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白鱷來複仇了!”
海濤嚇得連忙後撤,伸手來迴不停抖動,指著那處剛剛冒出氣泡的沼澤處。
張宇坤見他這副模樣,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轉(zhuǎn)身緩緩朝著那處冒泡的沼澤走去。
“咕嚕嚕~”
見那裏又發(fā)出了氣泡,張宇坤突然止住前進(jìn)的步伐,而是在十米開外凝聚靈力,手中捏著一道法術(shù),等氣泡內(nèi)的東西一出來,他就會一記法術(shù)將它送入陰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唿吸,都想要知道氣泡內(nèi)會跑出什麼怪物來。
‘咕嚕嚕~’
這一次氣泡起伏,那下麵的東西也終於露出了一個犄角,張宇坤剛要發(fā)出手中的法術(shù),那犄角也終於顯露出了它的真身。
那個東西,居然隻是一隻……倒鉤的靴子?
“噗~哈哈哈哈”x10
“笑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呢,搞得這麼緊張,結(jié)……結(jié)果居然是一隻靴子!”
“哎,不行了,讓我緩緩,我肚子疼,哈哈哈哈……”
張宇坤看著那隻靴子,沉默不語的將手中的法術(shù)給收迴,轉(zhuǎn)頭看著害怕得縮在唐妮身後的海濤。
“行了,別躲了,一個大男人害怕成這樣子,真不害臊。”
張宇坤衝著海濤喊完,轉(zhuǎn)身剛想迴到大部隊的前麵,他身後的靴子卻是自動翻轉(zhuǎn)了過來,靴子裏麵有一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在動,不一會就爬了出來。
這個東西,正是帝陷毒沼三大害之一,毒沼血蛭。
“哢~”
毒沼血蛭發(fā)出一道奇怪的叫聲,“咻”的一下就飛了起來,朝著張宇坤就飛了過去。
張宇坤感覺到了危機(jī),轉(zhuǎn)身直接一記法術(shù)打在了飛來的毒沼血蛭的身上。
毒沼血蛭砰地一聲又掉迴了沼澤裏,不一會就沉了下去。
張宇坤以為毒沼血蛭已經(jīng)死了,可身後的海濤卻高喊道:“隊長,小心,毒沼血蛭的生命力極其頑強(qiáng),就算是斷成了八段,它還會存活下去。”
就在他話音剛落時,那條毒沼血蛭就從張宇坤的右側(cè)跳了出來。
張宇坤一個側(cè)身,手中悄然出現(xiàn)了一柄長劍,對著毒沼血蛭就是一頓‘哢哢’亂砍。
最後,毒沼血蛭直接變成了碎片,掉入了沼澤中,不過沒有下沉。
“既然八段都能存活,那我就將你砍得碎屍萬段。”
張宇坤帥氣的耍了個劍花,就將手中的長劍給收迴了自己的袖子裏,雙手放在背後,高抬起頭迴到隊伍的前端,繼續(xù)趕路。
海濤瞥了一眼血蛭的屍體,轉(zhuǎn)身跟上了大部隊,眼中的不安更加顯露無疑。
因為,毒沼血蛭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搞突然襲擊的,隻有聞到了血腥味才會出來,可又是誰受傷流血了呢?
(猜猜是誰流血了呢!)
……
“唐妮,羅盤所指的方向準(zhǔn)確嗎?”張宇坤問道。
唐妮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羅盤,上麵指引的方向正是南方:“隊長,這個方向是準(zhǔn)確的,不過就是不知道前麵會有什麼危險。”
聽唐妮說的這番話,張宇坤自信一笑:“危險?隻要有我張宇坤在,那麼就算是再大的危險,也都不再是危險,而是暢通無阻!”
“是是是,我強(qiáng)大無比,臉皮超厚的隊長,麻煩你看路行嗎?”唐妮無情嘲諷道。
張宇坤:( ̄_, ̄ )
說實話,他還是很喜歡唐妮這樣安靜且文雅的女孩的,不過唐妮這個小妮子她不解風(fēng)情也沒辦法,總不能來強(qiáng)的吧?
但要是用了這種手段,也才隻是得到了她的身體,不僅得不到她的心,甚至還會被她憎恨。
所以,他也是一直保持著距離,不敢靠太近。
而嘻嘻哈哈的大部隊,卻不知道真正的危險即將來臨。
因為大夥都有吃解毒丸的緣故,所以隊伍也沒有走偏或者是原地轉(zhuǎn)圈圈之類的,而是成功走出了帝陷毒沼的外圈地帶,進(jìn)入內(nèi)圈。
“哎,我說,自從進(jìn)入內(nèi)圈後,為什麼我感覺唿吸變得有點困難呢?”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頭暈?zāi)垦5模 ?br />
“艸,你們倆別嚇人啊,這才剛進(jìn)入內(nèi)圈,你們別出什麼事情來拖後腿啊。”
隊員中開始不斷有人出現(xiàn)一些輕微的中毒癥狀,但他們卻沒有當(dāng)一迴事,以為是周圍的黑霧變得更濃而空氣匱乏導(dǎo)致的眩暈。
大部隊又走了一整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入內(nèi)圈,周圍也不單單隻有沼澤,還有很多的大樹,而奇怪的是,這些大樹的樹幹居然呈現(xiàn)淡青色。
“隊長,為什麼周圍大樹的樹幹都是淡青色的?”
