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行?”
局勢的再次變幻,讓大樓裏的觀眾紛紛表示驚訝。
軍團的眾多高層將領(lǐng),麵麵相覷,有點難以置信,原本大家都篤定這次方南山無力反擊了,結(jié)果他直接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錘定音,殺死了比賽。
“果然,用實力說話才是最有效的。”
雲(yún)清夢失笑的搖搖頭,她剛才也有點陷進了話術(shù)陷阱之中,感覺自己真要在道理上說服對手,難度很大。
而直接動手,那就簡單了,誰拳頭大誰占理,這就是真正的約定俗成的規(guī)則。
方南山是透過了詭辯的迷霧,直接抓到了要害,當場反擊,一擊斃命,絕殺吳姐。
“夢姐,接下來得你出手才行,不然沒人能阻止方主帥,我們不能真的看著他在基地裏把這幾十個醫(yī)師抽幹吸淨吧?”
隨著看熱鬧的醫(yī)師撇清自己,退到一邊,場上還被壓製著的醫(yī)師,就隻剩下幾十人了,這些要麼是跟秦霄他們一夥的,要麼就是剛才口嗨,把自己搭進去的,總之,禍從口出讓他們演繹得非常生動。
“三十年。”
“四十年。”
隨著生命氣息的流逝,這些醫(yī)師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身體產(chǎn)生了急劇變化,肉眼可見的蒼老,壽命的減損真是顯而易見的。
秦霄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在強烈的壓製下,他根本什麼也說不了,方南山顯然並不想繼續(xù)聽他們廢話,隻是想讓他們感受這種被強者任意欺淩的痛苦與無力。
他神情漠然,眼神甚至並沒有落在他們身上,隻是仰頭望天,悠悠說道,“如果覺得不服氣,你們也可以找更強的人來對付我。”
“當然,如果你們找的人真的傷害到我,但又很遺憾沒有殺死我,那我迴頭,也很樂意再跟你們好好敘敘舊的。”
“畢竟大家都是這樣做的嘛,我入鄉(xiāng)隨俗,也不便破壞規(guī)則。”
“不過有些話還是得敞開來說說,我的子民,不管是普通人還是修士,甚至是一條狗,都不允許外人教訓,當然如果你非要這樣做,也不是不行,那就是你得有打敗我的實力。”
“血債永遠隻有血償才是最高的尊重,沒有人可以在打了我的人之後,還能逍遙法外的,除非是我還沒有空找他算賬。”
“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方南山目光落下來,看著最前麵的秦霄,同時放輕壓製。
秦霄臉色已顯老態(tài),皺紋漸起,眼神空洞,“今天,老夫認栽,隨便你處置。”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反抗的意誌了,在絕對的力量麵前,確實是讓人絕望,他未曾想到這個軍團主帥的實力,竟然強大到這種地步。
按照他的了解,一般輔助軍團的主帥,屬於準統(tǒng)帥,修為境界在六階中後期,而他自己也有六階中期的修為,雖然修煉的功法不同,靈力的品質(zhì)會有差距,展現(xiàn)出來的屬性不一樣,但是他自認為不可能會被一名準統(tǒng)帥一招秒殺,毫無反抗之力。
但是今天他感受到了那種力量差距的絕望。
這還僅僅是一個領(lǐng)域的壓製,就讓他陷入了任人宰割的狀態(tài)。
對方甚至沒有動用攻擊之技,隻憑一個能量汲取的能力,就把他們這一群境界修為不低的醫(yī)師死死的摁在地上,隨意的淩辱。
恐怕就算是七階的強者出手,也沒有這種恐怖的壓製力。
他背後也有家族勢力,也有一些交好的高手,甚至有不少軍團主帥,都是他的至交好友,但是有什麼用?難道他們會因此替他出頭,去跟另一名七階以上戰(zhàn)鬥力的強者拚死拚活?
不現(xiàn)實,也不可能,七階強者的震懾力很強,並且背後通常都會有一個勢力,不可能豁出去得罪另一個強者,讓自己的勢力陷入危險之境。
所以正如他們之前所言,麵對這種實力強大的對手羞辱,最終可能都隻有忍氣吞聲,自認倒黴,他們可沒有那名普通藥劑師那種好運氣,有一個可以替他們出頭的領(lǐng)主。
“哦?隨便處置?那即是說,我殺了你們,你們也覺得是理所當然了?”
方南山輕輕一笑,搖搖頭,“那我剛才說要殺那三個行兇者,你們可不是這種想法的哦?”
秦霄嘴動了動,“你實力強,你說了算。”
“哈哈哈哈,真是荒唐!我好聲好氣的跟你們談,你們卻不接受,現(xiàn)在我隻是稍稍用點力,你們就態(tài)度改變了。”
他無比失望的搖搖頭,“你們,就是一群賤骨頭,不打到身上永遠不知道疼。”
“跟你們講道理,才真的是浪費我的口舌。”
此時,雲(yún)清夢飄然落下,掃了眾人一眼,淡淡的說道,“方統(tǒng)領(lǐng),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
“行,今天我給雲(yún)大帥的麵子,不再為難你們,但是你們要記住,以後若還有人再敢動我的人,就不是今天這樣的下場,我會直接滅殺。”
他放開了所有人的壓製,但是抽取的生命能量,卻沒有返迴去,直接在空中凝聚成一團綠色的小球,收入了袋子裏。
雲(yún)清夢一揮手,把對麵那片囚仙陣的禁製給解除了,轉(zhuǎn)頭對方南山說道,“這三人,你也直接處理了吧,你真的要殺了他們嗎?”
這時那三名助手一出來,看到場上的景象,全都愣住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在陣法之中,外麵的一切都不知道。
但是看情形,似乎發(fā)生了一些大事件,他們親近的人,一個個都氣息不穩(wěn),還有些蒼老的跡象。
方南山想了下,“我倒也不是非要殺人,不過他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讓他們?yōu)槲易鑫迨甑目嘁郯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