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曆四年八月二十六日,塔山的山火已經逐漸蔓延到了整片丘陵,一條條巨大的深灰色煙柱直抵蒼穹。這裏即使戴著全覆蓋的防塵麵罩,還是隻要吸氣就能聞到一股濃烈的糊味。
這次我沒有再去坐遼東省那詭異的單軌火車。而是選擇了西科斯基s-76全天候直升機,沒錯,就是末世前那位大名鼎鼎的籃球巨星墜機的那一款。這架主旋翼直升機雖然主旋翼隻有13. 41米,升力也就一般,不過它的隔音降噪水平,屬於比較不錯的。
直升機現在已經可以貼著塔山飛行而不用擔心,被敵人瞄準,因為就目前來說,所有的敵人也都已經在山火覆蓋第二天變成熏肉了。這就是我敢坐著民用直升機大搖大擺的塔山上空溜達。現在的我和胡可兒都已經換上了全套的防護設備。
可身為保鏢的薇兒,卻沒有一點自覺,依舊穿著那件軍綠色吊帶背心,搭配著一條寬鬆的迷彩褲,踏著一雙厚重的作戰靴。說起這作戰靴,一般人看到就頭疼,又笨又重,可似乎對於天蛾人來說似乎剛剛好,甚至很多時候她們偶爾穿更重的玩意。
我看著今天梳著雙馬尾的這個傻丫頭,忍不住出生提醒道:“喂,傻丫頭,穿上防輻射服。”
“切,這不是還沒炸呢嗎?快炸了再說。”薇兒不緊不慢的啃著手裏的蘋果,在寬敞的機艙內溜達,還時不時的唱著《陽光彩虹小白馬》,可不知是腦子不好,還是故意的唱到“那個... 那個... ”就像是卡殼似的不停地在重複著。
這時胡可兒有些緊張的看了我一眼小聲說:“督帥,徐有青在布魯塞爾那邊談妥了嗎?”
開什麼玩笑,國際組織談事情,真要是等談妥了,山火能燒半個遼東省了。想到這裏,我就笑著搖搖頭:“哪兒那麼快,現在還在談呢。不過咱們畢竟已經通知國際社會了。履行了通報義務,今天我已經讓徐有青通知各國,因為山火失控,咱們必須今天就采取行動了。”
薇兒聽了以後,大口啃了一大塊蘋果,嘴裏含混不清的念叨著:”武廿無,我嫁給你的時候都說你是末世霸主。可人家末世霸主都是什麼?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誰像你似的娘們唧唧的。一天到晚國際法,睜眼閉眼就是人權。”
我一聽不由覺得有趣,於是剛想隔著防塵麵罩,說兩句就被她一把將我的麵罩拉下來後,對我氣鼓鼓的說:“核彈還沒爆炸呢,毒不死你,說吧!”
我也笑著問道:“你覺得霸主,具體應該是什麼樣?”
“嗯.. 我就這麼說吧,50%的錢用來搶,30%保證不被搶,20%保證老百姓不敢造反。”薇兒說到這裏,還對我揚了揚下巴。看那個意思是說,“怎麼樣厲害吧。”
我一看那得意的模樣,我就知道說實話,有可能送命,所以就笑著說:“看來你比我懂,以後你就做女王,我就當你男寵得了。不過我勸你還是穿上防輻射服吧,不為別的,你就看看外邊多髒,也就知道了。”
“我看你就是笑話我,你今天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不穿。”說到這裏,直接把咬了半截的蘋果直接丟到餐桌上,再也不說話了。
行吧,看來我也得做天下男人都要做的一件最傻的事了——給女人講道理,我這人不是嘴賤嗎?非要說什麼女王男寵之類廢話。可到了這份上真要是不說,那後果更慘。
於是我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道:“你覺得霸主最重要的肯定是軍隊對吧?一個軍隊最重要的是什麼?”
薇兒一聽,得意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當然是三軍用命啊,要不你以為是和你似的娘們唧唧的,算個賬,吃個大食堂,沒事大半夜的背一下單兵裝備跑個五公裏嗎?人家與士兵同吃同住,都是擺在麵上的。誰和你似的偷偷吃苦。當官就要有個官樣。”
胡可兒一聽,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這一下就惹毛了薇兒,她直接大叫道:“那個大笨蛋笑我也就算了,你也敢笑我?”
