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帽子開始出現在歐羅巴大陸的各個地方,這個異象瞬間讓那些習慣高高在上的人感到無比的緊張。
尤其是高盧領,這個奉行大市場小政府的歐羅巴區域。這裏聚集著歐羅巴前一百名的富豪,而他們擁有歐羅巴總體相當於百分之二十以上的財富。
實際上他們擁有的東西絕對不是放在明麵上的東西,間接控製的財富要遠遠大於這個數。
而這些人的財富來源是有問題的,高盧領自由市場改革過程中。這幫人原先是這個國有工廠的管理層,在市場改革的過程中公有企業被廉價出讓。
這個詭異的現象可以在出讓合同中看出,售賣方和接手方實際上是同一個人的簽字。絲毫不掩飾侵吞國有優質資產,利用職務之便想當寡頭。
當歐羅巴閃光出現在盧浮宮門口的照片被小道記者拍下並開始迅速傳播時,這幫人迅速驚恐起來。
他們不是對自己幹過的事感到後悔,而是刀已經架在脖子上死到臨頭了。
之後的歐羅巴國防軍大規模調動,更是讓他們進入到了失去理智的驚恐中。那些通訊錄上的所有利益關聯方,電話基本上都打了一個遍但迴應他們請求的隻有無盡的沉默。
有些是不敢接,有些則是接不了電話。
畢竟他們已經身在內務部特別檢查室裏被請喝茶了,在這裏他們一般都會交代該交代的東西。
當然他們的待遇也有所分別,對於貪腐的官員但沒有太大錯誤的人會酌情考慮。這些人是內務部中專門的政治部專員來處理,一般都是他們曾經的領導。
歐羅巴大陸的三大領:高盧、普魯士、羅西亞,這些年因為實行的經濟規劃不同而導致各方在行政體係上並不怎麼緊密。
英雄時代項目,也將這些曾經的戰鬥英雄和勞動模範拆分到歐羅巴的各個區域。
當曾經的老領導或者說叫政治委員、生活主官來到這些特別檢查室裏詢問犯錯官員具體情況時,被審問者的心理防線大多數從老領導開門時就整個垮掉。
要知道歐羅巴國防軍中是實行三主官製,訓練主官、軍事主官、生活主官三個領導平時分管部隊戰時協作指揮。
生活主官最為特殊,他們處理戰士的需求、困難和當地的軍民關係等。部隊中他們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處理戰士訓練時以及戰時的各種心理與生理上的困難,主要是心理苦難。
歐羅巴國防軍的主要戰力是常備的職業士兵,這些士兵常年在部隊很少時間迴家。對於家庭方麵的顧慮,對於軍屬的照顧等都是生活主官所需要處理。
生活主官的任務就是消除戰士的後顧之憂,他們既是部隊中的政治主官更是戰士最可靠的後盾。
況且當初的歐羅巴,可不是現在這樣相對平和的環境。當年的歐羅巴閃光時期直到後期才相對穩定,這也讓生活主官對於軍屬的照顧顯得格外重要。
雖然是職責所在,但對於戰士來說生活主官可是最為特殊的存在。
林無惑對於軍隊的改革,怎麼處理封建軍隊、軍閥武裝等存在,學習的對象可是效仿古田會議以及遵義會議。
歐羅巴國防軍的基調在那時候起就已經定下,就算當時環境上還不足以支撐起他們成為一個實力先進的軍隊,那思想上的先進性就必須保證。
做思想工作解答上級要求,狠抓戰士的文化課程等,這就是生活主官的事情。
所以當自己曾經的生活主官來到這些貪腐官吏麵前時,他們的心理防線一下就崩潰了。
很多時候不是他們不知道自己在犯錯誤,而是抱有僥幸心理。別人能幹自己也能幹,別人不被抓自己就能不被抓,正是這種僥幸心理導致這些曾經的戰鬥英雄和勞動模範越陷越深。
誰能保證自己不犯錯?這些人的開端都是一些合理合規的小恩小惠,然後慢慢的陷進去。
“你在丟部隊的臉。”生活主官開口
這句話對於國防軍出身的人來說分量很重,那些國防軍中對於過去部隊的榮耀看得很重。正是因為如此,歐羅巴閃光時期的國防軍其他人全部拚光都無所謂,但自己至少一個人活下來。
隻要還剩下一個人,這個部隊的番號編製就在。那就不至於說會被斷掉傳承,傳承可是意味著一支部隊的榮耀延續。
“我是農民出身,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那麼多的錢。這些錢花不出去,不敢花出去,但收了一次後不得不繼續收。”被審問的人哭哭啼啼的
哈耶克的大手會讓自由市場告訴這些人,資本的腐蝕是無孔不入的。在小政府大市場的高盧領,沒有能力對這些官員做出有效監管給足壓力的情況下,那就是在助長貪腐。
對於英雄時代項目出身的官吏,他們的工作由自己曾經的生活主官以及工廠代表做工作。但對於那些大院二代就是另外一迴事,他們靠著自己父輩的關係獲得快速晉升,他們沒有經曆過歐羅巴閃光時代。
他們有相當大部分,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麵對常規的問詢,他們一副你知道我爸是誰?我爺爺是誰、我媽是誰的模樣,更有甚者直接開口說沒有自己的父輩,歐羅巴閃光就打不贏那些戰爭。
標標準準的功勳二代思想,本質上還是封建帝製那種皇親國戚達官顯貴後代的紈絝子弟思想,以自己父輩把苦都吃了自己該享福的思想,堂而皇之的接受自己的超國民待遇。
就是這些待遇有相當大部分是瀆職、貪腐、以權謀私換來的,但他們以這種思想來為自己的行為開脫。
而等待他們的將是克格勃專員,不是常規的問詢。
“你知道嗎?人說謊是一種大腦意識的高級活動。”克格勃專員看著麵前的紈絝子弟,心平氣和的開口
“什麼?”
“就像是有句諺語:酒後吐真言,但我也不至於費那個功夫把你灌醉。”克格勃專員拿出了自己的針劑盒
“這是硫噴妥鈉,一種麻醉劑。”克格勃專員拿出一個高壓針劑,介紹起裏麵所裝填的藥劑
“他常用於注射死刑犯的第一針試劑,超短時作用的巴比妥類藥物。臨床麻醉的各個環節都能夠使用這種東西,作用效果極快、無興奮現象、麻醉時並發癥少、作用時間短、以及麻醉後副作用小。”
“當然,它最被我們看中的是小劑量使用下能夠部分麻痹神經中樞,讓你無法說謊。也就是俗稱的吐真劑,被我們大量使用。”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要找我律師,我要告訴我爸和我媽!”被審問者聽到這裏開始習慣性找外援
一臺有線電話就這麼被克格勃專員丟在桌上,他也不急於動手。能體麵就體麵,不能體麵就幫他體麵。
“打,盡管打。但我們這裏隻有老式電話,連電話號碼都忘記那你也怪不了我們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