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玲見狀,心中想到:“這一比,我倒是被比下去了,不過喝酒,還是大口的喝起來痛快!”
“來,咱們?cè)俸壬弦煌耄 碧圃脚e動(dòng),一如既往的豪氣。玉孤寒先前摸鼻子,便是因?yàn)樗闯鰜硖圃揭退^酒量,此時(shí)他笑而不語,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此時(shí)此刻,柳紅妝已經(jīng)有了幾分醉意。這種酒的勁力雖大,但卻是有果子的味道,玉孤寒喝起來,總覺得少了幾分烈性,這也難怪,以前他遭受真氣折磨之苦,所喝之酒,皆是烈酒。
“味道挺好的!”玉孤寒見得唐越其實(shí)不怎麼行了,當(dāng)下端起第三晚酒來,又是一飲而盡。
唐越見狀,眼睛看得直直的,就像是鼻子上麵忽然長(zhǎng)出來一朵花似的。他的極限就是三碗,是這三碗酒的常客,是以一上來各人點(diǎn)了三碗。此時(shí)唐曉玲喝下半碗,而柳紅妝的半碗都還沒有喝到,便已經(jīng)迷糊了。
原來玉孤寒才是那個(gè)真正的大酒量,而柳紅妝卻是雷聲大,雨點(diǎn)小。唐越又將酒碗給端起來,這一次他喝的是柳紅妝的。不多時(shí),一碗酒又喝下去了。
到這時(shí)候,唐越卻是連連搖頭苦笑,要是再來一碗,肯定會(huì)直接醉倒,是以他沒有玉孤寒的膽子了。玉孤寒邊喝酒邊吃菜,不多時(shí),柳紅妝那沒有動(dòng)過的兩碗酒,全都被他給喝下去了。
唐曉玲的酒量甚是不錯(cuò),不過她卻是隻有一碗的量,當(dāng)下笑道:“要是玉兄不嫌棄,這另外的兩碗酒也給你了!”
玉孤寒聞言,卻是有些靦腆說道:“這多不好意思!”
嘴上這般說著,手卻是沒有客氣,將兩碗酒給端過來,不多時(shí),也都見底了。另外,兩柳紅妝喝剩下的那些,他也一並喝了。
玉孤寒抬起頭來,見得唐曉玲和唐越的模樣,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這還不是怕浪費(fèi)了?”
唐越震驚的不是玉孤寒喝柳紅妝的酒,同用一個(gè)碗,而是因?yàn)樗木屏俊K悴簧献吣详J北的人,但是所見過的人,絕對(duì)沒有一個(gè)人的酒量能比得過玉孤寒的。
出來酒樓,柳紅妝已經(jīng)徹底軟到。玉孤寒將她給背著背上,這小丫頭還在一個(gè)勁的喊著:“我沒醉,我能走路,我還會(huì)飛······”
玉孤寒早就喜歡柳紅妝的性子,自然沒有多說什麼,唐越、唐曉玲兄妹兩人向來也是胡鬧之輩,自然不會(huì)在意。
迴到南嶽劍閣的別院之中,休息半天之後,唐越來到玉孤寒這邊,道:“玉兄,本來是要請(qǐng)你們?nèi)ド缴系模巯铝媚锼坪踹沒有醒過來,我們兄妹兩人有些事情,還得迴去稟報(bào)一下,不如我們先上山去,明日裏再下來找你們?nèi)绾危俊?br />
玉孤寒道:“也好,不要... ...
耽擱了正事!”
唐越點(diǎn)頭,他們是朋友沒有必要多去顧及理解,兄妹兩人吩咐一下別院中的人,便上山去了。
夕陽落山之時(shí),柳紅妝已然醒過來。這酒的勁力雖大,但卻是不傷人,柳紅妝坐起身來,忽然間卻是大叫一聲。坐在桌子旁邊的玉孤寒,卻是被嚇了一跳。
“怎麼迴事?”玉孤寒問道。
柳紅妝氣唿唿的說道:“今天那酒,我隻是喝了幾口就醉了,真是太丟人了!”
