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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丙午馬年,乙未月,辛未日。光緒三十二年,六月初六。西曆零六年,七月二十六日。


    隻有短短不到二十年曆史的放牛溝,迎來了建村至今最大的盛事,王言結(jié)婚成親,還一下娶倆。


    因為兩個女人娘家遠(yuǎn)的關(guān)係,王言掐著日子,帶人趕著馬車將鶴城的劉芳蘭接到了冰城,在那邊新買的一個大宅子裏梳洗打扮之後,跟著遠(yuǎn)隔百裏過來接親的王言一起,先坐馬車到元寶鎮(zhèn)外,再乘上早都準(zhǔn)備好的八抬大轎。


    前邊是最近名頭最響的戲班子敲鑼打鼓的開路,王言騎著高頭大馬,後邊並排的兩個八抬大轎,再後還是戲班子的人壓尾。最後是平視都看不到頭的,抬著各種被紅布封著的床、桌、器、具、箱籠、被褥等等亂七八遭生活所需的人,因為今天正好的搬家住進(jìn)新房,算上各種東西,索性就湊合湊合來了個十裏紅妝。四外圈是扔喜糖、喜錢的大人,吸引著一票小孩子嘻嘻哈哈的圍著撿。


    從元寶鎮(zhèn)到放牛溝村東的家,是九裏,他們是在鎮(zhèn)外一裏上的轎,整整的實力。沿途所有,隻要是建築基本上都係了紅布條,就是沒有建築,長的半成的靠近路邊的莊稼上都有紅布條,水裏都立了樁子,一路紅。


    “騎馬上那個是誰。靠催@樣子是一起娶兩個?”


    “他你都不知道?放牛溝姓王的那個,以前賭博、逛窯子,敗了家,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抖起來了。”


    “娶兩個才哪到哪啊,我聽人說,他給了這兩房媳婦一家十根金條的彩禮。”


    “好像是去老金溝淘金,這才發(fā)了財!


    “哪是十根?我怎麼聽說是六根呢?”


    “牛啊,都三十歲了才結(jié)婚,一娶就娶倆,聽說還都是年輕的好人家姑娘,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行!


    “你就別操心人家了,我可是聽我們家那口子說了,她跟你媳婦閑聊,說你可差點兒意思!


    ……


    “嘿,你這小孩,怎麼從人家手裏搶錢呢,我看你是欠揍!


    “跟過去看看?這樣子說不準(zhǔn)得大擺流水席,沒準(zhǔn)還能蹭頓飯呢!


    “那還用說嘛,趕緊跟上啊。”


    “走走走!


    一行人熱熱鬧鬧,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拇┻^元寶鎮(zhèn),身邊除了小孩子,還有不少跟過來看熱鬧的人,喧囂的行在土路上,風(fēng)光還要帶上無比……


    之前跟媒婆定了兩個姑娘之後,媒婆親自出發(fā),先後去了冰城與鶴城,跟兩個媒婆一起去兩個姑娘家裏遊說。不怪他們認(rèn)真,五兩的金條,夠他們幹幾年了,這隻是一個。還不算她們從中幫忙,跑前跑後的情分,以後有事也是可以找王言解決的,必須盡心。


    鶴城的劉芳蘭好說,本身家裏條件一般,再加上她和弟弟倆人也不被後媽待見,過的窩囊。當(dāng)然即使她不想嫁,三根金條吊著,她後媽也會讓她走的,她的親爹耳朵軟,到時候也會逼她嫁。不過她的要求是要帶著親弟弟一起走,做小也願意,這是她十九歲沒嫁的主要原因,要不是她要死要活的早被賣了。她親爹可能有些不想,但是在後媽的枕邊風(fēng)之下,也就同意了。剩下的問題就是王言這邊,看他要不要,怎麼說也是帶個累贅。


    消息傳迴來,王言自然是無所謂的,白養(yǎng)個人而已,二話不說直接答應(yīng)。派手下按照地址過去,將自己的親筆信帶了過去,還給了一些錢讓她置辦嫁衣。


    冰城的柳芝就有點兒難搞了,雖然仍是封建家庭,但也算是知識分子,家裏就這麼一個女娃,雖然三根金條確實很誘人,但他們還是不想逼迫女兒過甚。兩個媒婆一起,唾沫星子橫飛,什麼改善生活買房子,什麼老三娶媳婦這個那個的。最後成功,還是柳芝結(jié)了婚的親哥的媳婦出馬,她動心了,她一直都動。反正是一頓折騰,最後柳芝同意了,為了家人更好的生活。最關(guān)鍵的是王言有槍,他們有點兒害怕。


    得到兩邊都同意的消息,王言帶著手下啟程,帶著禮物上門提親。本來倆姑娘都挺忐忑的,對未來充滿懷疑,不過再見到王言以後,這種事兒就沒有了,還有些小開心,是如意郎君呢,隻不過他的心大一些罷了。但是話說迴來,郎君的話也說的明明白白,以後不會再娶妾,就他們倆。要說那麼大的家業(yè),出手就是環(huán)境的人物,有個四姨太、五姨太的不是很正常?