胡可兒一聽薇兒惱了,於是耐心的開始解釋,吃士兵的飯不是為了做樣子讓士兵感恩,是為了知道士兵的夥食水平。負重訓練是了解各級作戰單位報上來的數據,要不然打起仗來,配重不合理,士兵就有可能故意增減裝備。她還給薇兒解釋了,那不是算賬而是查看各種物資消耗,有多少彈藥,有多少醫療物資。最後還不忘說道:“打仗就是打後勤,沒有後勤都是白搭。而且了解部隊後勤水平才能合理製定戰術。不算賬,一杠三都做不了。”
“你... 你,胡可兒你這個叛徒!武廿無你給我說國際法有個錘子用!你自己說。”薇兒說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徹底氣急敗壞了。
得,完蛋,胡可兒替我擋了一波,結果還是要我來說,於是我輕輕摟住她的肩膀說:“一個強大的軍隊,必須要有外向型經濟才能供養的起來,讓軍隊成為經濟的保護神,才是全民擁軍的基礎。可不尊重國際法,誰和咱們搞貿易?現在咱們在末世後有工業先發優勢,可是時間久了,人家也會填補產業空白,一個國家替代你一點產業,十個國家就能吃掉你一大塊外貿份額。沒錢誰跟咱們將士用命呢?”
直升機開始快速爬升,那個不老實的薇兒,也開始穿防輻射服了,可嘴裏還是不饒人,一直在嘴裏碎碎念著:“兩個書呆子。”
直升機開始快速爬升,那個不老實的薇兒,也開始穿防輻射服了,可嘴裏還是不饒人,一直在碎碎念著:“兩個書呆子。”
伴隨著我們距離塔山前線越來越近,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撲麵而來,我們瞬間沒了說笑的心思。眼前的塔山,短短幾天不見,已然淪為一座慘絕人寰的人間煉獄。
漆黑的丘陵在它的溝壑中,隱隱泛出赤紅色的火光,那火光猶如無數隱藏在黑暗深處的惡魔眼眸,陰森而又熾熱。走近細看,就連那些熄滅的灰燼下,都隱隱透著一道道明亮的裂痕,仿佛大地的傷口在這熾熱中無法愈合,又似無數條隨時可能蘇醒的力量蟄伏其中。隻要風稍微大一點,那灰燼下似乎立刻就會一條火龍衝天而起,將周圍的一切再次卷入火海。
一顆顆原本高聳入雲的雲杉,此刻已被烤得焦黑,像是被死神無情地塗抹上了一層絕望的色彩。有些雲杉甚至從中心裂開,裏麵一團團烈火在樹洞裏不停地往外噴吐著火舌,如同被困在地獄的冤魂在痛苦地掙紮、咆哮。那些火焰貪婪地舔舐著周圍的一切,將殘留的樹幹燒得滋滋作響,不斷有火星飛濺出來,隨風飄散,仿佛是在傳播著毀滅的種子。
山火肆虐過的地方,土地被烤得幹裂,一道道巨大的裂縫縱橫交錯,像是大地在這場災難中痛苦扭曲而留下的猙獰傷疤。裂縫中,不時有熱氣升騰而起,帶著刺鼻的焦糊味和令人作嘔的氣味,那是燃燒後的植被和土壤混合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作嘔。
空氣中彌漫著濃厚的煙塵,像是一層厚重的黑色幕布,將整個塔山籠罩其中。這些煙塵不僅遮擋了視線,還不斷地刺激著我們的唿吸道,即使戴著防護麵罩,也能感覺到那股辛辣和苦澀。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吞咽著絕望和痛苦。
而在這片煉獄之中,偶爾還能看到一些燒焦的殘骸,有的像是車輛,扭曲的金屬框架在高溫下已經變形得不成樣子;有的像是人類或動物的屍體,蜷縮在角落裏,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讓人不忍直視。這些殘骸無聲地訴說著這裏曾經發生的慘烈故事,仿佛在向世人控訴著這場山火的無情與殘酷。
望著眼前這一片慘狀,我的心情沉重到了極點。塔山,曾經或許是一片充滿生機的土地,如今卻在這場大火中化為廢墟。
直升機快速前行,很快就飛到了人權通道的上空。我朝下望去,隻見下方的廬州軍正有條不紊地安置著鐵原軍戰俘。他們的動作嫻熟且有序,沒有絲毫的慌亂。有的士兵在引導戰俘們排隊,有的則在分發食物和水,每個人都專注於自己手頭的工作,看得出訓練有素。
那些鐵原軍戰俘們,眼神中充滿了疲憊與迷茫,有的還帶著一絲恐懼。他們在廬州軍的安排下,緩緩地朝著臨時搭建的營地走去。
此時,直升機上的我們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下方的場景中。我看到士兵們都穿著厚重的隔離服和防塵麵罩,尤其是他們身上的重型防輻射服,十分引人注目。那防輻射服看起來就像一層堅固的鎧甲,通體銀灰色,表麵有著一層特殊的反光塗層,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衣服上的各種管線和接口錯綜複雜,連接著頭盔、手套和靴子,將士兵們包裹得嚴嚴實實。頭盔上的護目鏡又大又圓,像昆蟲的複眼,能清晰地看到裏麵士兵們專注的眼神。
隨著直升機緩緩下降,我們準備進入指揮部。當機艙門打開的那一刻,一股熱浪裹挾著煙塵撲麵而來,盡管戴著防護裝備,我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走下直升機,我看到指揮部周圍的士兵們嚴陣以待,他們的眼神堅定,時刻警惕著周圍的情況。
走進指揮部,裏麵的氣氛緊張而忙碌。各種通訊設備發出“滴滴”的聲響,參謀們在地圖前緊張地討論著,手指在地圖上不停地比劃著,標注著各種信息。牆壁上掛滿了塔山地區的地圖和各種情報資料,燈光昏黃,在煙霧的籠罩下顯得有些朦朧。
“督帥,您來了!”此時李潔的弟弟李明看到我,立刻敬禮說道。他的聲音因為戴著麵罩而有些沉悶,透過麵罩的玻璃能看出他雙眼炯炯有神,似乎狀態還不錯。
我微微點頭,問道:“目前山火的情況怎麼樣了?核彈安置工作進行得如何?”
