)バ菹伞!?br />
畢竟,也是我們解決掉的贔屭,而他們隻是看客而已。
“:這裏也沒有什麼好看的,我們?nèi)バ菹ⅰ!蔽伊⒖涕_口道。
緊接著,我們就走到了一旁,開始休息起來。
而薑山他們則是開始研究怎麼分解贔屭的屍體。
“:你們說贔屭的心髒還在跳動,會不會再活過來?”小海也是有超強(qiáng)的大腦,這樣怪異的問題也能提出來。
“:應(yīng)該不會吧?”師叔立刻被小海的話,嚇了一大跳。
“:不好說。”師父可能是故意嚇唬師叔。
“:老雜毛,你可別嚇我!”師叔立刻急了。
“:老鬼,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黃鸝。”師父立刻把皮球踢給了黃鸝。
“:是這樣嗎?黃鸝。”師叔連忙問道。
“:對於死亡的定義有兩種,一種就是腦死亡,另一種就是心髒停止跳動。也不知道贔屭和人類是不是一樣?如果一樣的話,贔屭就應(yīng)該屬於腦死亡。”黃鸝隻好解釋道。
黃鸝的解釋特別的有水平,既不得罪師父,也把贔屭的死亡給定義了,讓師叔也放心了。
“:老雜毛,聽見沒,雖然贔屭的心髒還在跳動,但大腦已經(jīng)死亡了。”師叔立刻理解了黃鸝的意思。
師父也不得不接受黃鸝的說法,不再嚇唬師叔。
就在這時(shí),薑山他們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似乎已經(jīng)有了解決的方案。
我們也不再討論,隻是在一旁看著他們。
“:咦?奇怪?贔屭的屍體怎麼不像之前那麼堅(jiān)硬了?”小海驚訝的合不攏嘴。
隻見麥克拿著匕首,直接沿著贔屭的腦袋位置切割起來。
匕首似乎很容易就切割進(jìn)了贔屭的身體裏麵。
“:難道說贔屭死了之後,身體就會變軟?”小海接著又說道。
“:應(yīng)該就是這樣。”師叔也是附和道。
就在麥克剛剛用匕首割進(jìn)贔屭脖子的時(shí)候,突然贔屭的脖子直接伸了出去,就好像是彈簧一樣。
站在贔屭前麵的家夥很倒黴,直接被贔屭咬在了嘴裏。
“:啊!贔屭還活著!”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
緊接著,人群就像是被捅到的馬蜂窩一樣,四處亂跑起來。
“:救命!”被贔屭咬到的家夥並沒有馬上死亡,好像隻是被贔屭含在了嘴裏。
“:老雜毛!真叫你猜對了!贔屭竟然沒有死!”師叔驚叫著跑到了一邊。
此刻,我們?nèi)忌盗搜郏紱]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別慌!這應(yīng)該是神經(jīng)反射!”黃鸝立刻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真的假的?你的話也不可信!剛才還說贔屭死了呢。”師叔立刻開口道。
黃鸝也沒有辦法和師叔解釋,隻能不迴答。
但就在這時(shí),那個(gè)被贔屭含在嘴裏的家夥,自己從贔屭的嘴裏爬了出來。
“:沒事!贔屭並沒有咬我!哈哈……”這個(gè)家夥還挺得意。
“:原來真的是虛驚一場!”小海立刻鬆弛了下來。
果然,贔屭的脖子就那樣伸著,也不再有格外的動作。
薑山他們立刻又來了精神頭,開始了繼續(xù)分解贔屭的屍體。
很快,贔屭的屍體就被薑山他們大卸八塊。
就連贔屭跳動的心髒,此刻也沒有了剛才的活力,已經(jīng)停止了跳動。
這一下,我們才算是徹底的放心了。
薑山他們把切割完的贔屭身體,挪到了一邊,想要看看出路是不是在贔屭的身下。
結(jié)果,一片狼藉,什麼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