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副審判官塔利亞也是一臉認真的開口說道:“所以,目前至少有一位死者的身份明確了。可被告的作案動機是什麼?”
聽見塔利雅的詢問,作為原告的塔利雅也是站了出來,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基於被告的書信,有理由認為他故意選擇沒有親屬的單身人士下手,將他們作為煉金術實驗試點對象。”
“為了這虛無縹緲的成就犧牲蒙德居民,實在是性質惡劣。”
而此時聽見赫塔的話,阿貝多隻是輕看了他一眼,隨後一臉不屑的哼了一聲。
此時的赫塔也是轉頭再次看向了觀眾席,一臉認真的說道:“另外,我們還找到了一位證人。有請,唐娜小姐。”
而此時看見這道熟悉的身影,凱亞忽然神情變得緊張,並且默默吐出糟糕兩個字。
同樣有些驚訝的旅行者和派蒙也是認出了唐娜的身份,畢竟他們也經常光顧唐娜的花店。
而此時的唐娜也是站了起來,隻見她眉頭微皺,整個人都有些神情不自然的開口說道:“……我……很抱歉,現在才站出來。”
“其實就在迪盧克老爺看見阿貝多先生銷毀屍體的那一天,我也……我也在!”
聽見這番話不僅是兩位審判長,就連坐在觀眾席上麵的砂糖,優菈等人也是站了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因為在之前他們可不知道這件事。
而此時的唐娜也是語氣柔柔弱弱的開口說道:“那天我和朋友在外麵露營,夜晚在山間休息。一整晚我都沒有睡好,就在淩晨時分起來散步。然後,我就看到了迪盧克老爺。”
“我有點……有點想試著和迪盧克老爺聊兩句,便也往那個方向走去,隨後我就看到山崖下有一個人,正在處理屍體。”
“我非常害怕,生怕他會發現我就算逃離了那個地方也成日心驚膽戰……我甚至開始想如果沒有暗戀迪盧克老爺該多好。”
“如果沒有和他說話的願望,就不會見到這些可怕的事情了……我是這麼想的。”
說到這裏的唐娜也是開始了大喘氣,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驚恐,她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空洞。
隨後隻見此時的唐娜也是強壓著內心的恐懼,抬起頭,並且雙手放在胸前,一臉驚恐的開口說道:“因為害怕,直到今天才被赫塔小姐說服站到證人席上。我,我感到非常抱歉。”
而此時的凱亞也是微微皺眉,而迪盧克也是對她表示了一陣誇讚。
但是聽見迪盧克的聲音,此時的唐娜如同驚弓之鳥,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作為審判長的琴也是站了出來,隨後表示會保護他,不用驚慌。
此時的副審判長——塔利雅也是繼續表達該如何解釋讓屍體瞬間消失的問題。
而此時的後臺也是轉頭看著臺上的兩位審判長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我依舊認為與書信中提到的煉金技術有關。”
“被告是蒙德首屈一指的煉金術師,他完全有這個能力。”
而此時的琴忽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並且緩緩開口說道:“關於這一點,有一位特別調查員查到了一些相關信息,我將在這裏出示這些證據。”
而此時對於這些情況,旅行者和派蒙也是瞬間反應了過來,因為這很有可能是自己從阿貝多辦公室裏麵拿出來的那些情報。
而作為審判長的琴也是站起身拿起一份文稿紙開口說道:“下麵是從被告阿貝多位於騎士團二樓的辦公室內搜出的證據。而其中最重要的一項,是這張地圖。”
隨後隻見三張地圖擺放在了眾人的麵前,而琴也是繼續說道:“這張地圖與被告的筆記放在一起,上麵標注的地點也與被告的書信內容以及犯罪地點一致。”
看著這三張地圖,凱亞也是轉頭看著阿貝多,語氣擔憂的開口說道:“請問這張地圖是你的東西嗎?”
聽見這個詢問,阿貝多也是點了點頭,表示這張地圖確實是自己的。
隨後琴也是再次詢問了幾個問題,阿貝多也是紛紛表示都是自己。
隨著問題的加深,此時的凱亞也是表示這可是加深了他的嫌疑,這樣之後的一些事情可是很難辦的。
對此的眾人也是一臉的擔憂,而阿貝多則是不慌不忙的繼續說道:“既然你們連我辦公室的暗格都能打開,我也得為自己辯解兩句。”
而此時的赫塔也是立馬開口嘲諷,但是阿貝多並沒有理會他,他隻是靜靜的表示自己依舊堅持自己的原點,他並沒有殺人。
對於阿貝多依舊堅持這個觀點,此時的赫塔依舊是一臉不屑的質疑著他。
對此,阿貝多隻是微微一笑,隨後看著他開口說道:“赫塔小姐,客觀來說,你的推論算得上縝密,也有說服力。不過我還不打算就此認罪。”
對此,赫塔皺了皺眉,隨後詢問他還有什麼借口。
而阿貝多隻是輕笑一聲,緩緩說道:“無罪之人想方設法自證清白,怎麼能被稱之為找借口呢?何況目前我隻是在等待。”
而此時赫塔則是表示:“等待可不會讓你的犯罪事實消失。”
阿貝多隻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更願意相信等待是一種技巧。”
“有些事情不會自然浮現出來,總得有什麼人把遮羞布上上的積雪浮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