李明似乎沒有我第一次看到他時候那份紈絝的氣息,整個人顯得精明幹練,一聽我的話,趕忙迴答:“山火還在持續蔓延,不過我們已經在按照計劃布置防線,防止火勢進一步擴大。核彈安置工作正在緊張進行中,預計再有180分鍾後就能完成最後的調試。”
我就那麼靜靜地站在臨時搭建的指揮所裏,麵前是一塊巨大的電子屏幕,上麵顯示著塔山的實時畫麵。屏幕左下角,時間在不斷地跳動,顯示著距離核彈引爆還有不到十分鍾。我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手指無意識地在指揮臺邊緣敲擊著,咚咚聲在安靜的指揮所裏顯得格外清晰。
“還有八分鍾。”胡可兒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帶著一絲緊張。她已經和我們一樣,按照要求換上了一件厚重的鉛製防護服,這種防護服是專門設計用來抵禦核輻射的,顏色是醒目的黃色,上麵印有黑色的輻射警告標誌。防護服的領口處別著我送她的那枚銀色徽章。我轉頭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裏透著一股堅定,可那微微顫抖的睫毛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不安。
我微微點頭,沒有說話。指揮所裏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那個決定性的瞬間。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可心跳還是不受控製地加快。
“五分鍾後,風向會有所變化。”李潔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抬頭看向她,眼神裏閃過一絲感激。她為了這個計劃,已經連續幾天幾夜沒合眼了。我微微一笑,算是迴應,可那笑容裏也帶著一絲苦澀。我知道,這個計劃一旦失敗,後果將不堪設想。
“開始吧。”我低聲道,聲音裏帶著一股決然。胡可兒立刻轉身,對著通訊器下達了命令。指揮所裏瞬間響起了一陣忙亂的聲音,所有人都開始緊張地忙碌起來。
“還有三分鍾。”胡可兒的聲音再次響起,她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因為我們都知道,塔山還有敵人在死扛,但是沒時間了,不堵住這個煙囪,那麼周圍幾萬百姓都會死。
“開始吧。”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居然異常平靜,平靜到我自己都不相信這句話是我說的。胡可兒立刻轉身,對著通訊器下達了命令。指揮所裏瞬間響起了一陣忙亂的聲音,所有人都開始緊張地忙碌起來。
我轉過身,目光再次投向那塊電子屏幕。畫麵中的塔山,已經被火海吞噬,火勢從北坡蔓延,像一條貪婪的赤龍,吞噬著一切。那些守軍,周天宇的殘部,被火舌逼得無路可退。可現在,他們隻能成為這場災難的犧牲品。
“十、九、八……”胡可兒開始倒計時,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我緊緊握住指揮臺邊緣,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汗水順著我的額頭滑落,滴在指揮臺上,發出滴答的聲響。
“三、二、一,引爆!”胡可兒的聲音突然提高,帶著一股決然。我閉上眼睛,不忍目睹那即將到來的災難。可那股強烈的好奇心,又讓我忍不住偷偷睜開一條縫。
畫麵中的塔山,瞬間被一片耀眼的白光吞噬。那光芒強烈得讓人無法直視,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照亮。緊接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傳來,指揮所裏的所有人都被震得身體一顫。我看到畫麵中的塔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狠狠地捏了一下,瞬間崩塌。大量的土石順著峽穀滑落,就像給煙囪加上了巨大的“塞子”。
我緊咬著牙關,試圖壓抑住那股想要嘔吐的衝動。可那畫麵,卻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我看到那些守軍,在爆炸的瞬間,被強大的衝擊波掀飛,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道拋物線,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鮮血濺得到處都是,染紅了那片本就充滿死亡氣息的土地。
“成功了。”李潔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帶著一絲顫抖。我轉頭看向她,她的眼神裏透著一股複雜的情緒,有解脫,有悲傷,還有一絲對未來的迷茫。
我微微點頭,沒有說話。指揮所裏的氣氛,瞬間變得格外沉重。所有人都低著頭,沉默不語。我們都知道自己炸的不隻是山還有人,預估當時塔山守軍在二百人左右。可我還是下達了命令:“令外交部,通報全球和平聯盟,原子能開發署,我龍國塔山地區滅火此次行動圓滿成功,無人傷亡。”
傍晚時分我坐在臨時為我安排的書房裏,周圍安靜得有些詭異,隻有電視裏傳出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裏迴蕩。我手指機械地敲打著桌麵,眼睛盯著電視上徐有青在gpa會議上的畫麵,心裏頭那股煩躁勁兒就像野草一樣瘋長。今天他在布魯塞爾那邊進展不順,這對我們龍國可不是什麼好事,我能不煩嗎?