玉孤寒笑道:“他們兩個(gè)也是喝得八九分醉,樣子比你難看多了!”
“真的?”柳紅妝眼睛一眨一眨的,接著卻是問道:“你呢?”
玉孤寒道:“我也在找一種酒,一種能喝醉我的酒!”
柳紅妝聞言,卻是忽然間大笑起來,那樣子真是沒心沒肺極了,當(dāng)下她道:“原來喝不醉酒也很煩惱,就像是喝不了多少就會(huì)醉一般煩惱!”
“是啊,都是一般的煩惱!”玉孤寒笑道。
柳紅妝忽然道:“他們呢?”
“他們?nèi)ド缴狭耍 庇窆潞S意答道。
柳紅妝道:“他們沒有等我們?”
玉孤寒道:“他們有事,另外,我也希望他們快些走!”
“為什麼?”柳紅妝滿眼好奇之色。一路走來,與唐越兄妹兩人很是融洽,玉孤寒這般說話,卻是有些奇怪。
玉孤寒道:“因?yàn)樗俏覀兊呐笥眩覀円龅氖拢瑓s是要人家不與洞庭九寨做生意,無形之中,似乎咱們有些高高在上感覺。”
柳紅妝聞言,卻是忽然間沉默下來,月兒與東邊的天空中出現(xiàn),正慢慢的往中天爬上來。鑄劍城中熱鬧非凡,遠(yuǎn)遠(yuǎn)的便能聽到街道上人們傳來的聲音。
“你知道嗎?這鑄劍城非是官府中管轄的城池,但此間的秩序,卻是比官府管轄的地方還要好,而且?guī)装倌暌詠恚S多江湖中人若要?dú)w隱,而又不想一個(gè)人去深山之時(shí),便都會(huì)來此處!”玉孤寒忽然說道。
“你說這個(gè)做什麼?”柳紅妝問道。uu看書 ww.uuanshu.co
玉孤寒道:“南嶽劍閣向來不去江湖上走動(dòng),但在江湖中,卻是從來沒有人敢小覷,因?yàn)檫@座鑄劍城,便是其強(qiáng)大的證明!”
“我明白了,鑄劍城的建造,一來是為了方便南嶽劍閣和江湖欲要?dú)w隱於市的人,更是為了震懾打劍閣主意的宵小!”柳紅妝說道。
玉孤寒點(diǎn)頭:“便是如此,你看到了這別院中屋頂上那巨劍嗎?那更是南嶽劍閣的驕傲!”
“我到現(xiàn)在都沒明白,南嶽劍閣難道不是因?yàn)閯Ψ▍柡Γ且驗(yàn)樗麄儠?huì)打造寶劍?莫非他們是開鐵鋪的不成?”柳紅妝說道。
玉孤寒笑道:“南嶽劍閣可不止會(huì)打造寶劍,他們打造... ...
的兵器,就連朝廷的兵器坊,都比不上,隻是寶劍是最好的,是以鑄劍便成為了他們的驕傲!”
“原來一座城池,竟然還有這許多的東西!”柳紅妝像是恍然大悟,但玉孤寒知曉,這小丫頭是裝出來的,他淡然一笑,道:“明日裏他們會(huì)下山來,但要上山,恐怕不太容易!”
“為何?”柳紅妝大眼睛眨動(dòng)起來。他們與唐越、唐曉玲是朋友,難道去朋友家做客,朋友還不允許去?
玉孤寒並沒有答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夜空,此時(shí)月亮已經(jīng)到了中天之上,這座處在山林包圍中的城池,就像是鑲嵌在大地上的一顆明珠一般。
柳紅妝眉頭微微一蹙,道:“我不相信你適才說的話!”
“為何?”玉孤寒問道。
“你不是說,這鑄劍城中,連官府管轄之地,都不如這裏安寧嗎?”柳紅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