張宇坤觀察了一會這些樹幹,解釋道:“因為這些大樹都被一種名叫喪魂苔的苔蘚類植物包裹,所以你朝遠(yuǎn)處看才覺得這些樹幹是淡青色的。”
“那隊長,這些大樹又叫什麼?”
“銀水杉,是一種很高壯的樹木,不過因為毒瘴的侵?jǐn)_,導(dǎo)致了銀水杉的外觀出現(xiàn)了變化,現(xiàn)在統(tǒng)稱為銀毒杉。”
“銀毒杉?那也就是說這銀毒杉有毒嘍?”
張宇坤點了點頭,說道:“嗯,周圍的有毒黑霧就是這些銀毒杉分泌出來的。”
“我靠,這這這,算了,不說了我去吃解毒丸了。”
隊員說完,轉(zhuǎn)身跑去將這一消息告訴了其他人,大夥一聽他們居然在毒源處,連忙拿出解毒丸吃了幾顆,這才放下心來。
張宇坤抬頭看了下天色,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要黑夜,轉(zhuǎn)頭便與隊員說道:“大夥,天快黑了,趕緊紮營休息吧,不過睡覺得在樹上睡。”
“是~” (ノへ ̄、)
大夥無精打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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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唐妮?唐妮!醒醒。”
“唔~怎麼了?”
唐妮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就看到一個臉色蒼白的隊員站在麵前:“錦兒?你臉色怎麼這麼白!”
“唐妮,你小聲點,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天癸居然提前來了,你有沒有帶藥,我出門急,忘帶了。”
“哦,我這就幫你拿。”唐妮從蝠袋鑽出來,緩步來到自己放包處,打開肩包翻找了起來:“奇怪,為什麼你和馨兒都提前來了,我就沒有。”
很快,唐妮就拿出了一瓶丹藥,轉(zhuǎn)身想要交給錦兒,眼睛一轉(zhuǎn),竟發(fā)現(xiàn)錦兒的身後居然有一條黑乎乎的東西正在蠕動。
起初還以為是什麼小蟲子,也就沒理會了,直到她聽到“哢哢”的吼叫聲,這才意識到不對。
“小心!”
唐妮來不及多想,奮步撞向錦兒的肩膀,將錦兒連帶她自己一起撞在了一旁的銀毒杉旁邊。
那黑乎乎的東西也是擦著兩女的衣角飛了過去,然後“撲通”一聲就掉進(jìn)了沼澤裏。
“嗯?什麼聲音!”
“是敵襲嗎?”
“不知道啊!”
其他隊員一聽到動靜,連忙起來查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唐妮和錦兒居然抱在一起躺在地上,而錦兒的下身還在流血!
“臥槽,這麼勁爆的嗎?”
“不是,唐妮,你怎麼可以這樣破了別人的處啊!”
“怎麼了?”張宇坤被隊員的聲響給驚醒了,鑽出蝠袋想要查看情況。
誰知道,剛一下去,周圍的黑暗中突然傳出幾十道“哢哢”聲。
“這是怎麼了?”張宇坤問道
唐妮起身,將摔倒在地的錦兒扶起,轉(zhuǎn)頭對張宇坤說道:“隊長,錦兒來天癸不小心引來了血蛭,怎麼辦?”
“什麼?居然是因為來了天癸?”
“哎,我還以為你們在……嘿嘿嘿呢!”
唐妮怒火滔天,對著隊員就是一頓臭罵:“你這個下流骯髒的東西,隊伍裏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你真的惡心。”
“我……你,誰,誰讓你們以那個姿勢躺在地上的,這很容易讓人誤會好吧?”隊員狡辯道。
唐妮冷笑:“思想骯髒的人,看什麼都是骯髒的,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你!你別欺人太甚了,我思想怎麼樣關(guān)你屁事啊。”
“嗬,你這副氣惱的樣子,難道我猜中了,表麵裝的文靜文雅,其實心裏很……”
“住嘴!”張宇坤走到隊員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
隊員被這一巴掌給打懵了,捂住自己變得紅腫的臉頰,滿臉的憋屈。
張宇坤臉色不善的看著他:“現(xiàn)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要瞎起哄,要不是情況特殊,我就將你給踢出隊伍,絕不……”
“隊長,不好了,我們被毒沼血蛭給包圍了。”
張宇坤轉(zhuǎn)頭看向身後的其他隊員,發(fā)現(xiàn)他們的周圍有好幾十隻血蛭。
“快,用法術(shù)攻擊!”
大夥一收到隊長的命令,連忙使出各自的法術(shù)攻擊不斷靠近的毒沼血蛭。
“艸,血蛭和水蛭應(yīng)該是同一種寄生蟲,一定也是怕火的,為什麼不用火屬性法術(shù)啊!”
“你他媽的能不能長點腦子,知道這是在哪嗎?帝陷毒沼,沼澤地啊,周圍的空氣中都不知道蘊(yùn)含了多少的瘴氣,一旦使用火法術(shù),周圍的瘴氣就會瞬間被引爆,咱們都得被炸飛。”
唐妮一邊攻擊血蛭,一邊留意它們的動向,發(fā)現(xiàn)它們的目標(biāo)正是她身邊的錦兒。
就在她愣神之際,有一條血蛭居然躲開了唐妮的所有攻擊,徑直朝著她身後的錦兒飛去。
而這條血蛭的目標(biāo),正是錦兒的流血處。
“錦兒,小心,別讓它鑽進(jìn)去!”
………………
——題外話——
下個星期就更新兩章,最近太忙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