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飯桌上,應對尷尬的最好辦法便是將自己灌醉。
耿昊表示,老話說錯了。
隔天清晨。
宿醉醒來,耿昊隻覺得頭疼欲裂。
昨晚的事兒,忘的一幹二淨,隻記得他坐到板凳上後,也不言語,連頭都不抬,就是埋頭狠吃,靈酒喝了一壺又一壺,直至將自己灌醉,後麵的事兒......
……
二兩在下麵條。
耿昊搬了個板凳坐到灶臺旁。
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向二兩問詢昨晚他酒醉後發生的事兒。
“後來?”二兩臉上顯露出迴憶狀,“你就開始滿嘴說胡話,說什麼粉紅色誘惑。”
“然後呢?”耿昊問。
“然後那三個小娘爭奇鬥豔,身上衣服齊刷刷變成了粉紅色,跟三個水潤大桃子似的,那場麵......嘖嘖嘖......生平僅見啊!”
二兩連連感歎。
“我沒做什麼吧?”耿昊心中忐忑。要知道,酒後失態又失身的名場麵可是不少。
“不準確!”二兩神情嚴肅,對著他搖搖頭,迴答道,“你應該問,你差什麼沒做?”
耿昊臉色晦暗地宛如暴雨降臨前的天空。完蛋鳥!我不純潔了!
“見到粉紅色,你就像鑽進了米缸的老鼠一般,一會兒撲向這個,一會兒抱向那個。不得不說,昊子,你是真幸福,你撲哪個小娘,那個小娘非但不躲,還主動投懷送抱。當下時興的那個詞兒叫什麼來著?“
二兩皺眉沉思。
“雙向奔赴。”
耿昊皺巴著臉,都快哭了。
二兩猛拍了一下大腿,連聲驚歎:“沒錯,就是雙向奔赴,太他媽貼切了。”
“所以,三個姑娘,我抱了個遍。”
耿昊心如死灰。
“豈止抱一個遍。”二兩臉上顯露出一副惋惜神色,“昊子,你知道嗎?差一點兒,就差一點兒啊!你就能抱著三個姑娘去洞房,耍個昏天黑地了。”
差一點兒?
這麼說,事兒沒成?
耿昊眼中重現亮光:我還有救,我還能繼續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
“誰救了我?”他忙追問。
“你的臭嘴。”二兩瞪了他一眼。
耿昊臉上露出疑惑神色。
“你一邊撲姑娘,一邊喊笑笑。我想你了。”二兩指著耿昊鼻子,臉上盡是你不中用的嫌棄。
“昊子,你知道嗎?事兒辦成你這樣,我會不好意思跟我的老婆們說你是我朋友的。”
耿昊舒心了。
關鍵時刻,還得是老婆出手才管事兒。
他的茶水喝著也有了些滋味兒。
吱呀!
就在這時,牆上的拱門被推開。
三個粉紅色大桃子亭亭玉立。
噗!
耿昊一口熱茶噴向朝陽。
新年第一天,你們就給我看這個。
別人是開門紅。
到我這裏,怎麼就成了開門粉呢!
“換迴去!”耿昊雄威大展,一聲怒喝。
三女立馬慫了。
關好房門,灰溜溜跑迴去換衣服了。
“什麼情況?”耿昊愕然瞧向二兩。
“這不是禿子頭頂蹦跳騷,明擺著的事兒嗎?現在,她們有了共同的敵人,所以,結盟了。”二兩看熱鬧不顯事兒大,“昊子,我教你一個妙招兒,你在這三個小娘中,選個相中的,收進房中,她們的聯盟立馬破裂。”
是不是又使計?
耿昊白眼兒都懶得翻了。
咋整?
頭疼,還是砍妖獸舒坦。
對啊!
我可以去砍妖獸啊!
“牛牛!”耿昊一聲吆喝。
牛牛立馬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過來,叔的心情不大爽利,不宜招惹。不得不說,耿耿的鐵拳教育還是很有成效的,牛牛察言觀色的本事是蹭蹭地往上漲。
“走,咱們去城外溜達溜達。”
耿昊將壺中茶水一飲而盡,殺氣騰騰。
出城沒問題,就是......
牛牛瞧了瞧剛出鍋的麵條。
吃貨!
耿昊瞥了一眼拱門,心裏虛的厲害。
不行,這個家不能待了。
“二兩,麵條兩份,打包。”
......
這一天,霧妖穀的妖獸可算遭了殃,耿昊的大刀片子,耍的飛起,伸頭砍頭,伸腿砍腿,啥都不伸的,他直接把沒變身的霧妖,連妖帶蛋一起丟就鐵鍋。
鐵鍋也顛出了新高度。
布丁豆就跟流水線上的商品似的。
一批批出鍋。
黃昏時分,點了點一天勞動成果。
十五萬布丁丹。
耿昊老懷大慰。
這才叫開門紅!
一拍育靈袋,他放出了牛牛。
鑒於某種眾所周知的原因,牛牛將耿昊帶到霧妖穀後,會請求耿昊將他收進育靈袋。
開始,耿昊是拒絕的。
說好了帶侄兒出來玩。
結果反手就將人家關進黑漆漆地袋子,實在有些不為人“叔“。
怎奈,牛牛犯了強勁。
耿昊不同意,他就要發動神通迴城。
權衡再三後,耿昊同意了牛牛的請求。
沒辦法,他這人心軟,受不了別人懇求。再者說來,城外壞人多,牛牛獨自迴家,要是被人拐走怎麼辦......還有幾個理由,就不細說了,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些原因中絕不包括“他貪圖牛牛腳力,不舍得讓他走”這一條。
哞!哞!哞!
牛牛連叫了三聲兒,耿昊會意,當即給牛牛嘴裏灌了三壺酒。
自從上次喂牛牛喝酒,被牛媽抓包後。耿昊痛定思痛,覺得再給牛牛灌酒,就是在錯誤的道路越走越遠,就是在誘導小孩學壞,因而決定,幫牛牛把酒癮戒掉。
牛牛不同意......耿昊堅持......牛牛罷工.......耿昊妥協。
把酒喝在城外,這就是一人一牛定下的約定。
三壺靈酒下肚,牛牛就跟加滿了油的布加迪威龍似的。
一腳油門踩到底,我命由天不由我。
一步到城門。
二步到平安堂。
三步,立馬栽倒。
沒辦法,牛媽精得很。
牛牛要是不裝出一副精疲力盡,唿唿大睡的模樣,偷喝酒的事情保不齊就會露餡兒。
庭院中,甄媚娘早已離去,胭脂姐妹花也恢複了正常。
藍玉穿藍裙,紅煙穿紅裙。打眼一看,順眼多了。
“公子,迴來了。”藍玉一如既往地溫柔。
“哼!”紅煙瞪了耿浩一眼,不再理他。
“昨晚的事兒......”耿昊剛欲道歉。
藍玉打斷了他:“昨晚發生了什麼?”
耿昊眨眨眼,藍玉微笑迴應。
耿昊恍然驚覺。
這是個聰明人?
聰明的甚至有些令人憐惜。
有些事情,大家知道就好,說破就沒意思了。
“沒啥!”耿昊笑笑,“對了,我的褲衩兒做好了嗎?”
“正要跟你說這個事兒呢?”藍玉輕舒一口氣,“已經做完了,你看下合身兒嗎?”
說著,她從懷裏摸出一件褲衩。
甩手一抖。
大褲衩迎風招展。
耿昊都懵了!
合身不合身,暫且不提。
我隻想問問:它為什麼是粉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