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說,隻能這樣了!”
“:可是還能有什麼辦法,打開黃金棺槨呢?”
美惠子也是擔憂的開口道。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黃金棺槨的下半部分很薄,那麼黃金棺槨的底部是不是也很薄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利用最後的酒精爐,來烘烤黃金棺槨的底部。
不過,這種想法隻在我的心裏,並沒有說出來。
萬一判斷又失誤的話,豈不是又丟人現(xiàn)眼了嗎?
但我也並沒有放棄,急忙鑽進了黃金棺槨的底部。
正好黃金棺槨被支撐起來,我可以毫不費力的鑽進去。
“:你小子!”
“:幹嘛呢?”
小海見我鑽進了黃金棺槨的底部,立刻疑惑不解起來。
“:沒事!”
“:我研究一下黃金棺槨的底部!”
我不敢說出自己的想法,隻能隨口迴應小海。
“:你不會是想說,黃金棺槨的底部很薄。”
“:你想要砸開吧?”
林福生似乎看出來了我的意圖。
“:沒有的事!”
“:我隻是研究一下!”
林福生的話,讓我很尷尬。
幸好,我在黃金棺槨的底部。
要不然的話,大家夥兒一定能看到我尷尬的表情。
“:研究一下也行!”
表叔這時候,正好化解了我的尷尬。
“:你研究吧!”
“:我看你能研究出什麼花來!”
林福生對我的行為,嗤之以鼻。
就在我鑽進黃金棺槨下麵的一瞬間,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
黃金棺槨的底部,並不和表麵的顏色一樣,而是黑褐色的。
這是什麼情況呢?
黃金棺槨的底部,經(jīng)過高溫之後,不應該也是紅色的嗎?
怎麼會是這種顏色呢?
難道說,黃金棺槨的底部,添加了別的金屬成分?
對於添加金屬成分這一塊兒,我完全不了解。
“:黃鸝!”
我立刻喊道。
“:怎麼了?”
“:你小子!”
“:發(fā)現(xiàn)什麼情況了?”
還沒等黃鸝迴答,小海就率先湊了過來。
“:黃金棺槨底部的顏色和表麵不一樣!”
我立刻迴答道。
“:黃金棺槨底部,是什麼顏色?”
黃鸝這時候,也湊了過來。
“:黑褐色的!”
我繼續(xù)迴答道。
“:黑褐色?”
“:這是什麼情況?”
美惠子也忍不住的開口詢問道。
“:黃鸝!”
“:黃金棺槨的底部,是不是添加了其它的金屬元素?”
我立刻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倒是很有可能!”
表叔搶先說道。
“:這一點,我還不確定!”
緊接著,黃鸝也開口說道。
聽了黃鸝的話,我忍不住的伸出手指,去觸摸黃金棺槨的底部。
既然黃鸝也不清楚,那麼我想試試手感是什麼樣子的。
入手的第一感覺就是涼!
那種猶如把手伸進冰窟窿的感覺,順著手指傳遍了全身。
頓時,我的身體不由控製的打了一個哆嗦。
怎麼會這麼涼呢?
不應該啊!
黃金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我害怕有危險,立刻將手指縮了迴來。
我這樣的動作,立刻就被小海給發(fā)現(xiàn)了。
“:你小子!”
“:怎麼了?”
“:黃金棺槨的底部,非常涼!”
“:那種刺骨的感覺,能快速的傳遍全身!”
我急忙迴答道。
“:什麼?”
“:剛才不是加溫了嗎?”
“:不應該涼的這麼快啊!”
小海聽了我的話,立刻疑惑不解起來。
“:是啊!”
“:我也覺得有問題!”
“:酒精爐的火焰,正好可以烘烤到黃金棺槨的底部。”
“:就算是時間長了,那也應該有餘溫!”
我繼續(xù)說道。
“:還有什麼感覺?”
小海緊接著又詢問道。
“:除了涼,我並沒有感覺出來其它的。”
由於剛才都發(fā)生在一瞬間,而我又把手指縮迴來很快。
所以,除了涼以外,我並沒有感受到其它的異常。
“:比如說硬度呢?”
美惠子也急忙開口詢問道。
“:不知道!”
我如實的迴答道。
“:你小子!”
“:趕緊再嚐試一下!”
“: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什麼!”
老三立刻插嘴道。
“:小兔崽子!”
“:你的意思是說,黃金棺槨能從下麵打開?”
表叔倒是反應很快,立刻明白了老三著急的原因。
“:能不能從下麵打開黃金棺槨,我並不知道!”
“:但這也是我們大家夥兒,最後的希望!”
“:也許,黃金棺槨的底部,真的有什麼貓膩呢?”
老三繼續(xù)說道。
老三的分析,確實沒有錯。
這可是大家夥兒的最後希望!
不過,可能是我的閱曆少。
並不知道,還有能從下麵打開的棺槨。
“:確實有從下麵打開的棺槨!”
“:但這樣的棺槨很少見!”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表叔也繼續(xù)開口說道。
“:四叔!”
“:真的有從下麵打開的棺槨?”
“: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樣的棺槨設計方式,叫什麼?”
安娜立刻驚訝的合不攏嘴。
“:確實有一些荒誕離奇!”
“:不過,確實存在這樣的設計!”
“:叫做顛倒棺!”
表叔繼續(xù)迴答道。
“:這裏也有可能是顛倒棺!”
黃鸝聽了表叔的話,也是立刻興奮的喊了起來。
“:黃鸝!”
“:還沒有完全確定呢!”
“:你興奮個什麼勁兒!”
林福生嘴賤的說道。
“:你們別吵!”
“:讓他再試試看!”
老三見狀,立刻阻止道。
這個時候,我也很好奇。
立刻做出了第二次嚐試。
結(jié)果,入手的感覺還是一樣的。
刺骨的涼意,瞬間就傳遍了全身。
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我早有準備。
並沒有將手指縮迴來,想要繼續(xù)停留在黃金棺槨的底部,尋找線索。
無奈,涼意越來越嚴重。
我的身體根本就無法和這股涼意抗衡。
此刻的身體,完全不受控製。
哆嗦的像是篩糠一樣。
而除了刺骨的涼意之外,我根本就感覺不到其它。
就連黃金棺槨底部,最基本的硬度,我都無法判斷出來。
不行了!
再這麼下去,我恐怕就要被凍僵了!
我立刻再一次縮迴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