    王言的話她們信,就是信。


    至於雙方的父母,劉芳蘭的爹就不提了,按她那意思,以後盡量別有以後。柳芝的爹媽哥嫂弟對王言是非常滿意的,說話有見地,結(jié)合有錢有人有槍,是個有前途的。而且看著那樣,也不像是苛待媳婦的,挺好。


    如此,定下了婚事。


    等到房子徹底建好,一應(yīng)家具都弄好了之後,王某人親自起卦,選了這麼一個婚嫁、搬家、入宅、安床、求嗣皆是上上的大好日子。仔細(xì)算好了時間,於今天雙喜臨門……


    過了村西的小石橋,標(biāo)誌著正式到了放牛溝,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不是說說的。而後一群村裏的,以及之前隔壁村過來幫忙的人一起,簇?fù)碇驏|行進(jìn)。


    到了村東的家門口,又是好一陣的鞭炮,而後經(jīng)過一係列繁瑣的儀式,拜堂之後,將兩個新娘子?xùn)|一屋西一屋的安排到大炕上。


    攆走了一群看熱鬧的人,在西屋的王言把玩著放在桌子上的喜稱,看著坐在炕沿,一襲紅色嫁衣,蒙著蓋頭,兩手緊緊攥著手絹的劉芳蘭,伸手抓住她纖瘦的,還稍有粗糙的手,感受到細(xì)微的顫抖,輕聲道:“不用怕,來,跟我來!


    劉芳蘭輕輕的站起身,透過蓋頭的縫隙看著腳下的路,慢慢的跟著即將成為她丈夫的男人走出西屋,走過正廳,走進(jìn)東屋,而後到了炕邊,一聲坐,讓她下意識聽話的坐在了炕沿上。透過蓋頭下邊的縫隙,看到了身邊跟她同樣的一抹紅。


    王言看著麵前緊張的二女,沒說什麼安慰的話,第一次麼,可以理解。轉(zhuǎn)過身拿著另一把喜稱,還貼心的預(yù)告了一聲:“掀蓋頭嘍。”隨即一手一個的喜稱,一齊挑起了二女的蓋頭。


    其實現(xiàn)在還不到掀蓋頭的時候,他得出去跟人家喝酒,感謝四方來客捧場,之後才好迴來掀蓋頭。但顯然,在他這,規(guī)矩從來沒有那麼多。


    蓋頭被掀開,二女齊齊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隨即心有靈犀的轉(zhuǎn)頭互相對視,瞬間臉泛紅霞,轉(zhuǎn)而含羞低頭,蚊子似的‘嗯’了一聲迴應(yīng),還挺有默契。


    搖頭一笑,王言道:“我這沒那麼多的規(guī)矩,一會兒我讓我嫂子給你們送點兒吃的喝的過來,別餓壞了肚子,要是困了,就先睡著。正好你們姐妹倆也沒見過,先認(rèn)識認(rèn)識,以後咱們仨且過著呢。就說這麼多,喝酒去了。”


    說罷,不管二女什麼反應(yīng),哈哈笑著出了門。


    來的人許多,他豪華的大宅子根本坐不下那麼多人,老朱家那邊開席不算,韓老海家以及再過去的兩家,屋裏屋外,炕上炕下的全是人。還有許多跟過來看熱鬧的大人小孩,預(yù)料之外的多,有往西借了幾家大大小小的地方。王言不是吝嗇的,他一個小時一根大黃魚的進(jìn)賬,不是豪富能形容的。能吃了他一根大黃魚都算這些人牛比,敞開了造。


    東西不可能準(zhǔn)備那麼多,鍋碗瓢盆桌椅板凳什麼的,都是兩個村裏湊出來的,都是情分。若是排除王言顯露出來的實力,有這麼多人過來那真是純潔的鄉(xiāng)情。但可惜的是,他要沒有那些,也娶不來兩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何談如此排場。


