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正殿內,蘇牧看著麵前桌案上不少的文案不禁是感到有些無奈,現在地仙界的地盤翻了數百倍!要想管理起來也並非是那麼的容易的,現在馮化在抓緊時間研究衍天術期望能夠通過衍天術突破到更高的層次,蘇牧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去打擾他,於是這些事情也隻能是蘇牧自己來親力親為了,不過還好柳輕衣也能夠為自己分擔一部分,柳輕衣原本在玄天大陸在自己飛升了之後乃是成為了女皇的存在,處理這些事情的速度倒是不比蘇牧慢多少。
“聖尊,現如今地仙界不管是土地麵積還是仙氣都是原先的百倍以上,臣下認為在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將七成以上的軍士給派遣出去鎮守各地城池,在這個實力飛漲的時候地仙界難免會冒出來許多心懷不軌的人,所以對付他們的最好辦法就是一旦發現任何的苗頭就直接將他們鎮壓!不知道聖尊意下如何?”趙青看著蘇牧鄭重無比的說道,她此刻看待蘇牧已經是不知道該如何去直視了,想到處自己還對蘇牧動過心思,想要成為龍床上的成員,可是現在她沒有爬上蘇牧的龍床,反而是她的侄女要代替她登上了那個床位,這不禁是讓趙青感到些許的無奈,不過她也沒有多想什麼,畢竟她自己也是十分的清楚蘇牧並非是自己可以配得上的,自己的侄女不管是容貌還是其它方麵都比自己要強得多,就連天賦都是繼承了鳳族始祖的精血和天賦,日後成就必然在她之上,所以對於自己的侄女兒很有可能和蘇牧在一次的事情趙青也隻能是感到祝福了。筆蒾樓
蘇牧聞言不禁是深深的吸了口氣,原先他手下有著五千萬大軍的存在,統一地仙界之後他倒是沒有覺得會有什麼不妥,五千萬大軍足以鎮壓四方一切叛亂,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那些個散修們的實力是越來越強大了,雖然境界被強製降低了不少,但是以他們過去修煉的經驗想必重迴巔峰也用不了多少的時間,再加上現在地仙界仙氣和那些靈藥至寶忽然間是翻了百倍以上!豈不是代表在他們運朝之外會存在數之不盡的強大散修?
的確如同趙青所說的一樣,他必須要派遣一些軍士出去鎮壓一下了,不過隻出動三千餘萬大軍顯然是不夠的,若是原來的地仙界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地仙界的領土翻了數百倍!這可不是三千多萬大軍可以一手鎮壓的,所以現在對於他們來說好像又要到了招兵買馬的時候,索性他們運朝存款眾多,否則的話就是這五千萬大軍的開銷都是一筆龐大的消費了,蘇牧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將地仙界現在新冒出來的有天賦有實力的散修給招募入自己的麾下,經過自己一番培養之後看看他們是否有著成為他們運朝日後的頂梁柱的天賦隻有再做其他的決定。
至於後來的計劃蘇牧早已經是設立好了的,所以倒也沒有那麼的匆忙,距離飛升進入洪荒世界還有不足兩年時間,這兩年時間內蘇牧要做的就是將雲朝內所有的子民全部都拉攏讓他門全部都凝聚成為一股繩,不管是散修也好還是妖族也好,隻要是運朝子民,那麼蘇牧都不會落下任何對他們的關注,因為去到了洪荒世界之後,隻有他們這些運朝之中的人全部抱在一起才不會給蘇牧添加任何的麻煩,蘇牧可不想日後在洪荒世界之中征戰獲取利益的時候運朝內部無數人在內亂。
“招兵吧,這一次我們隻招募真仙境界以上的散修,隻要修為達到了真仙境界,成為我們運朝軍士,那麼每個人將得到三千極品仙晶以及靈藥十株,不要管這一次招兵我們將會消耗多少的資源,你們要做的就是有多少給我招募多少,明白麼?至於資源的問題,我會讓人抓緊時間開采獲取給你們送過去的。”蘇牧鄭重無比的說道,現在運朝的資源雖然還有很多,但是要想在招募上億軍士顯然是不足夠的,蘇牧可是誇下了海口沒人三千極品仙晶和十株靈藥,若是他給不出這些東西的話無疑運朝臉麵會被踐踏,蘇牧絕對不允許這一點的出現,不過好在現在的地仙界領域擴大了數百倍之後不管是仙晶的數量還是寶藥的數量都是得到了倍增!南方無盡山脈盛產寶藥,不說多的,隻要尋找到無盡山脈之中的一成寶藥就足以讓蘇牧養活一支數量達到了五億以上的軍隊!
而仙晶的問題更不用多說!運朝會缺少仙晶麼?蘇牧從來沒有為仙晶發愁過,不說遠了,隻說近的,單單是當年的潭底龍宮寶藏就給了蘇牧不下於千億極品仙晶!而這些年來經過各方勢力的上供和蘇牧想出來各種的辦法運朝所持有的極品仙晶數量現在已經是達到了無法估計的地步,並且這個數量每天都還在不斷的增加!現在蘇牧都有些不確定自己有多少的極品仙晶了,而最好的證明就是在之前讓陸婉兮出去曆練的時候蘇牧每個月派人送過去的上千萬極品仙晶就是個最好的證明!每個月上千萬極品仙晶,蘇牧可是連續三年多近四年的時間不間斷給陸婉兮送過去,所花費的數量都已經是超過了三四億了!所以對於極品仙晶是否會不足夠蘇牧是一點兒都不擔心。
趙青等人聞言之後當即是點了點頭,隨後退出了正殿之中,蘇牧見狀深深的吸了口氣,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雲朝內部所有人都擰成一股繩,現在他們運朝剛剛統一地仙界,難免會有一些不服氣的人存在,蘇牧要做的就是讓這些不服氣的人對他們運朝感到心服口服才行!隻有這樣日後前往了洪荒世界之後才能夠抱團取暖,不給蘇牧找任何的麻煩,免得到時候自己在洪荒大地上尋找機緣,而運朝內部紛亂不斷。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