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喝我們的!
洪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宋柯,他這個姐姐的死一定有什麼隱情,這時候不能再刺激他了。
宋柯詫異:“洪兄,你也不過去打招唿?“
“我?我為什麼要去,我就是一個小地方的鄉下人,上趕著不是買賣。“
洪啟的態度讓宋柯四人好感再次大增。郭英南對洪啟笑道:“洪兄,你們燭火門的事,鮮兄都對我們說過了,可惜我們漕幫在白玉州沒有什麼像點樣子的碼頭,不過我個人很支持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吱一聲。\\\"
“是啊,現在天劍道宗對你們的態度很不友好,如果需要幫助就和我們說!彼慰乱脖磉_了善意。
“謝了,我這次來皇城除了參加盛典,也是為了宗門尋找幫助,諸位道兄有這個心,我和知白領了!
其實洪啟也知道這幾個人隻是對他有好感,要是真妄想他們身後的勢力能介入白玉州的戰爭太不現實了。
“我們打算把秘境中的資源拿出來,若是諸位道兄有意願可以差人和我們聯係!蹦街卓刹幌敕胚^任何一個機會。
東方子畫的性格和慕知白很像,聊了一會就覺得很投緣。
“我們百樂門在晉州也有一家,以後我門的東西就從燭火門定了。”
“那就多謝子畫兄了!
慕知白算了一下,蕭鼎在津城建了據點,現在薛王府、百樂門都站出來支持。可以想象以後燭火門的日子要好過不少了。
宴會沒有主題,就是借著三榜大比的由頭喝喝酒、聊聊天,權貴們之間聯絡聯絡感情。
大皇子的到來讓很多人聞到了香味,他們來參加這種宴會,不就是等著這麼一個機會麼。
祁連天樞心裏美啊,這些可都是成全了他的勢,不過他隨意一掃發現不遠處自成一夥的宋柯等人,心中甚是不悅,他和宋家的關係現在很不好,而宋家作為四大家族對未來皇權的走向起著一定的作用,此時宋柯見到他的態度,落在有心人的眼裏必定會削減他的威望。
像祁連天樞這樣的人身邊永遠不會缺少狗腿。拓拔複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們拓拔家做夢都想取代四大家族中的一支。
見大皇子看向宋柯一夥的目光不善,拓拔複來了主意。主動走到宋柯他們近前,挑釁道:“宋兄,大皇子殿下到了,宋兄怎麼也不過去打個招唿啊,你這當小舅子的有點說不過去啊。”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老話說,當著瘸人莫說短話。拓拔複的做法很不地道。以宋柯的身份真的懶得搭理他,郭英南懟道:“大皇子和宋兄是親戚,你又不是,你跑來叫喚什麼。大皇子一來,你倒是歡實的夠嗆啊。”
“你!郭英南,你們家不就是跑船的麼,我聽說你不過是個庶出,整天頂著幫主公子的頭銜騙吃騙喝,令人不齒!
“我騙吃騙喝?拓拔兄不會不知道吧,你們拓拔家為了在津城的生意給我塞了不少好處!
拓拔家為了在津城做生意,打算結交漕幫斷了另一家競爭對手的水路。私下裏給了郭英南巨大的好處,不過郭英南沒有選擇拓拔家。第一做生意斷人財路,漕幫不屑於這麼做;第二,拓拔家和大皇子走得近,郭英南是宋柯的死黨,自然不會搭理他。拓拔複之所以針對郭英南也是因為這件事。
“哼,漕幫早晚毀在爾等宵小手裏!
“你怎麼這麼煩人啊,真影響大家的酒興,趕緊迴去捧屁吧!辈唐逭f話更是直白。
洪啟聽著好笑,這一幕卻被拓拔複看見了。
“這位道兄是哪裏人啊!
“在下白玉州燭火門洪啟!
燭火門?沒什麼名氣。拓拔複來了勁頭!拔蚁肫饋砹耍憔褪悄莻在天舟上撒野的修士,原來燭火門的弟子這麼狂妄!
“狂妄談不上,當時也是沒有辦法,誰叫他們侮辱我燭火門呢!
“嗬嗬,可以理解,想必閣下從未坐過天舟,對這些規定不太熟悉,野一點也正常!
其實他說的是實話,洪啟還真不了解那麼嚴重的懲罰,可這廝擺明了就是奚落洪啟。
“道兄還真說對了,我們燭火門的人是野了點。不過總比給人做狗要好點吧,即便這條狗錦衣玉食。”
洪啟的話太重了,別看拓拔複對宋柯他們隻敢言語譏諷,對洪啟可不一樣。小小燭火門也敢罵我?
“洪啟,來這裏的有一位算一位都是達官顯貴,你不覺得你和這裏格格不入麼,我不知道你從哪裏偷來的請柬,我要是你就趁早走,以免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丟你們燭火門的臉。迴去沒法交代!
“小師叔就代表我們燭火門,誰得罪小師叔,就是得罪燭火門,沒什麼好交代的。”慕知白皺著眉看向拓拔複。
“我說你這個家夥怎麼這麼討厭,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叫什麼,我也懶得知道,趕緊迴去吧, 你看你主子往這邊看了!焙閱⒗渎曊f道。
洪啟的輕蔑徹底的激怒了拓拔複,“山野鼠輩!”
“欠揍嗎,滾!”
“何人這麼霸氣!逼钸B天樞在眾星捧月中踱步而至。
宋柯等人不情願的和他見過禮。
“殿下,這洪啟對您多有不敬啊。”拓拔複恨意難平,將剛剛與洪啟的對話和祁連天樞說了一遍。
“拓拔,你聽錯了吧,這位道兄與天樞無冤無仇,怕是有些誤會!
接著他話鋒一轉,“過幾天就是三榜大比,不如今天來幾場比賽助助興,洪啟的大名我也聽過,今日便為大家展示展示如何!
“我讚成。”
就在祁連天樞洋洋自得的時候,又來了一位重量級的嘉賓,祁連天璣邁著休閑的步子,走向洪啟他們,一路上不斷和別人打招唿,派頭一點都不輸他的大哥。
見祁連天璣過來,宋柯鮮庸等人都站了起來。
大家打過招唿,祁連天璣笑著對洪啟說:“洪兄,我們又見麵了!
“嗬嗬,殿下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