    這麼多人吃飯,靠著鎮(zhèn)上找來辦事兒的大師傅及其團(tuán)隊,根本就支應(yīng)不過來,村裏的女人都幫著忙活呢,再加上他就近調(diào)過來的駐在元寶鎮(zhèn)西山老林子裏的一百手下,其中會做飯的手下幫著摘摘菜,切切墩什麼的,這才算是招唿到位了。


    王言這個注定聞名百裏,傳說後來的新郎官,即使是酒量再大,也陪不了這麼多人,隻能是盡力照顧。從自家的院子開始,都是鄉(xiāng)鄰什麼的,還有夏元璋以及玉書,還有老朱家的仨小子都在這邊,是關(guān)係近的,比較近的。再到老朱家,韓老海家就是什麼這個那個的了,他壓根兒就不認(rèn)識幾個。至於再往後的那些桌,更別提了。


    王言一開始是喝酒,到了老朱家喝了一半多時候,察覺到自己再喝就不能洞房,開始玩兒賴,喝上了水。硬是從頭陪到了尾,就算是後邊那些純純蹭飯的,他緩過來的時候,都敬了幾杯酒。不管如何,都添熱鬧,添喜氣,該喝就得喝。從中午開席,王言連酒帶水的,硬是陪到了晚上,各家?guī)椭俪值脚藥е『⒅亻_席,表達(dá)了自己的謝意之後,這才迷迷糊糊的迴到了房裏。


    踹走了老朱家三個小子以及劉芳蘭帶過來的弟弟,還有其他男男女女過來鬧房的半大孩子們,讓手下看著,不讓人打擾之後,開門進(jìn)了正廳,三兩步進(jìn)了東屋。


    屋內(nèi),柳芝跟劉芳蘭相處挺好,說的還挺開心,未進(jìn)門就聽到倆人咯咯嬌笑。一邊的桌子上有著二人吃剩的殘羹冷炙,倆人臉上帶著酒醉的酡紅,見到王言進(jìn)來,二人立馬的收住笑聲,端正身體。


    “聊的挺好,怎麼不說了?”


    二女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齊齊看向王言,就是誰也不說話,不好意思開口。


    王言拿過酒盅,倒了三杯,給二女一人分了一杯:“今天成了親,也算是有了著落,以後咱們就紅紅火火的過日子。你們這一陣子一直都在趕路,不容易,也累的很。來,咱們喝個自己的喜酒,這就歇了吧!


    肉眼可見的,二女的臉紅到了脖頸。


    劉芳蘭性子淳樸,大字不識一個的農(nóng)家女,與她的英氣外表極不相符的磕磕巴巴:“那個……王……呃……當(dāng)家……嗯……咱們一起歇嗎?”


    “不然呢?”好笑的看著她的大眼睛,王言不給她們機(jī)會,一人手裏塞了一杯酒,舉起自己手中的小酒盅跟她們倆碰了一下:“喝了!”


    到這一步了,跑肯定是跑不了,二女不說豁出去,但磨磨蹭蹭的也喝了酒。


    她們磨磨蹭蹭不要緊,王言從來擅長幫人做決定,幫人麵對該麵對的。比如解紅衣,比如翻起繡了鴛鴦的紅肚兜,比如感受彼此的每一寸肌膚,比如點點落紅,比如先痛後快樂舒服……


    王言沒有忘了傳宗接代,發(fā)動技能,一家一個……


    挺好!


    婚後的生活沒什麼不同,這裏不是現(xiàn)代,沒有什麼甜膩,兩個姑娘也不是什麼爭風(fēng)吃醋的姨太太,經(jīng)過一起的初夜之後,統(tǒng)一戰(zhàn)線和諧的不行。知道劉芳蘭不識字,柳芝自告奮勇,教她讀書認(rèn)字。


    大宅子裏的活計,種地的、洗衣做飯的都花錢雇了人,再不就是手下近衛(wèi)幹了,沒什麼要二女幹的,倆人滿山遍野的溜達(dá),學(xué)著騎馬,學(xué)著放槍,偶爾的跟老朱媳婦親近親近。


    她們也知道了自家老爺們?yōu)槭颤N那麼有錢,為什麼那麼威風(fēng)。倒是提心吊膽了一陣子,過後發(fā)現(xiàn)啥事兒沒有,適應(yīng)了也就那麼地了。而且王言能文能武,與人和善,鄰裏有事能幫都幫,對她們兩個不管是私下裏還是在外人麵前,從來沒有擺當(dāng)家的架子,遵從她們自己的意願。這樣的男人,她們是沒聽過,F(xiàn)在能嫁給他,一起過日子,不錯了。土匪就土匪吧,反正整天的挖礦,又沒禍害誰,遇上這麼個男人,不知道幾輩子的福份了。


