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秘密任務,周無道迴了周家。
至於周正峰,這家夥沒什麼用,當初還想拖顧傷下水,把他榨幹之後,朱臣直接送下去了。
暫時沒了威脅,先天功在手,他可以好好修煉了。
從周無道那裏,他得到了一個重要信息。
鎮魔司可以說是最正規,最龐大的修行勢力,除此之外,還有少部分以家族,門派為單位的修行組織。
周家地位不低,有條件接觸過這些。
小的時候,就有一個和周家交好的修行勢力給他摸骨,結果因為缺少資質,沒有成功加入。
他周家目前也沒有任何人加入。
聽周無道說,有資質的人太少了。
每出現一個,都是鎮魔司和各大門派,家族的爭搶對象。
當然,大部分都被鎮魔司帶走了。
以四國為支撐,鎮魔司手中的資源絕對是最豐富的,但相較於完整傳承,合理教育這方麵,門派家族甩了它十條街!
從這一天開始,顧傷的生活又恢複了平淡。
每日修煉,讀書,了解這個世界。
偶爾和周無道寫信,獲取一下上麵的信息。
如此,又是三年。
顧傷二十歲。
徹底成人了。
這三年,對他來說變化很大很大。
利用手中的資源,還有周無道的輔助,他收集了將一百二十本內功,將真氣壯大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狀態。
總量和強度都是朱臣等人的百倍。
他一道罡氣,可以破防一百位宗師高手的攻擊。
除此之外,他又修煉了十幾門輕功,三門外功,提高自己的保命能力。
修為蹭蹭上漲,用了幾個月就突破到了宗師巔峰。
剩下的時間都在苦修真氣。
經過他的計算,三年時間,他的真氣修為大概在一千年左右,其中大部分都是手下人貢獻的。
吸收真氣到自己體內,這中間會有一個損失量,並非百分百的成功。
三年發展。
李家的勢力更進一步,但始終沒有走出象郡,隻是在周圍城池徘徊。
顧傷的手下,忠誠度達到90的有了五百人,都被他傳下了先天功,實打實的宗師級別戰鬥力。
目前,他打算將人數控製在這個量。
再多的話,他擔心引起周圍妖魔的注意。
犬王天賦他也合理運用。
將狗子眼線發展了將近五千多個,縱橫大業城周圍數十個城池,村落。
但遺憾的是,他已經堅持做了六年。
還是沒有狗子領悟吸靈訣,踏上修行之路。
看來這條路,門檻不是一般的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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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業城,城主府大廳。
顧傷和李重坐在一起,旁邊還有另外幾個叫的上名的大業城勢力之主。
主位上,胖胖的城主麵色濃重。
“諸位,十年了!”
“大業城整整十年沒有出現妖魔殺人的事件了。”
“按照鎮魔司的推測,咱們大業城這種規模,每隔三年就會出現妖魔殺人事件,死傷人數在個位。”
“但這十年一次都沒有,這代表這什麼不言而喻!”
城主邱爽眉毛擠成了一條線。
顧傷明白他的意思。
隔得時間越長,妖魔出現產生的危害也就越大。
“十年,我大業城最少死傷五十人!!”
“這五十個人,有可能就是在座的你我,必須拿起足夠的謹慎,警惕。”
邱爽語氣強硬。
李重點著頭,看著發呆的兒子,歎了口氣。
“鎮魔司看不上咱們這座小城,如果真的發生妖魔事件,隻能繼續街頭巷尾的張榜了。”
妖魔是真實的生靈。
他們不會憑空出現,也不會突兀消失。
在大業城,每次出現這種危機,都是在街上張貼告示,等路過的高人解決的。
但不是每一次都有高人碰巧路過!
如果這一次沒有的話,大業城,將遭遇更恐怖的磨難。
“你們聊著,我先走了。”
顧傷突然站起身來,和李重打了個招唿,直接離去。
城主沒有任何表示。
在大業城,他們這些人都曉得,李家現在真正做主的是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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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周無道提供的信息,若是最近一個月沒有妖魔出現,那最近三年都會平安無事,但三年後,遭遇的危機會更大!”
顧傷走在路上。
這一個月是十年整的那個月。
事情有些難搞了。
也不知他這千年真氣修為能幹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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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
象郡。
一道白衣人影宛若幽靈一般,靜靜地走在大街上。
“陳家沒了。”
他拿出了背上的劍。
“我離家十三年,這一次本想帶著哥哥迴宗,在那邊立足,可哥哥死了,侄子侄女們也死了——”
陳風雙目如冰。
從小到大,他和陳升關係都不錯。
這個哥哥很愛護他,嗬護他。
他們差了二十多歲,陳升在他眼中,更像是一個父親的角色。
無微不至的關心。
竭盡全力滿足他的欲望。
“這種感覺真是糟糕啊!”
陳風劍鋒豎起,指著麵前的上官家。
“這一次,我要整個象郡血流成河——”
他化作一道白影衝了進去。
任何擋在他麵前的人都不堪一擊,不論是化罡還是先天,都死的很快,沒有人可以接住他一劍!!
幾分鍾後。
他向著旁邊的牆角走去。
兩側皆是屍體,他麵冷如霜。
“告訴我,是誰動的手?”
他望著上官紅。
陳家有眾多先天,以象郡這幾個家族的勢力,做不到覆滅陳家。
上官紅滿頭細汗。
他看著一塵不染的陳風,結巴的說道:“不,不知道!”
刷!!!
一條手臂飛起。
上官紅發出一陣慘叫。
“你在顧忌什麼?”
“你現在不說,現在死。”
陳風手中的劍抵在了上官紅的胸口,慢慢向前推移。
上官紅再也撐不住了。
“我說我說!!!”
劍停止了移動,但沒有拔出。
上官紅恐懼的說著:“當初有個神秘人帶著陳升的人頭和一封信,讓我們一起出手,斬草除根,覆滅陳家。”
“對方並沒有表露身份。”
“但我們幾個花費了一段時間,還是推測到了一個可能。”
上官紅伸手擦了擦汗水,心跳的越來越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