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旭他們四個我不擔心,畢竟人家是科班出身,軍事基礎紮實,文化功底也很不錯。你們四個,平時的文化學習可曾落下?”
周浩的語音剛落,朱三等四人一下子就蔫巴了。
“司令員啊,我們真不是讀書的料啊!”
朱三哭喪著臉抱怨道。
“我也知道司令員要我們學習,那肯定是為了我們好,可是我們學習起來真的不得勁啊!”
向天霸也叫喚了起來。
周浩一陣無語,很沒好氣地說道:“想要成為曆史名將,光認識幾個字可是不行的,什麼36計之類的兵書是必須熟讀的,現(xiàn)代軍事也是必須了解的,到時候我給你幾輛坦克,要你們給我練習步坦協(xié)同,你們不會連人家坦克的性能都弄不明白吧。”
“而且,隨著今後部隊的發(fā)展,擴編肯定也會搞的,今後成立師級單位,你們要是連地圖都不會看,作戰(zhàn)計劃作戰(zhàn)報告也不會寫,你們幾個不想都在他們幾個下麵當團長吧?甚至讓你們現(xiàn)在的屬下,那些參謀跑到你們前麵去吧。”
周浩這一下把這些好麵子的漢子給拿捏得。
“司令員,這不能啊,你放心,這一迴去我就找我們教導員學習文化課,我的那個教導員以前可是個教書先生,教我這個愛學習的學生絕對沒有問題。下一輪部隊擴編,我朱三當個師長絕對沒有問題。”
朱三的胸膛拍得啪啪響。
“那我等著你朱三再給我一個驚喜。”
“司令員,打架我是真的打不過朱三,不過帶兵打仗我絕對不弱於朱三,至於讀書,我肯定甩他幾條街。”
小個子的杜一浪趕緊說道。
聽周浩的意思,下一輪隊伍擴編,鳳凰山有可能出現(xiàn)師級編製,這個必須爭取啊。
不隻是杜一浪、方天朔以及向天霸幾個土匪出身的營長,連封一飛、馬大民、劉峰以及花旭四人也是非常的眼熱。
開玩笑,男人誰不想帶領千軍萬馬馳騁疆場?
自己等人現(xiàn)在都是擁兵三四千的營地之長,再升一級怎麼也能指揮上萬兵馬,到時候就算名義上不是師級,實際也是師級嘛。
在以前,那是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如今居然都快成為現(xiàn)實了。
而且,以如今鳳凰山的發(fā)展速度,人數(shù)再翻個一兩番,不需要一年的時間。
這個還是在不影響部隊戰(zhàn)力的情況下。
“好好幹,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想低調(diào)也低調(diào)不起來了,既然不能在隱藏了,大家就可以適當?shù)叵蛲庹故疽幌挛覀兊牧α俊^捜ヒ葬幔銈円惨M織小股部隊不時出擊,盡可能地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
和大家碰了一下酒碗,喝了一口酒,周浩接著說道:“縱隊的直屬部隊也會不時出擊,不斷擴大我們的根據(jù)地。”
“當然,如今仍然是敵強我弱,各位組織部隊出擊的時候還是要盡量避免打硬仗,少啃骨頭多吃肉,隻占便宜不吃虧,就是我對你們的要求。”
“說吧,你們現(xiàn)在都有什麼要求?隻要我們總部有的,你們現(xiàn)在可以盡管開口,迴去之後你們就要靠你們自己的能力養(yǎng)活你們自己了。”
聽到周浩這麼一說,幾人互相一對視,看來都是有話的啊!
“有話就趕緊說,不要支支吾吾的。”
周浩催促道。
“司令員,我想把我們的傷員接迴去,我也去看了, 他們現(xiàn)在都處在恢複期了,完全可以出院迴去養(yǎng)傷了。”
朱三遲疑了一會,還是說了出來。
“那些傷員裏麵可有不少缺胳膊少腿的,你們弄迴去了怎麼處理啊?”
朱三趕緊迴答,“司令員,我們也準備擴建養(yǎng)殖場,那些需要退伍的傷兵正好可以迴去養(yǎng)牲口,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要給他們?nèi)老婆。”
“你們也打算都把你們的傷兵帶迴去嗎?”