    尤其劉芳蘭最滿意,畢竟她是帶親弟弟過來的,自家男人是當(dāng)兒子養(yǎng)呢。教他練拳習(xí)武,還給喝什麼藥,她打聽了,那一副藥可貴了?粗艿苊刻旎畋膩y跳的,她可心。


    劉芳蘭的弟弟叫劉正安,才九歲。有股子狠勁,洞房第二天看著姐姐下不來炕,以為是王言禍害他姐了。當(dāng)然王言也確實禍害了,不過此禍害非彼禍害罷了。九歲的孩子,懂的還不是那般多,那是嗷嗷叫著要跟王言拚命,給他姐報仇。


    王言看他精力旺,小骨架子也還可以,算是個練武的材料,收拾服了之後,索性就教了他。順便再跟著他姐一起的,讓柳芝教著讀書認(rèn)字。小舅子麼,親近人,培養(yǎng)培養(yǎng)用的著。即使用不著,哄女人開心也是好的。


    他自己的生活從來規(guī)律,早早的起來練武,吃飯,而後寫寫字,看看書,教一眾親衛(wèi)以及朱傳武、小舅子練武,不時的跟朱開山喝點兒酒,一個月去一趟元寶鎮(zhèn)外的西山以及老金溝看一下情況,再關(guān)注著夏元璋的動作。至於晚上,當(dāng)然不可能見天的大被同床,隻偶爾的來一次,多數(shù)時候還是一屋一天,說點兒體己話。


    實際上他的好日子也就持續(xù)了一個多月,二女先後懷孕之後,他就又當(dāng)和尚了……


    夏元璋那裏,訂購的兩套機(jī)器五個月後才運送到位,在美利堅專家的幫助下組裝成功,開始製衣造鞋,第一筆訂單就來自王言。他設(shè)計了軍裝以及戰(zhàn)靴,早有人給那些手下量了尺寸,全都是合身定製,正經(jīng)的好貨。


    之前說好的那些工廠也都建起來了,規(guī)模不大,但是都有,這很重要。無一例外,第一筆訂單都是王言的,並且以後還會不斷的追加訂單,左手倒右手,既能支持生意,也能摸索進(jìn)步,還有充足的時間開拓外部行銷渠道,最重要的,保住自己的秘密。


    就像以前,他們?nèi)松,賣糧食物資什麼的,都是到外麵找人運過來,然後自己再上山的。但是人越來越多,這些人就不靠譜了。通過所買的物資判斷實力,很好看。


    現(xiàn)在有了糧油廠,秋收之後,沒了中間商賺錢,以比市價低不少的價格弄迴來,牢靠的夥計大車運到倉庫,手下帶人去取,隱秘了不少,而且還算是豐富了飲食結(jié)構(gòu),粗糧細(xì)糧米麵都有。


    最關(guān)鍵的人才,夏元璋辦事兒非常靠譜,忽悠過來不少人。其中不乏留過洋的,胸有抱負(fù)的選手,圖的就是王言承諾的,要啥給啥,不滿意可以走人,給的報酬待遇都是頂級,很少有人會拒絕。


    王言早就建了一個大廠房,給這些人研究所用。人才不少,還是那句話,這會兒懂工業(yè)知識的,基本都是天才人物。有他親自帶著研發(fā),短時間內(nèi)就有了不少的突破,算是有些成績。


    熟練工也有不少,都是朱元璋在南方的工廠挖迴來的,為了錢,為了地,為了好日子,都是拖家?guī)Э诘膩恚黾恿瞬簧偃丝凇?br />

    現(xiàn)在這邊的人口不足二百萬,說實話,王言是沒有擴(kuò)充人口想法的,畢竟戰(zhàn)端一開,飛機(jī)轟炸,槍炮亂崩,被殃及的人太多了。但是事情並不是與他想象的那般,總要有犧牲。他掃匪,變相加強(qiáng)了這邊的治安,更好的行商環(huán)境,吸引了更多的商人。開工廠,發(fā)工錢,促就業(yè),提消費,地方的經(jīng)濟(jì)向好,這又會引來不少人。


