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組織,任何機構,隻要由內而外的腐蝕滲透都是十分輕鬆的。
尤其是這種自上而下的感染。
整個過程幾乎沒有多少阻礙,畢竟感染隻需要吐出一口口水就能完成一切步驟。
顧傷在外麵的星空中等了不過幾分鍾,一艘星際戰艦內的所有成員便都成了忠誠於他的眷屬。
最大的艙門向上展開,露出了內部充滿科技感的巨大空間。
兩位隊長站在艙門麵前,迎接著顧傷的到來。
“將這方世界的數據調出來,我要短時間內了解一切!”
顧傷走進戰艦,在兩位隊長的指引之下,來到了最深處的駕駛室。
坐在一張柔軟的椅子上,他望著麵前的藍色虛擬屏幕上麵正不斷的浮現著一段段的數據洪流。
都是他想要了解的信息。
果然,這是一個十分廣闊的星際世界。
在很久很久之前,人類就發展出了脫離本身世界,遨遊太空,進行星際殖民的這種程度。
無數年來,人類占領了不知多少星球,建立了一個又一個龐大的星係組織。
大部分種族都成了人類的俘虜,供人玩樂,交易。
而在這一方世界沒有多少的超自然力量,人類最大的戰鬥手段也隻是憑借著純粹的科技。
隻不過這裏的科技發展的有點兒古怪,他們一直朝著鎧甲機甲這兩方麵延伸擴展。
鎧甲與顧傷之前經曆過的那些世界中的希望,由各種基礎物質組成,高級一些的可以直接隨身攜帶,甚至溶於體內,需要的時候便能召喚出來防禦全身,進行大規模作戰。
鎧甲的戰鬥力與他們的組成材料完全成正比。
即便是個植物人,隻要穿臺上最先進的鎧甲,就能憑借著腦海中的思維或者是直接借助ai進行戰鬥。
機甲則是更加強大的科技,每一具機甲都十分龐大,擁有著各種先進的武器,所能發揮出的威能也更加恐怖。
讓顧傷所了解的信息,最頂級的13級機甲,不過是一枚炮彈就能輕易的摧毀一片星係。
而在這個星際世界中,一個星係足足有著30億光年之大,覆蓋了不知多少恆星,行星。
如果爆發全部能量的話,13級機甲甚至可以造成短時間內的時光倒流。
強大的人工智能甚至可以通過收集的數據進行短時間內的預知未來。
“有些難搞呀!”
了解到這個世界的本質之後,顧傷的臉色便沒有好看起來。
其他世界他還能通過修行或者升級來強大自己,但這個世界就完全沒有這種機會了。
所有的人類都是最基礎的碳基生命。
他們的身體素質極為有限。
雖然可以通過一些特殊方法來強大自己,不斷的突破人為製造的等級,但即便是最強的10級,對顧傷來說也就那樣,根本沒有什麼大用。
那些10級強者增強的也隻是在宇宙中的求生能力。以及能夠操縱鎧甲機甲的強大精神力。
除此之外的真實戰鬥力恐怕一部分大型食肉動物都比不上。
即便他殺幾十億,幾百億,幾千億。
所獲得的1%力量增幅也隻不過那一點點,根本無法讓他達到那種真正意義上無敵的程度。
除了人類之外,其他的種族也都大同小異,他們優先發展的。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科學技術。
原本在這樣的社會中,顧傷還可以通過人工智能掌控一切,但他已經沒有之前的那些能力了,而且許多基礎法則不一樣,他根本無法搓出來一個對自己有利的人工智能。
如此一來,想要發展自己的力量,尋找夢境之靈隻能依靠最後一個辦法了,那就是不斷的感染下去。
科學技術的發展雖然很快,也擁有了將機械植入人體或者將人體全部改造為機械的手段,但很少有人會這樣做。
因為那樣的話,人類根本無法體會到之前的所有快樂,無論是精神還是肉身,一旦更改為純粹的數據機械之後,便會喪失所有的興奮點。
並且隨著數據的不斷流淌,也會逐漸的向絕對理智的狀態貼近。
時間一長,那就成了怪物。
在這種條件之下,顧傷的確可以通過感染不斷的發展自己。
畢竟他的肉身力量足以碾壓這個世界的所有人,沒有人是他感染不了的。
“分出一部分人去其他星球,大幅度感染,剩下的人駕駛一艘小型飛船,與我去東方。”
思索一番之後,顧傷迅速下達命令。
戰艦內的成員頓時分成無數份兒,向著四麵八方擴散。
戰艦後的尾艙,大門從四麵八方展開,露出了一小小的洞口,一艘10m長的蛇形飛船從中鑽了出來,帶著黑色的危險與煙霧,向著東方急速穿行。
飛船的速度要遠遠超過顧傷自己趕路。
在夢境之力的感應之下,三人急速前行,中途也進行了幾次空間跳躍。
又過了一周,三人已經跨越了數千光年。
“主上,我們的燃料不夠了。”
“最多隻能在支撐三天的航行,三天之後,我們必須進行補充。”
感受著夢境之靈與自己的距離,顧傷點了點頭:“大概兩天之後我們就會抵達目的地,放心吧。”
說完這段話後,他習慣性的從另一邊的抽屜裏取出一根香煙叼在了嘴裏。
這個世界的煙還是頗有感覺的。
不僅對身體沒有任何害處,吸煙所獲得的快感更是普通香煙的數百倍。
對普通人來說唯一的問題就是成癮性很大,但在顧傷這,什麼也不是。
兩天之後,飛船又前行了數百光年,終於來到了一顆巨大的星球之外,航行在飛船的專屬軌道上,顧傷逐漸的瞇起了眼睛。
此時此刻,他已經找到了夢境之靈的位置。
就在這顆星球之內!
“嗡嗡嗡!!”
飛船內傳來了一陣急促的信號聲。
“主上,是星球內的人向我們詢問信息,是否做出迴應。”
“先穩住他們,隨後再進行大規模的感染。”
顧傷翹起了二郎腿,等待著飛船的降臨。
“遵命!”
兩位隊員一邊迴複一邊養精蓄銳,隨時準備吐口水,噴灑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