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以後,趁著時間還是下午。
侯良便讓向?qū)ь佀膸е匠茄Y轉(zhuǎn)一轉(zhuǎn)。
來到剛才路上看到擺攤的草棚區(qū)域。
侯良來到了一個賣藥材的攤位,仔細觀察著攤上擺放的各種草藥。
這些藥材大多數(shù)都是普通品種,生長時間隻有兩到三年。
即使是其中最珍貴的部分,也僅有幾株百年年份的藥材。
侯良走上去到攤位前蹲下身子,隨手拿起一株草藥,向攤主詢問道:“老板,請問這株寒星草怎麼賣呢?”
此時,擺攤的老板正忙著與另一位客人商談價格。
聽到侯良的問題後,頭也不抬地迴答道:“寒星草一兩銀子七棵。”
侯良見老板正忙碌,似乎不太願意過多理睬自己,便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他心裏暗自嘀咕,在離江城時,寒星草的市場價可是一兩銀子五。
而在這裏,就算是從漠北販運來的藥材,價格竟然比離江城還要低許多。
這樣看來,寒星草在漠北的價格肯定更低。
說不定,一兩銀子能買到十株以上的寒星草呢!
“嘶……”
想到這,侯良立馬被這其中的利潤給震驚了。
他把細鹽高價賣到漠北,然後在收購藥材。
不管是販賣細鹽也好,還是購買藥材,都能獲取巨額的利潤。
他有神武令這個逆天的作弊手段,完全不用擔心出關(guān)的費用,以及運輸?shù)膯栴}。
在漠北把細鹽販賣出去以後,就收購大量的藥材。
把大部分的藥材都收進須彌空間裏,留下一些放在馬車上掩人耳目。
有什麼好的機會,侯良覺得自己可以在漠北多買些藥材迴來。
不管是自用還是拿去販賣,怎麼做都是血賺不賠。
想著這些事,他來到了一處草棚,草棚裏拴著一百多匹馬。
看著這些駿馬,侯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激動之情。
他緩緩走近,仔細觀察著每一匹馬的神態(tài)和體格。
走上前詢問價格:“老板,你家這馬怎麼賣?”
侯良對馬匹的了解並不多,但他知道一匹好馬對於一個騎兵來說至關(guān)重要。
在他內(nèi)心深處,一直懷揣著一個騎兵的夢想。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甚至希望能夠建立一支強大的騎兵部隊,讓他們成為戰(zhàn)場上的利劍。
然而,侯良詢問馬匹的價格,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對騎兵的向往。
實際上,他還有更深層次的考慮。
他計劃在未來,如果條件成熟,他的商隊中的每個人都能夠擁有自己的馬匹作為坐騎。
這樣一來,即使道路崎嶇難行,他們也能夠日行一百多裏以上,大大提高行進的速度。
被侯良稱為老板的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連忙擺手說道:“客人您好,我並不是這裏的老板,我隻是負責看守這些馬匹的夥計而已。”
侯良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接著,他又問道:“那麼你們這裏的馬大概是什麼價位呢?”
中年男人迴答說:“我們這裏的駑馬售價大約為七十兩銀子左右,良馬則需要一百六十兩銀子到三百兩銀子,而戰(zhàn)馬的價格則更高,至少要五百兩銀子以上。”
“至於具體的價格,還需要根據(jù)馬的品質(zhì)和年齡來確定。”
侯良聽後微微皺起眉頭,這個價格和離江城那邊相差不是很大。
但是在離江城,隻有駑馬和良馬出售。
而且還是以駑馬居多,良馬可是搶手貨。
一般人哪怕是有銀子,也很難買到良馬。
來到拒北城以後,侯良發(fā)現(xiàn)自己自己之前委托和軒商會幫忙購買的那些良馬。
基本上大多數(shù)都是處於駑馬和良馬之間,壓根就算不上真正的良馬。
他繼續(xù)追問:“那如果我想要購買一些戰(zhàn)馬,該如何與你們談價錢呢?”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伸手指向遠處的一座大房子說道:“客人您要是想買戰(zhàn)馬的話,那得去找我們的東家商議才行喲。”
“不過呀,我們東家為人和善,極好說話,隻要您真心想買,價格方麵肯定能談得妥妥的。”
此刻,這夥計滿心期盼著對方能夠購買馬匹。
侯良此次前來隻是為了詢問一下價格,好讓自己心中多些底數(shù)罷了。
他是決然不會選擇在離江城買馬的,即便要買,那也得等到了漠北之後再做打算。
既然這馬是從漠北購進的,那麼運到拒北城中來售賣,想必是增添了不少價格。
侯良隨口應(yīng)道:“行,那我先去別處轉(zhuǎn)轉(zhuǎn)。”夥計的眼底瞬間湧現(xiàn)出失望之色。
但仍極為客氣地說道:“行嘞,要是客人您有意購買馬匹,來我們這兒,我一定全力為您爭取最大的折扣!”
侯良離開以後,又轉(zhuǎn)頭詢問了一下不少東西的價格。
有什麼不了解的地方,他都會問一下身後的向?qū)ь佀摹?br />
但是轉(zhuǎn)了小半天下來,天色都快黑了。
擺攤區(qū)域的那些商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
迴到客棧門前,侯良從懷裏掏出二兩碎銀,轉(zhuǎn)身遞給身後的向?qū)ь佀摹?br />
“顏向?qū)В憬裉斓膸罚屛液軡M意,這是你今天的報酬。”
顏四也沒拒絕,伸出雙手接下銀子以後,連連道謝。
“謝謝貴人,謝謝貴人。”
……
第二天天色大亮,吃過早飯,侯良讓手底下人前去購買路上所需東西。
“出關(guān)。”
在客棧後院,侯良手底下的人手腳麻利地把馬車套好以後,侯良身手矯健的翻身上馬,威風凜凜地走在最前頭。
出關(guān)的道路位於拒北城北邊,出了北邊那厚重的城門以後,他們一路前行。
大約走了五裏遠的路程,隻見兩座大山猶如巨人般巍然聳立。
在這兩座大山之間,有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關(guān)隘。
出了這道關(guān)隘以後,就能前往漠北了。
那裏有數(shù)百人的士卒嚴陣以待,他們身姿挺拔,神情肅穆。
還有數(shù)百個身穿青衣的人,他們衣服的胸口處醒目地繡著“鎮(zhèn)武”兩個大字。
侯良心中清楚,那數(shù)百人的士卒,乃是肩負著鎮(zhèn)守邊關(guān)重任的戍邊軍。
而另外那數(shù)百個身穿青衣的人,則是鎮(zhèn)武司的人。
鎮(zhèn)武司的主要職責,就是堅決打擊走私行為,全力維護大楚王朝的利益。
在侯良他們之前,還有五六百人的隊伍正在排著隊等待出關(guān)。
侯良等人隻能耐著性子等待,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整一個時辰之後,這才終於輪到侯良他們的隊伍。
鎮(zhèn)武司總旗鄧昭闊步上前,語氣嚴肅地問道:“你們商隊此次前往漠北,都帶了些什麼貨物?”
侯良趕忙下馬,恭恭敬敬地迴答道:“大人,我們商隊攜帶的是粗布、茶葉,以及陶罐這三種貨物。”
“沒有攜帶雪花鹽和粗鹽嗎?”鄧昭眼神淩厲,仿佛相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