    這還沒說他免費給人發(fā)豬雞鴨鵝的苗,雖然現(xiàn)在隻普及了一個元寶鎮(zhèn),但是以後再大,那也是一個吸引。這邊的地還多,即使沒地,隻要認(rèn)幹,給人打短工都能過日子,絕對比旁的地方要好不少。


    這些都是吸引人的,他沒有辦法阻止,也就那麼地了,反正他盡力了。


    做這些事當(dāng)然離不開錢,他要非常真摯的說一句,賀老四牛比,活爹更牛比。賀老四說的主脈,八成真是主脈,因為那金子越淘越多。隻一百二十人幹活,一開始是一天三五根,後來七八根,比老金溝的那兩個坑都多。


    最爽的還是夏元璋,沒錢就要,要就給,各個產(chǎn)業(yè)雖然沒命的賠,但壯大確是肉眼可見的,F(xiàn)在元寶鎮(zhèn)上的那個門麵他都不管了,到處跑不著家,那個店讓親爹帶著朱傳傑經(jīng)營,曆練曆練。


    掃匪的事,有了那些馬幫走貨的,確實加快了進(jìn)度,精準(zhǔn)定位,精確打擊,省了不少時間,實力是一天強(qiáng)過一天。要不是後來找到了人才改進(jìn)調(diào)整了造槍的生產(chǎn)線,以及夏元璋從漢陽兵工廠找過來的熟練工,就原本那一天十來條槍的生產(chǎn)能力,手下都武裝不上。


    現(xiàn)在他主要生產(chǎn)的還是水連珠,以後的主力槍械也還是這個。原因很簡單,操作方便,結(jié)實耐操,威力夠用,給新兵用很方便,造價相對低,適合大規(guī)模生產(chǎn)。


    至於其他的輕重機(jī)槍、手槍、手雷、大炮什麼的,還得慢慢配備武裝?隙〞,但是現(xiàn)階段還不必要砸錢裝備,火力夠用,猛攻工業(yè)製造能力才是首要。工業(yè)製造能力上來了,以後造槍造炮才更多、更快、更好、更強(qiáng)。


    又是一年冬,淘金的人帶著一年勞動所得的錢財迴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但是五道溝並沒有因此沉寂下來。嘿嘿哈哈的練武聲,整齊劃一壓迫感十足的跑步聲,喧囂的,都能震下樹枝上的雪。


    看著麵前的穿著單薄,渾身冒著熱氣,在雪地裏訓(xùn)練的一幫新來的土匪,以及另一邊穿著統(tǒng)一進(jìn)行日常訓(xùn)練的主力,王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經(jīng)過一年的時間發(fā)展,以及有了馬幫那些人的幫助,不算冰城以及元寶鎮(zhèn)的據(jù)點,這老金溝就有一千多人,算上另外兩個地方的話,精確的正規(guī)編製戰(zhàn)鬥人員的數(shù)量有兩千三百二十八人。從四個連幹到六個營,是個爆發(fā)了。


    按照現(xiàn)在的地圖來算,他已經(jīng)掃了黑省一小半的地盤,甚至元寶鎮(zhèn)的那一夥,偶爾的都得向東打到相鄰的吉省。如此等比算來,這會兒黑省的土匪差不多在萬人左右,遠(yuǎn)沒達(dá)到後來劇中所說的十萬來人。而按照正常的戰(zhàn)損,算上己方傷亡,以及被己方弄死的,最後差不多能剩下七八千。全部經(jīng)過訓(xùn)練,武裝起來的話,打個官兵的兩三萬人絕對輕鬆還帶點兒小愉快。


    按照如此,預(yù)計來年,也就是零七年底,可以徹底掃滅黑省的所有土匪,並且還能夠向隔壁的吉省滲透一部分。在此實力基礎(chǔ)上,按照如此速度推進(jìn),不出三年,能掃了東北地區(qū)所有的土匪窩子。


    等比來算,吉省人口不到四百萬,兩萬土匪,奉省也就是以後的遼省人口差不多千萬左右,五萬土匪,這就是八萬人了。再算上這期間其他方式新增的戰(zhàn)兵,劃拉劃拉那就是十來萬。當(dāng)然理想與現(xiàn)實肯定有落差,五六萬戰(zhàn)兵總是有的,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大當(dāng)家的,我有好東西孝敬!


