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庸,他們怎麼用打起來了。”
一行人剛想去支援對麵山上的南宮雲,沒成想被一顆內丹攪了局。鮮庸趕緊示意眾人靜觀其變。
“看樣子是為了爭奪那顆內丹。”鮮庸皺著眉,怎麼哪裏有點不對勁啊,一時間又想不明白。
此刻付瞳和隆已經打出了真火,兩個人的遠程招法互相的碰撞,付瞳出自火焰峰,修習的就是火焰的功法,又有火焰峰得天獨厚的資源,對火屬性的把控如火純青。
自幼在自然協會長大的隆對大自然的理解超乎常人,偏偏又對火元素感興趣,可以說這麼些年一直專研對火元素的知識。
所以在火的掌控上兩個人很難分出高下,不過高手過招細節決定成敗。
付瞳是利用自身來控火,隆是通過自然來控火,漸漸的付瞳的力量開始變弱,想來真氣快用完了,他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枚丹藥就要往嘴裏放。
隆怎麼會給他這種機會,現在自然開始對他反噬了,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機會他怎肯錯過。
“結束了,在烈火中永生吧!”
隆口中默念著一段,單手結印,空氣溫度驟然變高,他右手所釋放的赤焰也逐漸變成白色,反觀付瞳汗水已經下來了,由於隆給他的壓力大增,連丹藥也沒有機會服下。
“付瞳,小心!”火焰峰弟子見狀不好就要上前支援。
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的身前擋住去路,“自願比鬥生死莫怪!”自然協會的殿下將手一抬,強大的力量把火焰峰的弟子震的後退。
付瞳終究沒有擋住隆的攻擊,在隆結印完畢,他把印法轟出,在他與付瞳之間燃起熊熊大火,火焰的源頭正是隆那隻結印的左手。
“你算是一個可敬的對手。”隆麵露喜色,其實他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現在聚集自然界中的火元素已經對他的身體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各個勢力都麵色清冷,他們都在衡量自己該如何去破解這種狂暴的火攻。
“唉,這個隆竟然能施展如此強大的火屬性力量。”閆卿司對同門說道。
“確實了得,不過我猜他已經到了極限,一會他若還登場,不會是你的對手。”
就在大家開始盤算之後的比賽時,隆的眼睛突然睜大,鮮血從他的嘴裏流出。
“你!怎麼可能。”他艱難的說出這麼幾個字。
再看他的胸口多出了一隻手臂,在他的身後多了一隻捏著心髒的大手。
沒有隆灌注力量,大火漸漸熄滅,付瞳的身影也露了出來。
“你太自大了。”
付瞳把手從隆的胸口中抽出來,冷眼看著已經躺在地上的屍體。
眾人嘩然,穩操勝券的局麵竟被逆轉,但是仔細一想也就釋然了,付瞳可不是一個隻會遠程攻擊的角色。
因為同時控火的高手,讓隆有種錯覺,把付瞳看做另外的自己,這是他把自己陷入死地的原因。自然協會的殿下身體顫抖,可盡管如此他也不能有任何過激的舉動,因為他隱隱感覺這個被他攔住的人似乎更加強大,在這個人的身上他感受到不同的力量。
“好了,該我了。”閆卿司將折扇一合,走了出來。
“閆兄,請了。”鍾遜一擺寶劍欺身而至。
兩個人打的很精彩,但是沒有任何亮點,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們似乎並沒有拚命的意思。
“喂,你們兩個在搞什麼!”顧陽不滿的叫道。
奈何閆卿司和鍾遜根本就不在乎他們的感受,依舊我行我素,打了一會,自我感覺差不多了,雙方同時收招,和剛開始爭奪內丹的時候不同,現在兩人微笑著和對方點頭,就像是在切磋學習一樣。
“閆兄的道法令小弟佩服,是方才多有得罪,還望原諒一二。”
“哪裏哪裏,鍾兄不愧號稱青雲小劍仙的稱號,這手青雲劍實在是了得。”
“。。。”
觀戰的人有點惡心,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商業互吹呢,實在有失門派的名聲。
“行了,你們倆誰贏了?”
顧陽無奈的問了一個大家都想知道的答案。既然你們倆這麼搞,正常人是看不出誰勝誰敗了,還是自己說吧。
鍾遜被顧陽的話弄的有點臉紅,可能也覺得自己做的有點不像話,不過該說的呃話還是要說,“自然是閆兄獲勝了,扇法絕倫,非是我輩能比得了的。”
“行行行,別捧了,你高興就好。”顧陽算是服了,青雲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下作。
鍾遜心中也是苦笑,這並不是他的本意。師弟在獸潮中意外慘死,青雲山隻剩下他一人,人單勢孤,如果一開始得到內丹也就可以直接遁走了事。可惡的自然協會非得提議作對廝殺,他就一個人,能挺幾輪。
就在他惱怒的時候,一道細細的冰絲纏在了他的手腕上,他正要反擊就見冰河穀的閆卿司對他眨眼,心領神會把手腕放到耳邊。閆卿司竟用秘法,連絲傳音,和他分析了局勢,最後又許下承諾,無論結局如何,隻要他認輸,該給的酬勞一點都不會少。
這也是兩個人鬧劇般的打鬥由來。
“哈哈哈,既然鍾兄高風亮節,我就不再推脫了。”閆卿司扇著扇子笑瞇瞇的說道。
“好陰險的東方人。”傭兵公會喃喃自語道。
必普不屑於青雲山的懦弱,也瞧不上冰河穀的虛偽,麵對一切他無所畏懼,因為他出自強大的天王殿!
“哪個上來送死!”必普大喝。
多麼晦氣的一句話,怎麼搭茬,難道說“我來送死”?
顧濤倒提大寶劍,也不搭話,上來就砍。
必普接架相還,兩個人就打到了一處,相對於付瞳和隆那種純能量的對轟,像他們倆這樣一招一式的廝殺視覺效果更好。
天王殿和顧城在第一次對決的時候各自死了一人和兩人,謝爾齊也被顧寶金打碎了半個身子。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必普和顧濤使出渾身解數,殺得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