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屏息以待之下,神秘莫測的秘境終於緩緩開啟。
剎那間,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從入口處噴湧而出,緊接著,所有尚存生機的弟子們如潮水般一擁而出。
然而,這些弟子大多隻是故事中的配角,他們的身影匆匆而過,並未引起太多人的關注。
與此同時,各大宗門和聖地的目光起初並沒有過多地停留在這些弟子身上。
畢竟,對於這些名門大派來說,真正重要的是自家的聖子。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從秘境內出來的人數越來越多,但自家的聖子卻遲遲不見蹤影。
這讓那些原本鎮定自若的長老們開始有些坐不住了,心中暗自揣測著自家聖子是否遭遇了不測。
若不是手中握著代表聖子生命安危的玉牌尚未碎裂,恐怕他們早已陷入恐慌之中。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流逝著,每一秒鍾都仿佛被無限拉長。
那些聖地宗門的聖子依然杳無音訊,這使得在場的長老們愈發焦躁不安。
他們不停地來迴踱步,時不時抬頭望向秘境入口,期待著下一刻就能看到自家聖子安然無恙地走出來。
大約又過去了一個多時辰,眼看著秘境即將關閉,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蕭邪等一行人終於在最後關頭卡點走出了秘境。
人群中頓時傳來一陣騷動,尤其是各宗各派的長老們,紛紛快步迎上前去。
隻見其中一名叫雲霓的長老,一眼就望見了臉色蒼白、狀態明顯不佳的雲璃。
她心急如焚地關切道:“道子,你可算出來了!你沒事兒吧?”
雲璃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輕聲迴答道:“長老莫急,我並無大礙。
隻是在秘境內曆經一番苦戰,略有損耗罷了。
隻需調養些許時日,便能恢複如初。而且此次經曆對我而言,收獲頗豐。
尤其要感謝蕭道友,若非與他一戰並輸給了他,我恐怕還不知何時才能勘破蒼虛天仙之境呢。”
說罷,她感激地看向身旁的蕭邪。
雲璃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仿佛擁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裏。
眾人對於雲璃的天賦和實力自然是心知肚明,她可是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女啊!
因此,當聽到雲璃的話語時,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全都匯聚到了蕭邪身上,眼神之中充滿了驚疑之色。
再看此時的蕭邪,隻見他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整個人顯得萎靡不振、有氣無力,就像是一朵被暴風雨摧殘過的花朵一般,懨懨欲睡。
看到這番情景,眾人心中不禁稍稍鬆了口氣。
畢竟,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得出來,蕭邪此刻的模樣顯然是與雲璃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後,雙方兩敗俱傷所致。
倘若蕭邪依舊神采奕奕、半點傷勢不見,那恐怕在場之人都會心生恐懼吧。
然而,即便如此,依然沒有人膽敢輕視蕭邪分毫。
原因無他,隻因蕭邪竟然能夠戰勝雲璃,並且還能讓雲璃心甘情願地認輸,這其中所蘊含的意義實在是非同小可。
要知道,在這個強者如雲的世界裏,能夠打敗對手或許隻是憑借一時的運氣或者技巧,但想要讓對方心悅誠服地認輸,則需要真正強大的實力作為支撐。
這就好比甲派的聖子僅僅比乙派的聖子略勝一籌罷了,可乙派絕不會輕易承認自己家的聖子比不上甲派。
所以說,蕭邪能夠做到這一點,足以證明他絕非等閑之輩。
“那不知道子可曾見過我們幾派聖子?”仙神閣長老麵色陰沉地開口問道。
要知道,他們仙神閣向來與爻天九衍宗關係緊張,水火不容,讓他們去詢問蕭邪關於各派聖子的下落,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雲璃靜靜地站在那裏,沒有言語,隻是默默地將目光轉向了蕭邪。
就在同一瞬間,在場眾人的視線也如潮水般再次匯聚到了蕭邪身上。
麵對眾人灼灼的目光,蕭邪臉上緩緩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隻見他不慌不忙地抬起右手,輕輕一揮,掌心中光芒閃爍,一座玄黃鼎驟然出現。
“諸位長老不必擔憂,你們各派的聖子如今都安然無恙地待在我的這尊鼎裏呢。”蕭邪語氣平靜地說道,仿佛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然而,他話音未落,仙神閣長老便怒不可遏地暴喝道:“蕭天極,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囚禁我宗聖子,還不快快將其放出!”
聽到這話,蕭邪的麵容依舊毫無變化,但心底卻暗暗將這位仙神閣長老記在了小本本上,心想等會兒一定要讓這家夥連底褲都賠個精光。
“放出來了嘛,當然可以,隻不過我保護了各宗聖子,諸位是不是該給我一點報酬啊,我也不多要,九十萬極品仙石,還是說諸位認為自家事兒不值這麼多錢?”蕭邪笑著問道
勒索,明晃晃的勒索,九十萬極品仙石基本上是一個玄元上仙一輩子的積蓄了,雖然對於這些大宗聖地來說不算太多,但是也不想輕易給啊
不過望向爻天九衍宗的戰船,爻天九衍宗的領隊長老什麼話也沒說,隻是望向不著邊際的天空,很顯然,是支持蕭邪此舉的。
“唉,我們給!”玄天聖地長老歎了一口氣然後扔給蕭邪一個儲物袋道。
蕭邪也很遵守的叫玄天聖子放了出來,玄天聖子出來後深深的看了蕭邪一眼沒有說話,隨後迴了玄天聖地的一方。
有了玄天聖地做表率,交錢的人越來越多,各宗的聖子聖女接連被放出。
而仙神閣的長老臉色陰晴不定,手掌不斷握緊,要鬆開,最後長長歎了一口氣,正準備給錢時,蕭邪卻忽然道:“仙神閣,我要九百萬!”
仙神閣長老猛的看向蕭邪,別的宗門也是一臉幸災樂禍,讓你張狂,這下好了,直接被人家區別對待。
“你在找死!”仙神閣長老暴怒道,當即便想動手,隻不過剛往前踏出一步,整個人在如遭雷擊,咳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