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受了嗜酒天尊十多次自爆之後,銀背魔猿再也扛不住了,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此刻銀背魔猿除了上半身頭顱身體之外其他地方都已經被炸成了血霧。
“你搞成這樣還不如直接殺了它!倍山倮先藢⒕仆斑給嗜酒天尊有些無語的說道。
古藺風搖了搖頭道:“我倒是覺得老酒鬼做的不錯,殺了它幹嘛,殺了它還會給妖族凝聚的理由,但隻是這樣將他打殘妖族那些不僅不會憤怒,甚至會高興的偷笑!
眾人一聽仔細想了想,古藺風說的也有道理啊。
“嗝……,不要閑聊了,劍神,麻煩你繼續支持屏蔽陣法,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封印天魔秘境!笔染铺熳鸫蛄藗酒嗝說道。
眾人點了點頭,分別來到了天魔秘境上空東南西北每一個方向,手中運轉封印之法融合在一起,對著下方直直轟去。
沒有出現任何波動,法術靈力落在天魔秘境的入口處化作了一道屏障,微微一閃後消失不見,連帶著天魔秘境的入口一並消失。
搞定了這裏,眾人開始準備前往下一處地點,這銀背魔猿本來以為會很難解決,卻沒想到趕上了他警惕心最弱的時候,他們才能暗暗布下屏蔽陣法在陣法內解決銀背魔猿不被其餘的妖族發現。
若是銀背魔猿早早發現眾人的氣息立刻傳訊出去,那麼恐怕想要解決這裏還是十分麻煩,說不定他們還會隕落一尊準帝。
就在他們在南域封印天魔秘境的同時,其餘四域也在快速的封印境內的天魔秘境,不過數日四域已知的天魔秘境入口出口都被人族竭盡全力給封印。
太一聖地,今日的第四層比往常多了些生氣,因為那些個真傳弟子們終於是不待在房間裏閉關修煉而是出來聊天了。
“話說咱們不是十七名真傳弟子麼?怎麼變成十八名了?”王石疑惑的問道。
“王林,管管你兄弟,這智商真的是咱們聖地的真傳弟子嗎?多一個就多一個,準是那個核心弟子實力足夠了從登天閣上來的唄!币幻麨榻吹恼鎮鞯茏诱f道。
“說的好像就你知道一樣。”王林道。
李南擺了擺手,開口插嘴道:“行了行了,咱們去找找他?看看實力如何?”
“有什麼好看的,有這個時間好不如抓緊修煉,別到時候聖子之位被我搶走了你們可就要哭死!苯雌擦似沧煺f道。
李南聞言不屑一笑,道:“得了吧,你要是能夠成為聖子,我就敢吃狗拉出來的屎!
江淮聞言看了李南一眼,道:“話別太滿啊,小心到時候真的吃屎,要是你真的吃了被師妹看見你可就真的沒希望了!
“你說的也是。”
李南點了點頭,隨後問道“對了,師妹怎麼沒出來?”
“人家修煉呢,管那麼多做什麼?再說了趙琳兒高冷的一批,看樣子就知道對咱們不感興趣,何必去自討苦吃?”王林擺了擺手道,曾經他也對這個趙琳兒感過興趣,然而人家不僅對自己不理不睬的,還特麼嘲笑自己整天想著男女之事,難怪修為不高。
當時他就怒了,二話不說趁著趙琳兒不注意甩了她一巴掌直接開溜。
迴去告訴了王石之後王石還愣了愣,直言說道你他娘的是個狼人,比狠人還要多一點的人,難怪至今為止還是單身。
也因為這件事情,王林成功的被蓋上了不動浪漫的帽子,被所有女性師妹所白眼,搞得他現在都不知道談戀愛什麼感覺了。
“我跟你不一樣啊,那趙琳兒是我的菜,她說要是我把你暴打一頓,那麼就給我一個追求的機會。”李南迴答道。
“你要是真喜歡早就來跟我幹架了,還不隻是想要玩玩兒而已?”王林吐槽道。
就在眾人閑聊的時候,蘇牧左手拿著一壺酒右手抓著一隻大雞腿走了過來,看到眾人之時眼睛也是一亮。
“這些應該就是太一聖地的真傳弟子們了吧?一個個都在討論著修煉嗎?果然是聖地弟子,竟然如此勤奮好學。”蘇牧心中暗暗想道。
就在這時,王林鼻子扭了扭,眼睛一亮說道:“酒的味道!咱們第四層哪兒來的酒的味道?”
“你別說,我也聞到了,好像還有雞腿的味道!苯袋c了點頭說道。
“臥槽,美酒加雞腿,這是什麼樣的享受?隻從進入太一聖地之後我都忘了又多久沒有喝過酒了!蓖跏彩屈c了點頭說道。
“你們看!”
李南指了指不遠處一手拿酒一手拿雞腿的蘇牧,道:“酒在哪兒!雞腿也在!”
“呔!竟敢在第四層喝酒!被師兄我抓到了吧?拿來,師兄沒收了!”江淮咽了咽口水一臉鄭重的說道。
“該死的江淮!搶先一步了!”眾人皆是憤怒的跪倒在地上,拳頭不斷的捶打著地麵。
蘇牧看著這一幕頓時不經意的挑了挑眉毛,心道這群沙雕真的是太一聖地的真傳弟子?說好的高冷霸氣麼?這和前世的沙雕網友沒什麼區別吧?
迴過神來,蘇牧看著麵前的江淮舉了舉手中的酒壺,道:“你想喝酒?”
“放肆!居然敢用美酒來賄賂我!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揍你。”江淮搶過酒壺閃到一旁假山上喝了起來。
“臥槽!江淮住口!”
“嘴下留情。!”
“小賊爾敢。。
眾人皆是二話不說衝了過來,蘇牧頓時有些無語的揚了揚眉頭,心道這怎麼和那些逛青樓的男子一樣?仿佛把江淮看成沒穿衣服的美女一般。
“哈哈!爽!二十多年了!老子二十多年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了!他娘的!這次老子要喝個痛快!”江淮哈哈一笑,隨後身形躲開了眾人的追擊繼續喝了起來。
“真厲害啊,不愧是太一聖地的真傳弟子,這身法簡直沒誰了!碧K牧心中暗暗想道,看著眾人爭奪江淮手中的酒壺不禁搖了搖頭,隨後又取出一壺酒喝了起來。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庇陮m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绷制咭挂贿咃w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绷制咭股钗豢跉,“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