周浩對另外幾個營長問道。
“司令員,光是調(diào)養(yǎng)的話,我們營地其實還是可以的,這麼多的傷員就在總部,給總部的壓力也太大了,我們分散一些,這也便於傷員恢複。”
封一飛說道,“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把各自的傷員弄迴去自己調(diào)養(yǎng)。再說把我們的傷員弄走了之後,總部這裏還有好幾百的傷員,也夠總部醫(yī)院的醫(yī)生護士們折騰的。”
周浩歎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們這樣堅持,那麼我也就同意了。”
“明天走的時候,我就不送你們了,徒增傷感,走的時候,到倉庫各自去領50門82迫擊炮和5000發(fā)的炮彈,再領一萬顆手榴彈一萬顆地雷。我知道你們倉庫裏肯定有不少好東西,多的我就不送了。”
“還有啊,你們出擊弄到的什麼炸藥鋼材什麼的,還有彈殼什麼的,都給我們弄迴來,兵工廠沒有原材料,也是變不出武器來的。”
“司令員,我朱三每次撈到好處可都是和總寨二一添作五的,您看能不能給我們龍鳳山營地補充幾門300毫米那個迫擊炮,那玩意炸碉堡真是不錯的。”
朱三一邊搓著手,一邊厚著臉皮說道。
“最近正好生產(chǎn)了一批,你們走的時候一人帶10門走,隻不過炮彈沒有生產(chǎn)多少,隻能給你們先配200發(fā),等今後生產(chǎn)出來了,再給你們送過去。”
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80門300毫米迫擊炮以及1600發(fā)對應的炮彈又被周浩給送出去了。
“司令員,今後我惡狼穀營地再到總部拉東西,那肯定要用原材料來換的。”
封一飛鏗鏘有力地說道,封一飛已經(jīng)想好了要經(jīng)常光顧日軍的鐵路線。有了情報部門的配合,隻要準確掌握列車的情況,要打下來對於惡狼穀營地來說,那不要太輕鬆。
“封營長,這話在愛聽。”
周浩的眼睛都笑出月牙形。
看到自己的兒子和手下的大將如此和諧,周黑虎也是老大感懷。
這個時候,方天朔端桌酒悄悄模到周黑虎的身邊。
“大當家的,你看我們司令也20歲了吧,那邊那位也等不及了吧。”
方天朔悄悄指了指左梅,“幹脆找個良辰吉日給他們把事辦了,您不就可以早日當爺爺了嘛。”
周黑虎一樂,大笑道:“這個建議不錯,迴頭我就和他的幾個叔叔好好商量商量,是應該早點把這事給辦了。”
“我看那個安琪格格就沒安什麼好心,早點結(jié)婚早當?shù)獾贸鍪隆!敝芎诨s在心裏暗暗地想道。
“來來來,你們幾個,先不要聊別的了,我有一件事情要公布。”
周黑虎左手端準酒碗,右手招了招手,大聲說道:“剛才啊,方天朔說得好,過了年你們司令也就20歲了,該結(jié)婚了,等明天我就和他的幾個叔叔商量一番,給他們早點把事辦了。到時候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來,既然你們這個時候都在這裏,就先提前喝一杯喜酒。”
“小梅,過來,給大家夥敬一碗酒。”
一旁坐著監(jiān)視周浩喝酒的左梅,沒想到這幫家夥談著談著,居然談到她的身上去了,還要隔離她的喜酒了。
這不羞死個人嘛!
但是,老爺子招唿過去,她又不得不去。
周黑虎也不管合不合規(guī)矩,直接倒了一碗酒就遞給左梅。
一腳踹在周浩的屁股上,“站起來,給眾位賓客敬酒。”
得嘞,老爹這是說起風就是雨。周浩趕緊麻溜地端起一碗酒就和手足無措的左梅站成一排。
男人嘛,就得主動點。
“你們大當家的就是急性子,既然提起這檔子事,那估計就很快了,你們迴去以後也是千頭萬緒,到時候能不能趕迴來都是兩說,今天我和左梅就先敬你們了。”
說罷,周浩咕嘟一口就把碗裏的酒給喝完了。
看到左梅也深憋一口氣,想要一口悶的樣子,周浩趕緊把左梅叫住,“你以前沒有喝過酒,象征性地喝一點就可以了。”
“這酒必須喝。”
左梅倔強地說道。
“你以前沒有喝過酒,還不知道能不能,萬一喝出事了怎麼辦?先小喝一口,要是沒事,以後再喝,聽話。”
左梅這次聽話了,隻是小小地喝了一點,就這樣還差點被嗆到。
事情太突然了,弄得八個營長也沒有反應過來,這二位準新人都把酒喝了,八個人才徹底反應過來,趕緊刷刷地站了起來,手忙腳亂地給自己倒?jié)M酒。
“祝賀司令和夫人喜結(jié)連理,早生貴子,白頭偕老,舉案齊眉、、、、、、”
亂糟糟的一通祝福,然後咕嘟一口,八人一起一口悶。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左梅羞地無所適從,捂著臉,一溜煙跑迴自己屋子了。
“司令,夫人這沒事吧?”
“司令,夫人這害羞得也太誇張了吧!”
之前,一個個的都喊人家左副營長,現(xiàn)在全部都改口成夫人了。
“人家畢竟是黃花大閨女嘛,害羞很正常的嘛,我們接著喝。”
周浩大聲說道。
這個時候,左梅卻又跑了出來,“爹,你要看著點他,不要浩哥喝太多了。”
隨即又一溜煙跑了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