    遠(yuǎn)遠(yuǎn)的,一陣喊聲響起,打斷了王言想美事兒,轉(zhuǎn)頭看去,是他的頭號小弟,於震海,正帶著兩個手下向這邊過來。


    現(xiàn)在六個營,沒有團(tuán)級編製,那麼跟於震海平起平坐的就還有四個人,於震海知道是必要的平衡,但是心裏也不舒服,畢竟自覺勞苦功高,從頭跟到現(xiàn)在的老人,他沒感受到信任。


    不過自從一個營長因為強(qiáng)睡了山下的姑娘,直接被抓了全家老少過來,當(dāng)著所有人的麵,活活折麼致死,就那麼讓那個營長看著還不算,而後隻給少量的水,不給飯,讓營長看著屍體發(fā)臭,腐爛,生蛆,活活的餓死之後,他就老實了。


    那個營長也是跟他差不多,雖然比他來的晚一些,但是功勞也不小,那可是全靠實力打上來的。他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在王大當(dāng)家的眼裏,沒有誰是不可替代的,誰不老實誰就死,還得是慘死,不收拾隻是沒逾矩而已。


    王言笑嗬嗬的看著他近前:“什麼東西?”


    “抱過來給大當(dāng)家的看看。”於震海揮了揮手,後邊的一個手下趕緊的上前,撩開外麵的大衣。隻見他懷中蜷縮著的,是一隻小小的,有著黃黑兩色斑斕花紋的,處在熟睡中的可愛小貓咪。


    “叔,是個虎崽子!币贿吀^來的朱傳武好奇的湊過去看了一眼,咧嘴傻樂,他覺著這虎崽子挺好看的。


    “不錯,不錯。”王言滿意的點頭,伸手接過了虎崽子,翻過來調(diào)過去的看。小貓咪是剛出生不久,有些不抗凍,從溫暖的懷中被抱出來,還來迴的被人擺弄。冷風(fēng)一吹,小貓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眼前陌生的人,沒有感受到以前的熟悉氣息,呲著小虎牙掙紮著就要開幹,是個脾氣爆的。


    捋著它的脖子,隨手塞進(jìn)懷裏,控製著掙紮的小東西,王言問道:“怎麼弄來的?”


    “弟兄們巡山,有隻老虎出來找食吃,被一槍打個半死。然後一路追蹤,跟著它到了老巢裏,就發(fā)現(xiàn)了這麼一個崽子,這不是就趕緊的帶迴來孝敬大當(dāng)家的了。”


    王言笑嗬嗬的拍著他的手臂:“那張虎皮是你的了!


    於震海咧著嘴:“謝大當(dāng)家的賞。”雖然是他手下打的,理當(dāng)就是他的,但那不對,所有的東西都是王言的,意思不一樣。


    “行了,去做事吧!


    隨意的打發(fā)了他,王言轉(zhuǎn)頭看著朱傳武:“去,收拾收拾你的東西,一會兒咱們就啟程迴放牛溝。”


    朱傳武小心的說:“這就走了?我還沒呆夠呢。叔,你讓我出去跟著他們?nèi)謨烧虇h!


    “你在這待三個月了,沒幾天就過年了,要是再不迴去,你娘可就發(fā)飆了,我可受不住。至於出去打仗,更是想都別想,這老林子隨便做個窩子即使不沒命也落個殘疾,我怎麼跟你爹娘交代?趕緊的,滾迴去收拾東西!


    王言二話不說,一腳給踹一邊去。這小子一直想幹仗,這次更是在這邊跟著一幫土匪經(jīng)了一遍殘酷的新兵訓(xùn)練,已經(jīng)有點兒兵的樣子了。但是朱開山不開口,王言也不想把這孩子扔到戰(zhàn)場上。雖然土匪實力不怎麼樣,但是子彈無眼,傷了殘了都好說,死了就難搞了。


    朱傳武被踹習(xí)慣了,撅著嘴拍了拍屁股,轉(zhuǎn)身跑迴到營房裏收拾行李。他脾氣是挺倔的,但是他絕對不敢跟他的好叔叔尥蹶子。


    一開始他磨通了親爹,得到同意跟著到老金溝見識見識的時候,正好趕上有個運金的被抓到了,他是眼看著那人被收拾死的,還有那個營長的事,就在兩個月前,眼見著那麼殘忍?啥际撬暮檬迨逑碌拿,太狠了。雖然知道不會傷害自己,但還是害怕,卻又忍不住想親近那種刺激,擰巴極了。


    帶上不想走的朱傳武,王言以及懷裏折騰的起勁的小貓咪,還有一行近衛(wèi),於風(fēng)雪之中策馬疾馳,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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