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峰繼續說道
“然後上級就給我們下達了命令,必須守住這條咽喉要道!
靖川心中疑惑,自己在黑袍會也算是知道一些隱秘,但從未聽說過國內有什麼日本的邪教組織。
黑袍會當時在世界上,那可是和希圖分庭抗禮的存在。
就在靖川疑惑的時候,武修為吃完一根香蕉,說道
“我們現在隻知道那個邪教的名字。叫做,曙光教會!”
靖川眼神一怔,這個名字,熟悉!
媽的!不就是東北那個獨眼匪首嘴中的曙光教會嗎!
靖川雖然隻是眼神一變,但還是被武修為捕捉到,武修為立刻說道
“葉老弟!你,是不是知道這個組織?”
靖川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於是將一個月前的東北之行說了一遍。
至於獨眼匪首口中的曙光教會,靖川他們,除了在土匪的藏寶洞中見到的那幅人皮圖騰,就再沒有其他線索了。
武修為歎口氣說道
“看來,這個曙光教會開始在末世後,蠱惑國內幸存者的心了,不能任由他們這麼發展下去!”
“葉老弟,我們有任務在身,末世下,所有國人都應該家國天下係於一身。”
“我們現在還沒有聯係上政府,你們如果再有曙光教會的任何信息,一定要告知我們!”
葉靖川神情肅穆的說道
“一定!”
這時,船上的水果也搬的差不多了,靖川隻留下幾十筐帶迴營地。
辭別的時候,三艘軍艦一齊拉響了汽笛。
沿河而上,隻需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能迴到營地。
靖川他們走後,薛海峰三位艦長就迫不及待的根據靖川留下的信息,聯係上東湖營地,高不凡。
這也是艦隊第一次和東湖的最高領導人談話。
這次談話,將東湖營地和沿海艦隊的關係又上升一個高度。
至於這次談話的內容,以後再跟大家披露。
這次談話後,所牽扯出的一係列事件,才是真正關係到中華民族存亡的大事!
第二天淩晨四點,‘絞牙’緩緩?吭诹擞●R山下的港口。
按照此前高不凡的安排,下船後,一隊由一輛大巴,五輛吉普組成的車隊從山北側的罐頭廠駛過來。
廖堅迎上來,說道
“靖川大哥,閻良大哥,你們辛苦了,接下來營友的遺骨就交給我們,從山後的小道迴營地了!
“不凡老大說,為了混淆吳天的視聽,你們乘坐岸邊的那兩輛車從大路返迴營地。”
靖川點點頭後,轉身對尚雯說道
“尚雯,小路難走,你跟我們先迴營地吧,你爸爸媽媽,妹妹肯定已經在等你了。”
沒想到尚雯搖搖頭說道
“都這麼久沒見了,晚點見也沒什麼,我還是陪著大熊走小路吧。”
靖川笑著,點點頭。
尚雯登上大巴後,廖堅帶領車隊進入印馬山後。
閻良拍拍靖川一臉羨慕的說道
“大熊這家夥,值了!”
“不知道我如果那天死了,熊嫣會不會也這樣陪著我啊~”
靖川一腳踹向閻良的屁股,說道
“說什麼胡話呢?”
然後靖川和閻良帶著大家坐上河邊的兩輛車,順著大路往營地趕去。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靖川他們就返迴了營地,不凡迎上來,說道
“薛艦長聯係我了,看來咱們地界上,還有個大毒瘤!”
靖川點點頭說道
“積貧積弱的晚清,世界上一群強盜都沒能讓咱們倒下,現在區區倭寇,簡直癡心妄想!
“但還是不得不防啊,以後要格外注意一下這個曙光教會了!
一邊說著,一行人一邊往營地內走,靖川說道
“你讓我們走大路的決定真是神機妙算啊!
不凡笑著說道
“怎麼?迴來的路上遇到印馬鎮的人了?”
靖川點點頭說道
“沒錯,剛出了印馬山範圍,就在路上遇到了吳天的人。”
不凡一邊笑一邊搖頭說道
“他們是不是又客套了一番,扒問營地的事了。”
閻良在一旁說道
“這都不用想,上來就是一頓彩虹屁~”
不凡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暫時先不管他們,今天最要緊的是讓英魂歸土!”
路上,營地的大家已經將祭祀用的所有都準備妥當,元寶,紙錢,整齊的碼放在路兩邊。
在營地的中間路段,還擺放了十多掛鞭炮。
以營地的占地,燃放這些鞭炮,傳到外麵的聲音也已經微乎其微了。
在東湖邊,石碑旁,九口嶄新的棺槨擺放在草地上。
棺槨旁都放著一張桌子。
每口棺槨下都已經擔好木架,係上繩索,隻等英魂骸骨入棺,大家便可以抬棺上山安葬了。
正午剛過,對講機就傳來廖堅的聲音
“車隊十分鍾後抵達東門!
東門防禦牆上的巡邏人員也匯報,看到車隊了。
靖川大聲道
“開東門!!”
東門被緩緩打開,兩個壯漢手持白紙紮成的魂幡站在前麵,嬸嬸大娘們挎著籃子,籃子裏是裁剪的滿滿的紙錢。
通過東門,看著廣闊的田野上,緩緩駛來的車隊,眾人的眼眶已經開始濕潤。
大巴車上,尚雯看著雄偉的防禦牆,久違的大家,淚水掉落在身旁的裹屍袋上,滴答作響。
尚雯溫柔的看著裹屍袋,輕聲道
“大熊~,我們,到家了~”
隨著車隊的越來越近,在抵達東門前,不凡指揮九人,道
“舉槍!”
唰!!!
站定的九人將槍口對準天空!
“放!”
九人一齊扣動扳機,九槍齊鳴!
砰!
連放九槍,迎接英魂迴家。
這在東門的鳴槍頓時吸引了附近喪屍的注意,嘶吼著朝東門跑來。
沒等它們跑過來,車隊已經駛進營地。
隨後便關閉大門,任由喪屍衝來,迎接它們的也是鋒利的拒馬。
車隊進入營地後,在停放棺槨的前方停下,大家鄭重的從大巴上,將九具遺骨抬下。
分別放到棺槨旁的桌子上。
尚雯走下車,咬著嘴唇,看著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在人群中看到她朝思暮想的家人。
尚霖已經擠過人群,一邊朝大巴奔來,一邊喊道
“姐。!”
尚文扶著已經哭成淚人的尚雯母親,輕聲安慰道
“我們的女兒,女婿迴來了,迴來了~”
尚文的輕語,是在安慰老婆,又何嚐不是在安慰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