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不懂!你知道嗎,在我們人間的世界,那麼多人修仙的最終終極目標,是什麼?是飛升仙界,成為仙界的人。可是,那個人,他本來就是仙界的人,從仙界下來的!那是一個無敵的存在!”爺爺長歎一口氣,目光中滿是敬畏和虔誠,一邊解釋一邊再次用力將孩子拉著跪了下來。
“仙界?那是什麼地方?”孩子還是不依不饒,聲音雖然壓低了,但依然充滿了好奇。
“仙界,那是一個我們凡人無法想象的神聖之地,充滿了無盡的靈氣和神秘的力量。能從那裏下來的人,必定擁有著通天徹地之能,絕非我們所能抗衡和質疑的。所以,孩子,不要多問,乖乖跪著,不要冒犯了仙人的威嚴。”
爺爺的聲音微微顫抖,緊緊地握住孩子的手,生怕他再有什麼不敬的舉動。
眾人跪在地上看著那恐怖的存在!
用洪荒巨獸當做坐騎,實在太過震撼人心。
這每一個洪荒巨獸,都有毀天滅地的力量。
它們身上散發的氣息,仿佛能將整個天地都吞噬,讓人膽戰心驚。
“這位大佬,今天怎麼出動了?這是遇到了什麼強大的敵人嗎?”一個中年人忍不住輕聲呢喃,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敬畏。
“不可能!可能是大佬閉關太久了,想要出來活動活動筋骨吧。”旁邊的老者搖了搖頭,給出了自己的猜測,眼神中卻依然充滿了對太玄聖王的敬畏。
“我聽說,有個叫做江尋的人,來到了南部疆域。”一個年輕的修士突然說道,聲音不大,卻在這寂靜的氛圍中格外清晰。
“江尋算什麼?最多在一個小地方有名而已,要是真的惹到了太玄聖王,他的結局隻有死!”另一個修士不屑地冷哼一聲,似乎對江尋充滿了輕視,堅信在太玄聖王麵前,江尋根本不堪一擊。
此時,人群中的議論聲此起彼伏,但每個人都不敢大聲喧嘩,生怕引起太玄聖王的不滿。
等到那洪荒巨獸的影子,徹底看不到之後,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們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鬆,不少人甚至癱倒在地,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剛剛從一場可怕的噩夢中蘇醒。
紀家!沒過多久,在這個地方,天空當中,突然變得昏暗起來。
那恐怖的洪荒巨獸,遮天蔽日,好像擋住了太陽,讓這個地方,變得十分的詭異。
黑暗籠罩著紀家的每一寸土地,恐懼在人們的心中蔓延。
紀家眾人,全部出動!
然而,麵對對方的氣勢,整個家族的人,臉色蒼白。
那強大的威壓讓他們幾乎無法站立,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好在這時候,江尋出來,擋住了對方的氣勢,讓氣氛變得緩和了不少。
他就像一道堅實的屏障,將紀家眾人護在身後,給予了他們一絲希望和勇氣。
太玄聖王仔細打量著江尋:“你就是江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
江尋說道:“沒錯!就是我!在那個太玄宗,你說得上話嗎?”他這話說的大大咧咧的,似乎並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裏。
這讓太玄聖王眉頭一皺!
自從他從仙界下來,在人間的時候,所過之處,誰敢在他麵前這樣放肆過。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意,仿佛被江尋的態度激怒。
“年輕人!聽說你的天賦不錯,本來像你這樣的人,如果拜入我門下,修煉幾萬年,將來可能成就不錯。可是,如此狂妄,沒有敬畏之心,不知天高地厚,最終的結果,隻會塵歸塵土歸土!”太玄聖王高高在上,他的話語充滿了威嚴和警告。
“嗬嗬嗬!我不認為我自己是什麼強者,隻不過,我拿了人家的好處,所以受人所托。聽說,你們和紀家有仇。可是現在,紀家我準備保護下了,所以你們以後,不準再對他們出手!”江尋還是這樣淡淡的說著。
他的表情平靜如水,仿佛根本沒有感受到太玄聖王的憤怒。
“年輕人,我的話你沒有聽明白嗎?”太玄聖王聽到江尋的話之後,頓時勃然大怒。
他的聲音如雷鳴般響起,震得周圍的空氣都泛起了漣漪。
他雖然沒有直說,但是在話語行間裏麵,在他看來已經暗示了。
對於他這些話,在他看來隻要不是傻子,基本上都能夠聽得明白。結果沒有想到,江尋居然裝糊塗!
“那你說吧,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人家?”江尋有些無奈了。
“年輕人!這裏的事情,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小心,你自己沒有管得了閑事,反而賠上了身家性命!”太玄聖王的聲音中充滿了威脅,他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在看著一個不知死活的螻蟻。
“嗬嗬嗬嗬!在這個世界上,我想管的事情,還沒有我管不了的。”江尋絲毫不退讓。
他的聲音堅定有力,眼神中透露出無畏的光芒,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場,與太玄聖王的威壓分庭抗禮。
“是嗎?那麼年輕人,現在,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老夫先不出手,隻要你在 10招之內,能夠傷到老夫,那麼老夫就答應你的要求!”
太玄聖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依然沒有把江尋放在眼裏。
畢竟他來自於仙界!
當初在仙界的時候,他也算是頂級高手。
更不要說現在!江尋算什麼?
一個人間的凡人而已。
在他麵前,屬於小輩!
“這又是何必呢?”江尋搖了搖頭,“事情非要弄成這樣子?”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惋惜,似乎對眼前的局麵感到十分遺憾。
“年輕人,你看看!你就連向我動手的勇氣都沒有,居然還敢大言不慚,說要保著這家人。”太玄聖王冷哼了一聲,眼神變得更加輕蔑了。
他那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江尋,仿佛在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醜。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非要讓我動手嗎?要我動手的話,你就非死即傷,這樣多不好!”他搖了搖頭。
江尋的臉上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仿佛在陳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