葉蓮娜死了,就在她今天又一次扯著嗓子喊著龍國這是霸權行徑的時,突然心髒病發作,直挺挺地就暈過去了。然後呢?還能有什麼然後,死了唄。她這死訊傳來,我心裏挺複雜,說意外吧,又好像不意外。羅剎國對外宣稱是突發心髒病,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沒這麼簡單,連三流小報都在傳她各種離譜的死因,那五花八門的死法主打的就是一個低認知。
聖喬治聯合王國,那個經常報道花邊新聞的太陽報,說是葉蓮娜經常逛布魯塞爾的夜店得了末世後一種強致命的髒病死的。這事兒怎麼說呢?外交官也是人,不是說地位越高就道德水準越高。可是,這裏麵有個邏輯說不通——人家是美女外交官,這倒不是說美女就不放蕩,或者美女就不會找男模。可問題是,這種人末世曆元年,就當羅剎國的外交官了,而且還挺出名的。
現在都末世曆四年了,真指望一個男模能為她保守三年秘密?畢竟美女外交官深夜與男模深入交流的照片,可是比葉蓮娜這個外交官,能給出的那點封口費多出太多了。
還有聖喬治聯合王國的鏡報,拿報紙還稍微嚴肅點基本就是告訴你,阿卜杜勒昨夜大戰瑪麗杜波伊斯之類的,甚至還總能出現不具名的證人。這次他們的關於葉琳娜的死因方麵的報道還是有點的,說是有人在葉琳娜的硝酸甘油片內部填充了氫化物。
當然,我說的隻是投毒這個可能性,有點意思。不過吧,氫化物檢測起來太容易了,好歹是一國外交官。羅剎國就是再沒落,難道連氫化物殘留都檢測不出來?那就太扯了吧。
當時的場景我後來也聽說了,當時算所有代表都已經準備離席抗議了。隻有大會主席阿卜杜勒離她最近,看到她像個破麻袋一樣撲通就摔在地上,趕緊拿葉琳娜自己隨身帶的藥喂她。後來我看視頻,上麵大概寫著“hntpoглnцepnh”,羅剎語的意思大概是硝酸甘油片,可吃下去五分鍾,人不但沒好轉,反而直接咽氣了。現在迴想起來我心裏還是一陣後怕,還好徐有青沒犯糊塗給她喂速效救心丸,這藥也就咱龍國人常用。要是她吃了我們的藥才死,那麻煩可就大了去了,羅剎國肯定會借機大做文章,到時候國際輿論還不得把龍國罵得狗血淋頭,我都不敢想那場麵。
不過要是真的是投毒,那麼很顯然是硝酸甘油有問題的可能性不小,可還是剛才說的,即使說藥片裏二惡英或者蓖麻毒素似乎也更靠譜點吧。可我好像忽略了什麼問題,二惡英和蓖麻毒素普通人應該接觸不到吧。反而如果普通人給葉琳娜投毒,反而怎麼覺得隻有氫化物更靠譜呢?
不對... 不對,殺人總要有個理由吧,普通人怎麼能認識葉琳娜呢?就是認識,沒有太深的交集,誰會去用氰化物毒死她?與其說普通人毒死她,反而我覺得普通人把她綁了肉票更合理。
我忍不住苦笑,這國際政治的事兒,真就沒一件省心的。想想過去80年前那個u 開頭那個國際組織的破事兒們,紅色羅剎帝國沙皇拿著大皮鞋敲桌子,白頭鷹聯邦金毛大統領在大會上公然嚷嚷要搞g1,一群所謂的大人物跟跳梁小醜似的,簡直荒唐至極。
那些國際媒體還總愛調侃gpa,說什麼班長政治、初中生政治、臉譜政治,說它不如過去的組織專業。可他們咋就不說過去那組織用爆炸當量當贖罪券的荒唐事呢?就像紅羅剎帝國的核滅火計劃,把整個烏爾塔氣井都給永久封存了。我們的核彈滅火,目前來說好歹比他們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