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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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秋凝與齊逸風(fēng)本來都是心高氣傲之人,此時看到三人聯(lián)手都不是那白衣人對手,而上官一劍一來就打退那人,見到無極劍氣果然厲害,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自知望塵莫及?墒悄恰稛o極圖》三人進(jìn)去看過多次,看不出有什麼奧秘,而本方這邊倒也沒找到多少武林高手,三個門派加起來都不如玄霜門擄來的高手多。聽到上官一劍如此說,要明日一同進(jìn)洞去參悟武學(xué),倒也沒什麼。遂都點頭同意。
這玄霜門掌門上官一劍極少露麵,為人陰沉,喜怒不形於色,此時看到三人點頭同意,又哈哈大笑道:“聽說梵天宮捉到幾個絕頂高手,明日就按鏡花水月的規(guī)矩,請一起進(jìn)洞參悟,可不能壞了規(guī)矩!”燕秋凝知道玄霜門弟子眾多,又在鏡花水月經(jīng)營多年,自然什麼事都瞞不了他們。笑道:“那是自然!”
齊逸風(fēng)道:“上官世叔,剛才那人到底什麼人?還要好好追查,不能泄露了此間的秘密!”上官一劍道:“那是自然,我已經(jīng)派人仔細(xì)搜查,你們迴到各自院落中,也要好好搜一搜,一定要抓到那人!不過祖師爺說過有宋朝在就不踏入中原,現(xiàn)在趙宋王朝已經(jīng)不在了,我們就可以入主中原了,三位掌門對我此前的提議,考慮的如何?”風(fēng)雲(yún)閣主烏拓邦道:“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平平淡淡的生活,不想再過刀頭舐血的生活了!我就不去中原了,就在這昆侖山養(yǎng)老送終吧!”燕秋凝也道:“烏老伯所說,正合我意,我們梵天宮都是羸弱女流之輩,也不想?yún)⑴c武林紛爭!”聽到兩人拒絕,上官一劍麵色一沉,道:“如果兩位不去中原,我也不想勉強,不過祖師爺留下的信物交出來吧!”烏拓邦道:“當(dāng)年祖師爺留下的信物,作為掌門令牌,萬萬不能交出去的!”燕秋凝也道:“這麼多年來,一直說祖師爺有寶藏留下來,一直尋找不到,就是尋找到,也並不一定是六件令牌就是開啟鑰匙!”齊逸風(fēng)也道:“就是有了我們四塊令牌,也是打不開祖師爺留下的寶藏,其他兩塊令牌失蹤,還是沒用!”上官一劍冷笑道:“誰說那兩塊令牌找不到?”齊逸風(fēng)質(zhì)疑道:“難道都在你這裏?”上官一劍道:“你不要管這麼多了,隻要你們拿出來就行了?”燕秋凝道:“比武大會還沒到,誰勝誰負(fù)還不一定,等過了明天再說吧!”上官一劍道:“說的不錯,那就再等兩天,在討論此事!”說著帶著人離開!他一離開,其他三人也各自迴去。
燕秋凝迴到梵天小築,隻見苗道一和郭襄還在大廳裏說話,此時郭襄情緒已穩(wěn)定許多,見燕秋凝進(jìn)來,郭襄道:“剛才那人是蒙古國師釋迦摩薩,他也找到這裏來了,看來那百損道人應(yīng)該也到了這裏?”
燕秋凝已經(jīng)聽到秦月心路上說過,剛才那白衣人就是在後山逃走的兩個人之一,沒想到竟然是蒙古國師,聽到百損道人也到了這裏,她在毒王穀見到過百損道人,知道他的武功厲害,甚是驚慌,忙派人去通知上官一劍。
郭襄望著燕秋凝,道:“宮主我要去懸崖下找弟弟,請你通融一下,放我出去吧!”燕秋凝連忙道:“郭姐姐,你還是叫我凝兒吧!不是我不讓你去,隻是你現(xiàn)在身中神香,沒有解藥,內(nèi)力無法聚集,就是出去也沒什麼用。我明天想辦法去拿解藥,何況我已經(jīng)派人去搜尋那巨蟒去了,她們應(yīng)該明天就能迴來,到時再去找令弟也不遲!”苗道一聽了道:“不錯,襄兒,多等一天吧!”郭襄欲言又止,燕秋凝又道:“你們放心,我一定保你們周全,這玄霜門野心勃勃,這裏也不是久待之地,等比武大會已過,我就帶你們迴去梵天宮!到時就沒人阻擋了!”苗道一道:“這不是壞了鏡花水月的規(guī)矩嗎?”
燕秋凝道:“我早已想好對策了,到時你們隻要點頭答應(yīng)就好,其他不用管了!”苗道一和郭襄聽了,遂說好,於是俱都迴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郭襄苗道一起來,到了大廳,燕秋凝早已在此等待,這時支嘯天等人也被一起帶了過來,他們看到燕秋凝都是驚奇不已。想不到在毒王穀遇到的小姑娘竟然是梵天宮的宮主。
不過幾人也不動聲色,早有人告知他們這裏的規(guī)矩。聽到有絕世秘籍,也是心動。
眾人在梵天宮簡單吃一點早飯,心急著隻能進(jìn)洞觀看。
又過了一會,鍾聲長響起來,燕秋凝招唿眾人,一起向無極洞走去。此時廣場上人來人往,群雄麵容沮喪,若在平時,眾英雄自不免群相訕笑,但此刻人人均知噩運將臨,心下俱有自傷之意,眾人早有人告知此來目的,且昨晚看到從洞裏出來之人的下場,恨不得大哭一場。這些人本來一生在刀劍頭上打滾過來,“怕死”二字自是安不到他們身上,然而一刀一槍的性命相搏,生死原是等閑,這一迴的情形卻大不相同,明知來到這裏必死無疑,雖說有參悟出武功,可以免死,但知道希望渺茫。有的卻又好奇,那到底是什麼武功,讓這許多人一起來參悟,不免又有了好奇之心。
眾人跟著俱都朝向無極洞,裏麵是一條長長的甬道,雖是白天,走了幾步,甬道裏卻如黑夜一般,幸好兩旁點著馬燈,光線羸弱,卻也可看清道路,進(jìn)入甬道中,頓時感覺清涼許多。這甬道依著山腹中天然洞穴修改而成,人工開鑿處甚是狹窄,有時卻豁然開闊,隻覺漸行漸低,洞中出現(xiàn)了滴水之聲,當(dāng)當(dāng)?shù)蔚危宕鄲偠鐡粲耥。就如《琵琶行》中所述: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有的人聽了有一種愉悅,有的人卻更加心煩意亂。想捂住耳朵,可那聲音卻清脆無比,縱使捂住耳朵,也是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