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紫薇大帝雖然聽出來了蘇牧話中的意思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反駁,當即就立下了天道誓言成為了大夏皇朝的子民,對此蘇牧不禁是麵露笑意的點了點頭,按道理來說紫薇大帝以前可是他的頂頭上司,但是現在呢?還不是落到了自己的腳下成為了自己的臣民?很多人都非常喜歡這種感覺,非常喜歡這種爬到原本那些位置比自己高的人頭上俯視他們的感覺。
蘇牧現在也算是享受到了這種感覺,不禁是笑了笑出聲說道:“行了,咱們走吧,把那兩個混蛋給帶上,迴帝宮,我讓你見識見識現如今大夏皇朝到底有多麼的強大,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是建議你洗漱一番並且換上一身幹淨的裝扮,畢竟帝宮之中還是存在著那些曾經十分忠誠於你的存在,要是讓他們看到了你現在這番模樣,指不定他們會對你感到十分的失望!
“聖尊說的是,那就依聖尊所言。”紫薇點了點頭,蘇牧見著紫薇大帝這麼上道也並沒有為難他,畢竟曾經紫薇大帝也沒有為難過自己,甚至自己和紅袖的一番姻緣都是紫薇大帝無意間做了個媒人湊成的,所以隻要紫薇大帝不動什麼其他的歪門心思,那麼蘇牧定然會好生對待他,但若是紫薇大帝敢去動那些個歪門心思,那麼蘇牧也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m.Ъimilou
......
迴到帝宮之後,蘇牧將紫薇大帝帶到了一處別院內,吩咐了幾個侍衛對其進行日常照顧就離開了,紫薇大帝也沒有閑著,他身上的味道連他自己都有些難以接受,連忙就吩咐了侍衛去給他打了一些水來進行了一番洗漱,隨即穿戴上了普通的衣袍後打算在帝宮之中轉轉。
蘇牧說的不錯,如今的帝宮的確是要比當初強盛了太多了,一路上他看著周圍警戒的軍士以及他神識之中感應到的數位十品之上的大羅金仙不禁是讓他感到驚歎,蘇牧能力竟如此強大,這東方世界在蘇牧手中的確要比在他手中成長的迅速一些,而且不說別的,就單單是他來到後院後見到的兩個人就足夠讓紫薇大帝感到驚訝了。
“黑白棋聖?!”紫薇大帝驚唿道,這兩人他當年可是請了很多次都不肯出山的,現在居然已經是穿戴上了大夏皇朝的衣袍成為了大夏皇朝的高層人士,並且看他們的樣子加入大夏皇朝已經不是短時間的事情了。
黑白棋聖聽到有人正在唿喊他們也是停下了對弈的進行,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這一看他們頓時感到有些驚訝,白棋聖話多,於是當即來到了紫薇大帝的麵前,對其拱手道:“見過紫薇大帝。”
“別別!兩位可不要這樣,現在沒有紫薇帝宮了,也沒有紫薇大帝這個職位的存在了,我隻是一個剛剛加入大夏皇朝的普通人罷了,能夠擔當得起二位大禮的也唯有聖尊一人,若是二位不嫌棄的話日後稱唿我為紫薇道友即可!弊限贝蟮郛敿崔拺f道,生怕自己說慢了一步導致自己受到危險。
畢竟現在的帝宮真正的主事人還是蘇牧,他要是任由別人稱唿他為大帝,那麼豈不是將蘇牧的臉麵置之不顧?要是那樣他繼續留在這大夏帝宮之中豈非是在自尋死路?紫薇可不敢這麼做,所以在黑白棋聖二人稱唿他為紫薇大帝並且要行禮的時候當即就閃到了一邊並且拒絕了。
“這話說的的確有道理,不過紫薇道友是何時迴到帝宮的?道友不是被囚禁在了天庭之中麼?”黑棋聖皺著眉頭有些奇怪的問道,按照正常來說天庭的嚴密防守他紫薇不過十品修為是如何逃離的?難不成是被天庭給主動釋放出來的?為的就是探查他們大夏皇朝的機密?
也不怪黑棋聖這麼想,其實任何人都會這樣想,畢竟紫薇大帝當初被抓起來囚禁發呢夠用了修為,他是怎麼逃離天庭魔抓的?要知道天庭實力與他們大夏皇朝可是沒有太大的差距的,他們大夏皇朝要是想要將一個人囚禁起來那麼就算那人的修為是十一品大羅金仙也不可能逃離出去!所以黑棋聖對於紫薇忽然出現在了帝宮之中感到無比的疑惑。
“此時還得當著聖尊的麵解釋才行。”紫薇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他的確不是自己逃出來的,也不想找什麼借口去隱瞞,因為他深深的知道瞞得住一時瞞不住一世,終究會有暴露的那一天,還不如直接將其說出來告知蘇牧,這樣一來他心裏也會安然不少。
“也罷,那就等聖尊在的時候再說就行了!焙谄迓}點了點頭說道,反正如今的帝宮嚴密程度對於一個十品大羅金仙來說簡直就堪比一處天羅地網,就算紫薇他抱有其餘的心思也不可能離得開帝宮,整個大夏皇朝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不過一個曾經的紫薇大帝罷了,就算他想做什麼事情也得掂量掂量。
“咱們可真是許久未見啊,當初紫薇道友十六次尋我二人要我二人加入紫薇帝宮成為供奉,我們都是拒絕了,從第十六次開始我們二人就離開了原本隱居的山澗尋找了新的隱居地點,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還能夠再一次的見麵,看來我們和紫薇道友還是十分有緣的啊!卑灼迓}笑著說道,雖然他心中也對紫薇有著其餘的想法,但是表麵上看起來他仿佛真的是個老實人一般,仿佛沒有任何的心機。
“的確有緣,當初兩位不加入我紫薇帝宮也的確是個正確的選擇,現在想來我如何能夠讓二位追隨我?我也沒有那樣的能力,但是聖尊可就不一樣了,聖尊得天獨厚,機緣加身,擁有的不管是天賦還是氣運都超越了我所認知的人很,也唯有聖尊才能夠讓二位道友追隨,不是麼?”紫薇笑著說道,吹捧二人的同時也是貶低了一下自己。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绷制咭拐J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庇陮m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绷制咭股钗豢跉猓拔覀儽仨氁J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