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大日帝宗。
大日尊主盤坐於虛空之中,周身湧動著層層火光,仔細的聽聞下方長老的匯報。
少頃,
他露出一副戲謔的笑容。
“有趣,居然還有人敢冒充本尊!”
“到底是誰呢?”
大日尊主眼神放空,在腦海中迅速迴憶。
片刻後,
他緩緩開口道。
“密切關注漂泊和尚的動向,萬佛寺可不會這麼容許這個汙點存在的!”
“是,尊主!!”
下方長老恭敬答了一聲,隨即退下了。
“到底是誰要陷害我呢?”
“婆娑女帝?天龍國主?又或者是.....”
大日尊主心中不停猜想。
最後實在是沒有猜到是哪方勢力栽贓他,索性搖了搖頭,不再去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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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華洲。
夕陽下,
大漠邊,一道被拉的狹長的影子顯得有些孤獨。
從影子的形狀可以看出,大概是一個騎著驢的少年。
“驢兄,你說那個地方真的會有氣運之力嗎??”
氣運之力虛無縹緲,可遇不可求。
少年似乎是有些不相信,拍了拍老驢的腦袋。
嘶...嘶...嘶
老驢嘶叫了幾聲,示意少年放心。
少年見此稍稍放下心,斜躺在老驢背上,唿唿大睡起來。
老驢轉頭看了一眼少年,咧開了大嘴,露出裏麵的老黃牙。
隨後,又將頭轉了迴去,載著少年一步一步踏入那大漠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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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劍墓。
一群金袍人停在外麵,躊躇不定。
“大人我們不進去嗎??”
其中一名手下詢問著帶頭的金袍人。
”等!!“
“我三個時辰前已經通知了大人,以他的腳速應該快到了。”那帶頭的金袍人迴答道。
這群金袍人乃是劉族之人,一路追殺楚江海來到此處。
楚江海進入了劍墓,但他們卻不敢進去。
因為這兒可是一處兇地,倒不是因為這兒的自然環境兇惡,而是這兒居住著一位狠人。
那人可是天機帝榜排名第二位的河剎劍帝,帝尊境後期的修為。
據傳說,這位劍帝脾氣古怪。
之前有一位大帝無意間進入了劍墓,他不由分說的直接動手將那位大帝殺死了。
此消息一出,天界之人再也不敢隨意進入劍墓,生怕這位古怪的劍帝一言不合動手。
劍墓中後段,一路沿途上還殘留著血跡。
一位少年躺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突然,一陣風拂過。
一位白衣老者出現在少年身前。
老者頭發花白,腰間掛著一把墨色長劍。
隨後,老者大手一揮,刮起了一陣風。
那陣風將地上的少年卷起,跟隨著老者一起飛入劍墓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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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
一位身穿金袍的男子從空中降落在這群金袍人身前。
這男子眉羽軒昂,氣度不凡,身上所穿的金袍也比這群金袍人更顯得高貴。
男子徑直走向帶頭的金袍人,問道。
”確定此人進去了??“
帶頭的金袍人點了點頭。
隨即,金袍男子大手一揮,率先踏入劍墓中。
其身後的金袍人緊隨其後,一同踏入。
劍墓中,
並沒有那種致人於死地的天險陣法,入目所處都是一柄柄深埋地下的長劍。
有的長劍完好無損,還帶著一絲靈氣。
有的卻殘破不堪,隻剩下個劍柄在外。
他們不是劍修,對寶劍沒有那種嗜命的喜好。
況且,這兒的劍器大多數都是殘缺的,對他們並無多大用處。
眾人隻是掃視了一眼,就匆匆離開。
很快,
他們便發現了殘留在地上的血跡,一路順著血跡追尋過來。
半個時辰後,
他們來到了楚江海最後躺下的地方。
”咦?怎麼血跡到這兒就斷了?“
帶頭的金袍人疑惑道。
金袍男子蹲下用手指在地上血跡處抹了抹,湊近了嗅了嗅。
”確實是罪族之血!!“
隨即,他站起身來,在周圍感應了一番。
”恩?有一股劍息殘留!“
金袍男子微瞇著眼睛,露出一絲冷光。
隨後,朝著劍墓深處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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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墓最深處。
楚江海悠悠轉醒,發現自己還活著,心中有一絲慶幸。
隨即,爬了起來,掃視了四周。
發現一位老者正盤腿坐在不遠處。
楚江海腦中一閃,他意識到應該就是這位前輩救了自己。
為了表示感謝,他下了床,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
老者隻是瞥了他一眼,猜到了他的目的,開口道。
”你身上的傷還沒好,這些虛禮的就不用了!“
聞言,楚江海腳步一頓,遙遙對著老者拱了拱手,隨即又迴到了床上。
”前輩,你為何要救我啊??“
楚江海不明白,於是問道。
老者掃了他一眼,並不準備迴答他。
就在這時,
遠處傳來一陣大叫聲。
”劍帝前輩,在下也想要知道,你為何救下我此人?“
一道金袍身影從天而降,大聲詢問。
緊接著,後麵的金袍人陸陸續續降臨。
老者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顯然是不想迴答這個問題。
金袍男子臉色陰沉,他可是劉族的高層人物,走到哪兒不是受人尊敬,一般的帝族都不太敢拂了他的麵子。
而這次居然被人如此無視,他的臉色一下子就漲紅了,怒視者對方。
”你就不怕惹惱了我劉族嗎??“
金袍男子嗬斥道。
”哦?劉族?“
”你們族長在我麵前也不過是個小輩而已,你何德何能敢拿著整個劉族來威脅我?“
老者嗤笑一聲,目光瞬間變得冷冽起來。
金袍男子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剛湧起的怒氣立刻熄滅了下去。
老者可是連自家族長都自認為不敵的存在啊!
自己在對方手下可能都走不了數百個迴合。
無奈,他隻能忍下一口氣。
”此事我會如實稟告我族族長!“
”哼!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