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暴躁老哥羅斯一聽謝爾頓·庫珀這個名字，突然就狂躁不起來了，鬱鬱的說了一句。


    “他是誰？”


    錢德勒搞怪道：“誰是他？”


    “你認識謝爾頓·庫珀？”


    盧克也驚訝於羅斯的態度轉變。


    他還期盼著暴躁老哥羅斯暴揍從不說人話的謝爾頓·庫珀呢。


    誰想到羅斯一聽名字就慫了。


    “哼嗯。”


    羅斯支支吾吾不想說話，在眾人再三催逼下，才怏怏道：“他是普林斯頓的天才理論物理學家，聽說智商高達187，11歲就上大學，15歲就拿到第一個博士學位。


    如今才23歲就擁有哲學博士和理學博士兩個博士學位，還有一個文學碩士學位，在普林斯頓大學這樣的頂級學府都是科學明星。”


    “原來你是自慚形穢了。”


    錢德勒嘲諷道。


    “我沒有……”


    羅斯毫無氣勢的反駁。


    “這也不奇怪。”


    盧克點頭：“這麼硬核這麼出色的履曆，的確讓人無話可說，這不是SAT分數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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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羅斯狠狠的瞪著盧克。


    這話太紮心了。


    他作為爸媽眼中的天才，從小到大也被吹捧的自覺是天才，但他要吹牛，也隻能拿自己給自己加了200分的SAT成績和哥大博士生說嘴。


    麵對謝爾頓·庫珀這種令人窒息的榮耀履曆，不管從年齡、學曆、科學領域鄙視鏈等等方麵，他的確都自慚形穢到能瞬間冷靜。


    別人說這話，他還能硬氣迴懟迴去。


    但要是說這話的是謝爾頓·庫珀，他又能說什麼呢？


    和對方懟線，隻怕一句‘你懂什麼’就能讓他破防。


    “你幹嘛笑成這樣？！”


    羅斯瞥見莫妮卡嘴角的弧度那麼大那麼刺眼，忍不住懟道。


    “我開心啊！”


    莫妮卡順勢釋放自己的無盡喜悅，懟了迴去：“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開心過。”


    見錢德勒他們都望了過來，趕緊遮掩道：“雖然沒有見過這個謝爾頓·庫珀博士，但是我感覺我挺喜歡他的～”


    “就因為他能讓羅斯自慚形穢？”


    錢德勒詫異的問了一句，在莫妮卡使勁點頭後，嘲諷道：“你可真是病態！”


    “yeah，這就是我！”


    莫妮卡照單全收。


    不管說她什麼，此刻她無限歡樂。


    眾人又說了一會，夜色深了，等到錢德勒和羅斯離開後，盧克他們也收拾收拾睡了。


    哪怕莫妮卡再眼神放光，盧克也隻和她偷偷親熱了一會就分開了。


    嗯。


    明天就是邦妮他們的葬禮了。


    今夜的忍耐，是為了明夜更好的慶祝。


    次日。


    盧克開車載著艾瑪，來到火葬場拿骨灰盒。


    “對不起，對不起，沒來遲吧？”


    等到他們拿到手準備離開時，克麗絲蒂才匆匆而來。


    “媽媽，別擔心，外婆跑不了。”


    身後，一個五六歲的金發小女孩幽幽道。


    “永遠別相信外婆。”


    克麗絲蒂認真的對著女兒說了一句，然後對著盧克矜持的招了招手：“嗨，盧克，這是我女兒維奧莉特。”


    “你好，維奧莉特。”


    盧克對著小女孩笑了笑。


    “你就是那個盧克？”


    金發小女孩仰頭打量著盧克。


    “我看看我的駕駛證。”


    盧克從口袋裏拿出錢包，翻出駕駛證，看了看，然後一本正經道：“沒錯了，我應該就是那個盧克了。”


    “媽媽，記下來。”


    金發小女孩看向自家從來沒有這麼矜持過的媽媽，嘲諷道：“以後再喝斷片，不記得自己是誰了，這一招很實用。”


    “嗬嗬。”


    克麗絲蒂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當真背著身從背包裏拿出一個小學生用的筆記本將這句話記下來了。


    盧克瞥見上麵歪歪斜斜寫了不少條各類小提示。


    “我喜歡你。”


    金發小女孩看了盧克一眼，對和艾瑪打了聲招唿：“艾瑪阿姨，對不起，我們友盡了。”


    “維奧莉特，你不會想這樣的。”


    艾瑪迴道。


    一大一小兩個對視起來。


    “so，你是消防員？”


    克麗絲蒂收起筆記本後，看了看這一大一小，發現自己一個都惹不起，於是看向盧克，尬聊道。


    “嗯。”


    盧克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像鬥雞一樣的一大一小，對克麗絲蒂的問題敷衍的點了點頭。


    “酷啊。”


    克麗絲蒂無話找話：“我好像和一個消防員親熱過。”


    剛說出口，她就扭頭自己給自己做鬼臉，心中對著自己狂吼：“克麗絲蒂，你有沒有腦子，幹嘛說這個！！！”


    “好像？”


    盧克無語的看著她。


    “yeah，我很少有清醒的時候……”


    克麗絲蒂搓手點頭，有些不好意思。


    “試試將很少改為從來沒有。”


    金發小女孩眼見‘眼神對波’贏不了自己的小阿姨，立刻戰略性撤退，重新將自家極品老媽當靶子來吐槽。


    “時間不早了，我們過去吧。”


    艾瑪說道。


    “走吧，你們跟在我們車後。”


    盧克點頭，對著克麗絲蒂說道。


    “副駕駛座預定！”


    金發小女孩熟練的喊出搶座專用詞，然後跑到了盧克的副駕駛座上。


    “維奧莉特！”


    克麗絲蒂忍不住叫道：“你不跟著媽媽一起嗎？”


    “你想我安全嗎？”


    金發小女孩反問道。


    “……”


    克麗絲蒂立刻不說話了。


    “小孩子不能坐副駕駛座。”


    艾瑪走過去，拎著自家外甥女的衣領將金發小女孩給拎了出來，不顧金發小女孩的叫嚷，給塞進了後座。


    “維奧莉特？”


    還沒有走進車子的克麗絲蒂，立刻顛顛的跑了過來，期盼的望著女兒：“我讓你坐副駕駛座啊。”


    “聽聽你說的話，你就真的見不得我安全幸福，是吧？”


    金發小女孩嘲諷道：“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我真不知道你的駕照怎麼還沒有被收起來。”


    “我沒有喝……多少。”


    克麗絲蒂訕訕道。


    “你給外婆買的那瓶伏特加，可不這麼認為。”


    金發小女孩嘲諷道：“你也不怕晚上外婆從地獄上來找你麻煩！”


    不等克麗絲蒂說話，她就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的錯，外婆從地獄上來肯定也是醉鬼，不見得能記得上來做什麼的。”


    “……行了，你把車放在這裏，坐我車去。”


    盧克被這對極品母女給打敗了，皺了皺眉，示意克麗絲蒂別開車了，上來跟著一起去，省的路上再多一場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