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師妹,什麼不對。”任良看向萬綺綾。
“我不知道,不過我總感覺故事中好像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
“你胡說什麼?”綺綾的話嚇了洪啟一跳,關(guān)於蘇虹的話題都被他隱藏了起來,畢竟她身份特殊,隻要她自己不說,洪啟不希望傷害到她。
“你快說,你是不是和妖域的哪個小狐貍精發(fā)生了什麼,沒關(guān)係,大家都是成年人嘛,給我們講講吧。”萬綺綾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三個男人一腦門子黑線,慕知白和任良被羞的無地自容,至於洪啟則想起了妖域那個叫娜依兒的小姑娘,她和萬綺綾沒準(zhǔn)還能成為好朋友。
見三個男人都不說話,萬綺綾隻有尷尬的笑了笑,討了個沒趣。
閑話說完,該入正題了。
“看來小師叔早就料到知白會來,那麼請小師叔和我交個底,現(xiàn)在的形勢真如小師叔在正殿所言嗎?”
“沒有那麼嚴(yán)重,我這麼說是把最壞的情況拿出來講一講,相信掌門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對了,我們燭火門現(xiàn)有的最強(qiáng)的人就是受了傷的太上長老嗎?”
“其實(shí)有一位比太上長老更強(qiáng)的燭火門前輩。”
“在哪裏,這個人若是出手肯定能暫時止住天劍道宗的腳步。”洪啟沒想到燭火門還有比合體境大圓滿更強(qiáng)的人,什麼修為不言而喻了。
“唉。”
慕知白師兄妹三人同時歎了口氣。
“怎麼了,是他出去遊曆了麼?”一般到了大乘境就會出去遊曆,至於什麼原因洪啟也不知道,通常情況他們是離開人們的視線的,不過特殊情況一樣會迴到人們的視線內(nèi),比如皇室就肯定會有大乘境的守護(hù)者,兩儀書院也一定會有。
“還是我來說吧。”萬綺綾抹了抹嘴上的油,“洪大哥你上山的時候引路人和你介紹過,我們武堂裏有四尊大乘境前輩的雕塑,其實(shí)我們還有第五位大乘境強(qiáng)者,是我的親大伯。”
“你大伯?那才多大年紀(jì),就是大乘境了?”
“嗯,大伯不是我們燭火門的門人,不過我們?nèi)f家好幾代都是燭火門的人,所以大家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陌阉?dāng)做燭火門成員,大伯的師門是西涼天王殿。”
“西部第一大宗門,天王殿?”洪啟大驚,這個門派即便沒有秋海棠的資料,他也會知道,因?yàn)閷?shí)在是太出名了。西涼城在祁連國和西域諸國之間的一個獨(dú)立的勢力,無論是祁連國還是西域的這些小國組成的聯(lián)盟,從來沒有想過並吞西涼城,原因就是天王殿。
天王殿的曆史要比祁連國久遠(yuǎn)多了,它高手如雲(yún),卻從不參與世俗爭端,千百年來出手過三次,每一次的代價都是一個國家被滅,人畜不剩,就像用抹布擦掉一樣。秋海棠的資料,現(xiàn)有常駐天王殿的大乘境強(qiáng)者就有五位以上,還有未經(jīng)查實(shí)的強(qiáng)者。
萬綺綾的大伯如果是天王殿的人,隻要他和天王殿求救,隨便來個一到兩位大乘境,天劍道宗在那位登仙境未能出手之前決不敢再生事端。
“那還等什麼,趕緊聯(lián)係你大伯啊。”
“你聽我說完,我大伯曾是天王殿裏南天王的弟子,後來被人蠱惑,致使天王殿的至寶被偷,南天王迫於壓力將我大伯逐出天王殿,那時候我大伯已經(jīng)是合體境的強(qiáng)者了。
大伯迴到燭火門後,燭火門收到了天王殿西天王的信,信中陳述大伯的種種不是,最後更是希望燭火門堅(jiān)定立場。當(dāng)時掌門是我?guī)熥妫t蓮上人,師祖無奈隻能軟禁大伯,大伯一怒之下反出燭火門,至今不知所蹤。”
“你師祖幹嘛要聽天王殿的啊,他天王殿再厲害也管不到咱們祁連國啊,這不是糊塗麼。”
“後來大家才知道,師祖的親子也師承天王殿。”
“靠,這麼個事啊,你師祖真。。”洪啟說不下去了,將心比心,這事還真不好辦。
“我知道你想說不地道,可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無法彌補(bǔ)了。”萬綺綾搖搖頭。
“算了,這個人先排除,還有強(qiáng)者了嗎。”
“還有。”
這慕知白怎麼迴事,就不能一口氣說完麼。
“誰?”這次連萬綺綾和任良也好奇。
“丫頭的大哥,萬封!”
“我大哥?”
“對,就是你大哥。”
“他大哥也是大乘境?”
“呃,不是,他大哥老師應(yīng)該是大乘境,兩儀書院副院長齊笑君。”
“對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不過這兩年他去修行,我們都沒有見過,他能趕迴來幫忙麼。”
“師尊已經(jīng)給他去信了,相信他能收到消息。”
洪啟卻搖搖頭,“我看這事不容易,兩儀書院的位置比較特殊,我們能分析到天劍道宗身後勢力,他們也能,如果這樣他們更不能插手燭火門和天劍道宗的事,不然就是把矛盾提前暴露,哪有裁判下場比賽的,這不逼著天劍道宗翻臉麼。”
“那我就想不出還有誰了。”
“沒事,短期看天劍道宗還不會正麵的搞事情,現(xiàn)在要注意的是暗地裏的刀子,所以我們這次出去的危險要遠(yuǎn)高於燭火門。”
“你們要去哪”萬綺綾和任良還不知道皇城盛典的事。
慕知白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給二人講了一遍。
“我也要去!”萬綺綾高舉雙手,興奮極了。
“師兄讓我也跟著去吧。”任良也不甘寂寞。
慕知白對萬綺綾沒辦法,對任良可是一點(diǎn)都不客氣,把眼睛一瞪,“你別給我添亂,現(xiàn)在都什麼形勢了。”
轉(zhuǎn)過頭勸萬綺綾,“師妹,你別鬧,沒聽小師叔說麼,這次出去極其危險,如果有選擇我和小師叔都不會去,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家裏待著,等我迴來給你多帶禮物也就是了。”
“少來,我被關(guān)禁閉,你都沒有來看過我,還給我?guī)ФY物,你糊弄鬼呢,真當(dāng)我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麼?”
洪啟好奇的問道:“你不是小女孩是什麼?”
萬綺綾小臉憋得通紅,“我不管,我就要去,你們要是不帶上我,我就自己偷著跑出去,隻要你們放心,就踏踏實(shí)實(shí)的走吧,不用管我。”
這不臭無賴麼,這點(diǎn)和她爹還真像,那臉皮真夠厚的。
洪啟無奈的搖搖頭,“這事還得掌門同意,我和你師兄做不了主。”
“行,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爹,等我迴來。”萬綺綾一溜煙的跑沒了。
“師兄,我。。”任良話還沒說完,慕知白掃了他一眼。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