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還帶這麼玩的,那要是陸青天上這個擂臺,把機關放上麵一鋪,誰還能贏。”蘇遙和賀美連連抱怨。
慕知白看著越來越近的飛刀,把手中的劍緊了緊。他知道,這些飛刀掛著符文,力量太大,按理說不能力敵,但是自己已在臺邊,避無可避。
飛刀將慕知白的躲閃空間封的死死的,他唯有直麵對抗。突然慕知白將劍插在地上,接著一陣熊熊大火從他的身上燃起。
“焚天訣!”騰騰的烈焰已不滿足在慕知白的身上燃燒,無邊的大火席卷整個擂臺,小個子和他的傀儡機關獸也沒能幸免。
飛刀在接觸到火焰就開始爆炸,釋放的威能被火焰湮沒。
機關傀儡放出一團綠油油的光芒將小個子保護了起來。
“這是什麼火焰!”他大驚失色,因為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險,這絕不是尋常的火焰!現在他已經置身於火海之中,連基本的視線都被阻擋,還怎麼打。
“我認輸!”他也倒是果斷,見事不可為,立刻投降,要知道這座擂臺可是不論生死的。
一位合體境裁判原地拔起,如大鷹般飛到擂臺上空,雙掌不斷揮舞,寒冰真氣下壓,逐漸將火勢壓小,待到烈焰熄滅的時候,擂臺已經坑坑窪窪,殘破不堪。
慕知白拄著劍單膝跪地。
“我贏了吧。”
這位合體境宗師麵色古怪的對他說:“對,你贏了,小夥子,老夫此生止步合體境,但是你或許可以前往更高的層次,修行之路不能太心急。”
“多謝前輩指點。”
“嗯,孺子可教也。”宗師欣慰的捋了捋胡子。
“喂,慕知白!你這瘋子,老子不和你比了,下次再比較。”小個子賭氣的跳下擂臺,頭也不迴逃之夭夭,著實被嚇壞了。
青木壇擂臺觀眾席上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這個哥們叫什麼來著?”
“慕知白,燭火門的。”
“燭火門在哪?”
“不清楚。”
“你們倆真是孤陋寡聞,兩儀書院聽說過沒,白玉州的龍頭,燭火門就白玉州的勢力,深得兩儀書院重視。”
“童秀吉真都弱的,一場大火就把他逼得認輸。”
“你懂什麼,那是普通的火麼,沒見合體境的裁判都連揮數掌才平息火焰,這絕對是真火。”
“真火?我的天啊,他一個孕神境居然就修煉出真火了?”
“所以裁判說他未來會走很遠,這家夥天賦太強了。”
一時間燭火門的名字被人們所認識,慕知白的名字更是被稱頌。
“慕兄真的是,哎,他那個火是怎麼搞得。”郭千裏問洪啟。
“我怎麼知道。”
“你身為燭火門的長老被一個弟子比下去了卻一點都不感到慚愧!”李豐年笑著說。
大家知道他是開玩笑,慕知白身為掌門弟子,怎麼可能是普通孕神境,同時心中也對比了一下,若是自己鑽進慕知白的火海裏還有多大的勝算。
“郭兄,我還要問你呢,你和文小姐怎麼這麼快就被淘汰了?”洪啟不解的問,在他的印象裏,郭千裏一直都沒有出過全力,刀劍雙絕,他的刀還從沒有出鞘過。
“唉,一言難盡啊。”郭千裏歎了口氣。
還是徐季饒給洪啟講了一下人榜擂臺的情況。
現在人榜出現四位公認的大熱門,青雲山的梁準、相國寺許墨、北地散修星辰、東海太一門紫鐵羽,本身修為都已經達到了孕神境後期,即便被擂臺壓製到了孕神境中期依舊是中期裏最強的存在。
郭千裏和文星星很不幸的遇上了青雲山的梁準和太一門的紫鐵羽。戰鬥雖然很精彩,但是對方卻技高一籌,兩人最終遺憾落選。
“他們真的那麼強?”
“很強。他們在孕神境中期這個線上基本就是無敵的存在,招式和功法都有獨到之處。我拚盡全力也不是對手。”郭千裏嚴肅的說。
“徐季饒,你呢?”
徐季饒黑著個臉沒說話。
李豐年說道:\\\"老徐敗給了一個女孩子。“
“這能怪我麼,誰知道這丫頭這麼陰險,除了裝可憐就是裝可憐,要不然,我讓她一隻手她也不是對手啊。”
“他肯定是看人家長得好看,大意了,對吧。”洪啟繼續惡心徐季饒。
“你說的太對了!”賀美一點都不給她這個同門麵子。
“你!”
徐季饒的話還沒來得及說,慕知白迴來了,一眼就看見了洪啟,興奮的喊道:“小師叔!”
“知白的修為這麼厲害啊,我剛迴來就看見你大發神威,了不起。”
洪啟對慕知白豎起大拇指。
“嗬嗬,總算沒給燭火門丟人。你這西北一趟還順利嗎?”
“還行,再過幾天五皇子就能迴來了。”
“那就好,這兩位是?”
洪啟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秦墨心和青禾。
慕知白沒感到意外,他覺得隻要發生在小師叔身上的事都很正常,這是一個神秘的男人。
這時鮮庸走上了擂臺,他的對手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子,風情萬種的樣子雖然不及秦墨心但也相差不遠。
“老徐,快看,這不就是擺平你的那個姑娘麼。”李豐年用胳膊拐了拐徐季饒。
“看見啦,看見啦!什麼叫擺平我的,我那是太善良了。”徐季饒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徐公子最善良了,他的善心都給了前凸後翹的女孩子。”公孫芷調笑道。
“哈哈哈哈!”一群人笑作一團。
秦墨心和青禾默默地感受這種氛圍,她們很享受,這是在花船那從沒有感受到的溫暖。
想起該死的任務,秦墨心心中淒苦。
“小妹見過這位大哥,我叫澹臺舞。”臺上的妖嬈女很客氣的和鮮庸打招唿。
“澹臺姑娘請了,在下鮮庸。”
“我知道你,你之前的表現雖然很一般,但是我感覺你是位和梁準他們一個水平的高手。”
“姑娘客氣了。”鮮庸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和那幾位道兄怎麼比得了。”
“鮮大哥太嫌虛了,請鮮大哥指教。”
澹臺舞雙手一擺,兩物出現在她的手裏,一支判官筆,一顆方印。
她將判官筆拋向空中,隻見判官筆在空中自由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