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鄭小軒就要肉身崩裂。
突然,那八翼魔蟒瞬間收起了自己的境界施壓。
兩個銅鈴般的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懸崖邊的那個少年。
“魂尊...?”
八翼魔蟒口中恐懼的念叨著。
同一時(shí)間,它那龐大的身體,已經(jīng)在不停的開始後退。
這時(shí)候,鄭小軒的身體,也是瞬間感覺到壓力消散。
他有些莫名其妙。
這臭黑蟒怎麼在後退?
它是放過自己了嗎?
還是說被自己的一番言論給恐嚇住了?
“死黑蟒,你這是怕了嗎?算你識相,趕緊滾!”
鄭小軒雖然身體和嘴上都是血跡斑斑,然而口氣卻是沒有任何的服軟。
“多有得罪,小蟒即刻就滾。”
八翼魔蟒不敢有任何停留,轉(zhuǎn)身就想鑽入到叢林溜之大吉。
然而,一股恐怖的魂力,這時(shí)候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侵入它獸魂裏。
“啊...饒命啊!”
慌不擇路,八翼魔蟒忍著獸魂的劇痛,極速的逃跑。
獸魂裏傳來溫柔的聲音,“上天有好生之德,暫且饒你這孽畜一命。”
“多謝前輩......”
話音未落,八翼魔蟒轉(zhuǎn)瞬間消失在這片叢林之中。
整個懸崖邊上頓時(shí)靜悄悄的。
“這什麼情況?”
鄭小軒明顯有些懵逼了。
不過他瞬間想到了什麼,身體快速的轉(zhuǎn)了過去。
好家夥,映入他眼簾的,赫然是一個美得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倩影。
那倩影就那樣站在前方的懸崖邊上。
倩影的美仿佛猶如仙子下凡,不沾染一絲塵俗之氣。
身著一襲白裙,裙擺鑲嵌著幾隻蝴蝶,宛如在身體之上飛舞。
肩頭挎著個白色的藥材袋,手中還拿著一株八角玄冰草。
那靈藥根部甚至還帶著新鮮的泥土。
一張美得讓人窒息的臉,微笑的看著鄭小軒,年紀(jì)看上去差不多二十來歲。
鄭小軒一下子竟然有些看呆了。
這種美超凡脫俗,讓人生不出一絲褻瀆之心。
不過他馬上清醒過來。
這女子顯然是一個上了年紀(jì)的前輩。
她很有可能是吃了什麼神奇的駐顏丹,所以才保持了容顏。
鄭小軒瞬間想起,剛才八翼魔蟒慌不擇路逃跑的模樣。
而且那八翼魔蟒逃走前,似乎說了一句“魂尊。”
好家夥,鄭小軒頓時(shí)明白了。
那臭黑蟒顯然是被這個恐怖的魂尊前輩給嚇走的。
它一定是把這美女魂尊前輩當(dāng)成了自己的護(hù)道者。
這一切描述起來似乎很長,實(shí)際上理解完這些信息,不過就是鄭小軒一念之間。
當(dāng)即拱手一揖,鄭小軒態(tài)度非常的謙卑,眼神自然也是無比的尊敬。
“多謝前輩救下小子,感激不盡。”
白裙女子微笑著打量麵前的少年。
發(fā)現(xiàn)這小家夥見到自己,眼神很是清澈,態(tài)度也是很不錯。
“小家夥,你是天煜宗的真?zhèn)鞯茏樱俊?br />
“前輩,小子暫時(shí)還不是,不過馬上就是了。”
鄭小軒緊張萬分,如此高手麵前,他可不敢隨意胡扯。
“哦?這個怎麼說?”
白裙女子的眼睛直刺對方。
她想從這小家夥眼睛裏看出什麼,然而對方卻是隱藏得很好。
甚至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魂力,壓製向?qū)Ψ剑谷灰彩窍У脽o影無蹤。
“還好有葫蘆寶蓋啊。”
鄭小軒暗暗感歎不已。
感受到白裙女子的淡淡魂力,也是有些心有餘悸。
聽這口氣,顯然剛才他和八翼魔蟒在扯淡時(shí),被這白裙女子知道了。
所以她才會出現(xiàn)在這裏。
如此說來,這白裙女子必然和天煜宗有瓜葛。
要是這個情況,加上白裙女子深不可測的實(shí)力。
鄭小軒可不敢對她有所隱瞞。
當(dāng)即拿出那塊神龍學(xué)院給的令牌。
“不瞞前輩,小子是神龍學(xué)院今年的武修比試第一名,正打算去參加天煜宗的招生。
理論上來講,小子可以靠此令牌,無條件成為天煜宗真?zhèn)鞯茏印?br />
所以剛才在那八翼魔蟒麵前吹了一下牛,如果冒犯到前輩,還望前輩多多海涵。”
白裙女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這小家夥的態(tài)度很是滿意。
然後掃了一眼他手中拿著的令牌,確實(shí)是大夏帝國神龍學(xué)院的推薦令牌。
“小家夥,你叫什麼名字?”
“前輩,小子名叫鄭小軒。”
“你這是打算,就靠這令牌,直接讓天煜宗錄取嗎?”
“不,小子打算正常參加考核錄取,要不是前輩問起,我可是從沒有想過用這令牌。”
白裙女子美眸閃了閃,對鄭小軒的迴答很滿意。
“倒是有些誌氣,不過天煜宗招生時(shí)間,可是不到一個月了,你還在這裏晃悠,能到得了嗎?”
白裙女子有些好奇的看著對麵這個少年。
十六、七歲的武丹一重境界確實(shí)難得,而且還是出自世俗界。
想到於此,白裙女子不免有些嘴角微微上揚(yáng)。
一段塵封的記憶也是浮出魂海。
聽到白裙女子問到於此,鄭小軒趕緊拱手一揖。
迴答道:“多謝前輩關(guān)心,小子自然有辦法可以到天煜宗。”
“既如此,小家夥,我就走了,有緣再見。”
話音一落,白裙女子也不等鄭小軒迴答,隨即召喚出一頭飛翎孔雀。
那飛翎孔雀氣息非常強(qiáng)大,鄭小軒感覺最少是妖君層次。
白衣女子身形一閃,已經(jīng)坐上飛翎孔雀背上,瞬間就騰空飛走。
眨眼之間就飛走了上百裏遠(yuǎn)。
如此強(qiáng)悍的飛行妖獸,沒有尊級的實(shí)力,根本降服不了。
不用說,這白衣女子最少也是尊級強(qiáng)者沒錯了。
突然,鄭小軒似乎想到什麼。
趕緊大聲唿喊,“前輩,敢問如何稱唿?小子如何報(bào)答你的救命之恩。”
百裏外的小點(diǎn)頓了那麼一下,快速的飛來一塊令牌漂浮在了鄭小軒身前。
隨後傳來一聲溫柔的迴音。
“小家夥,有緣自會相見,如若無緣,留名又有何用?此令牌如有機(jī)緣,可要交還於我。”
話音還在空氣中迴蕩,白裙女子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抓起麵前的小小令牌,鄭小軒仔細(xì)觀看。
一麵刻著一個火把,火把閃著炙熱的光芒,甚是奪目駭人。
一麵刻著一隻醉蝶,醉蝶撲閃著翅膀,栩栩如生,仿佛隨時(shí)都要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